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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芸说:“我最近总是莫名其妙肚子疼,先生给我看看吧。”

六郎说:“请夫人到床上躺好,我给你把脉。”

孟芸看了六郎一眼,就站起身来,躺到了绣榻之上。

遵照六郎的意思,身子斜倚到床头,将皓腕伸出来给六郎。

六郎就像模像样地拿过孟芸的手腕,认真地听起来。

好半天六郎都没有说话,林菁菁忍不住问:“小先生,大嫂的病怎样?”

六郎说:“她的脉象很复杂,我正在认真诊断。”

林菁菁有些着急的样子,在屋中来回度了两步,说:“大嫂,我还要去巡逻,等会你派个丫鬟将这小先生送回去吧。”

孟芸微笑道:“小妹,你可要当心啊。宋军这几日动静很大,切不可大意轻敌。”

林菁菁点头离去。

过了一刻,孟芸面带威严之色,问六郎,“看出原因了吗?”

六郎郑重地点点头,说:“夫人之疾,恐怕是那种难以启齿之病吧?”

孟芸神色一凛,这小医生倒真有两下子,我没有告诉他病情,他居然能通过把脉猜出来,看来艺术一定不错。

她哪里知道,六郎纯碎是瞎蒙,看到孟芸肚子疼,六郎就想起九妹痛经的事来,不由得动了一些花花心思,就打算欺骗孟芸是这个原因,好占她一些便宜,谁料居然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撞个正着。

“先生高明,不知道怎样医治?”孟芸有些微微脸红。

六郎心中暗喜,没想到居然被自己蒙对了,于是装作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说:“此病例多见女子红潮初,或红潮中,发生剧烈的小肚子痛,红潮过后自然消失的现象,这种病虽然不算大病,但是时间久了得不到有效的治疗,就会引起多方面的严重病症,最厉害的甚至会威胁生命,所以,夫人还是尽早治疗。我可以先给你服一粒药,然后再为你推拿一番,包你明日精神振作,病痛减轻。”

孟芸就点头同意。

于是,六郎故技重施,将随身携带的高效春。药胶囊,拿给孟芸一颗,让她服下去。

孟芸没有生疑,服下之后,就问:“先生是哪里人士?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高超的医道,真是前途无量啊。”

六郎哈哈一笑,说:“在下是山西大同人士。”

恕不料孟芸闻听一喜,说道:“真巧啊,我也是山西人士,想不到我们还是老乡呢。”

六郎惊讶了一下,马上附上笑容说:“既然是老乡,我定当好好为夫人诊治。”

孟芸就躺好了,让六郎为自己做按摩。

六郎先是按摩她的背腰部,再按摩腹部,后按摩下肢。孟芸就眯着眼睛,看六郎为自己服务。

那速效春。药十分钟就见效,孟芸现在只感觉浑身一片火热。

六郎一开始还真为她认真按摩,但最后终受不了她那白纱下微微隆起的圆臀散发着的无与伦比的诱惑,忍不住轻轻一拂。

这一拂,触手柔滑,让六郎心动不已。见孟芸没有反应,估计她吃了自己的春。药,应该药性发作了,就更加涨了胆子,双手逐渐朝着大腿摸过去,假装按摩的内侧,六郎却在按摩中不时的用自己手有意无意接触孟芸的腿根,虽然隔着一层丝绸裙裤,依稀能感觉到她大腿上肌肤的弹性。

“夫人,是不是感觉好些了?”六郎试探地问道。

孟芸本就不是那种个性坚贞的女子,哪里经得起美国烈性春。药的攻击?这会已经是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听到六郎问自己,胡乱点了下头。

六郎见她中招,就将那罗裙又向上边撩起来许多,将一双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出来,孟芸嘤咛一声,微微皱起眉头,六郎说:“这样按摩比较有效。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见到孟芸没有反抗,六郎就将那一拢纱裙全部掀倒了腰上,雪白的丝绸底裤,隐隐的透出郁郁的黑色,六郎只觉眼前一片眩晕,不由重重的咽下口水,伸过手去放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面……

孟芸实在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起,居然这样放荡?居然让这个英俊的小医生爱抚自己的羞处,一想到自己居然是被一个陌生的小医生这样抚慰,不由的娇羞万分。同时想到林天虎此刻正在与那个歌伎风流快活,她的心中也油然升起一股报复的心理,半闭着眼睛,任由六郎轻轻地抚慰她……

终于在一阵痉挛般的颤抖中,孟芸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一想到自己居然是在医生给自己看病的时候,获得这样巨大的满足,自己真是好淫。荡啊,娇羞的她几乎不敢再抬头六郎,那里还记的先前要将六郎斩首示众的心思。六郎也不敢过于放肆,占了林天虎的妻子这样大的便宜,简直是酷毕了。

孟芸有点害羞,将头埋在枕头里,不敢看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