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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汤君芙乖巧,见母亲穿衣,她也捡起连衣裙穿上,胡媚娴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刚才妈妈见乔炳元的车子回来了,他是选了别的房间,还是去君竹房间。”

“他选了我旁边那个房间。”

汤君芙顿了顿:“不过……他去了二姐房间,说是给二姐洗脚,哼哼,八成没安好心。”

“又乱说了。”

胡媚娴赶紧制止汤君芙说下去:“很晚了,如果你还不想洗澡休息,就陪妈妈去跑步。”

“我讨厌跑步,不去,不去。”

汤君芙没好气,拔腿熘了。

胡媚娴穿好衣裳,脸色阴郁,小女儿汤君芙刚才那句话让她很挠心,虽然她对乔炳元挺有好感,可也不能把两个女儿都嫁给他,即便乔炳元跟汤君兰有了那层关系,也要想办法制止他们再胡闹下去。

推开健身房的窗子,胡媚娴一跃而下,那动作灵敏得如精灵,几个起落,就来到了二女儿汤君兰的闺房排气窗前,这种窗子属嵌入式,半开着,里面传出浪笑声。

胡媚娴咬咬牙,纵身而起,双脚踩着窗沿,从半开排气窗往房里一看,只羞得她心里暗骂,既骂乔炳元混蛋,也骂自己的两个女儿不要脸,她没想到乔炳元同时跟自己两个女儿做那事,而且看得出来,他们三个很从容自如,不像第一次了。

“啊,囡囡看着,好羞人。”

汤君兰羞笑着骑在乔炳元身上,小翘臀摇摆,正吞吐着大阳物,动作有些笨拙,却也连贯了,爽得她娇嗲呻.吟,肌肤烫热。

“囡囡会学坏的。”

汤君竹调皮,没跟二妹抢,她们之间谈好了,在谁的香闺里谁做主,这会在汤君兰的闺房,汤君竹只能等汤君兰做累了,才有机会,此时她正给乔炳元吮吸着她的乳.头。

乔炳元乐在其中,管小灵狐看不看,他手嘴一起玩弄着汤君竹的结实大奶,摸捏她桃花源,那小灵狐竟然在床边看着,它灵气十足,似乎明白几个主人在做什么。

汤君兰全神贯注交.媾,她开始体会性.爱乐趣,自主吞吐了大水管半天,终得要领,插入不同深浅有不同愉悦,所以耸动得断断续续,让大水管停在桃花源的不同位置,那快.感一波接一波,实在忍不住了,也学着姐姐调侃乔炳元:“啊,大下身兄弟阿元。”

窗外的胡媚娴大感意外,这称呼粗俗,一向斯文的二丫头竟然喊得出口,胡媚娴那是又气又好笑。

“不许你这么叫。”

乔炳元气呼呼地一把推开汤君竹,双手抱住汤君兰的小蛮腰,猛烈挺动,大水管把初出茅庐的汤君兰撞击得花枝乱颤,在窗外窥看的胡媚娴心疼不已,女儿这般娇弱,怎受得了。

很快,汤君兰崩溃倒下,乔炳元得意地拔出大水管转战汤君竹,他让汤君竹口.交,汤君竹张嘴就含,娴熟地吞吐。

窗外的胡媚娴芳心剧震,她见到一支粗长的家伙几乎撑爆女儿的小嘴,太过份了,可胡媚娴不好冲进房间制止,生米已煮成熟饭,胡媚娴除了气恼外没别的办法,之前她在会所给乔炳元按摩时,就无意间察觉乔炳元的下身兄弟不小,可她万万没想到会如此犀利,简直天赋异禀,好不惊人。

胡媚娴暗暗嘀咕:“这么大,这么长的东西很容易把两个女儿的肚子搞大,君竹还好说,若是君兰的肚子也搞大就坏了,难道也要把二丫头嫁给他不成,不管怎样,君芙就不能再失身给他。”

这时,小灵狐似乎发觉窗外有异,它离开床边,竖起尾巴朝窗口走来,眼光警惕。

胡媚娴见状,心知小灵狐嗅觉敏锐,为了不出意外,她还是离开了,动作轻灵无声息。

夜已深,大运动过后的胡媚娴竟然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她脑子里全是乔炳元的那支超级大水管,黑不熘秋,比她丈夫陈安庆的还要粗,还有大,还要长。

有了这么一支下身兄弟,女儿一定幸福,胡媚娴笑了,胡思乱想,脸儿有点烫,她摸了摸脸蛋,浑身酥麻,如山的情.欲顷刻勃发,虎狼之年的女人,很需要性.爱,胡媚娴多么希望能找到一位像乔炳元那样拥有雄伟男根的男人。

实在无法入睡,胡媚娴就不睡了,她想起了她那些价值连城的玉石,不如去看看,反正睡不着。

胡媚娴每天都必须做的两件事,一是夜跑,二是看她收藏的玉石,她对绿玉有执着的偏爱。

在后花园的地下室,有一个密不透风的小屋,屋子只有十平方大小,里面收藏着胡媚娴这几十年来精选的上等绿玉,全是绿玉,这些绿玉的价值,恐怕连胡媚娴自己也说不清楚。

披上一件白纱衣,胡媚娴离开房间,不紧不慢地下了楼,夜风习习,漫天星光,此时漫步夜色中还是蛮惬意的。

穿过花径,胡媚娴来到了美轮美奂的后花园,一阵风儿吹过,花香弄人。

胡媚娴机警地环顾了四周,随即打开地下室入口铁门,走了下去,十二级阶梯并不陡,灯光如昼,胡媚娴走得很轻松,到了最底层,左边是电机房,如果遇上停电,这电机房能自动供电;右边的房子就是胡媚娴藏玉的地方,很普通的门,只有一把很普通的锁,谁也不会想到,这普通的小屋里藏着惊人大财富。

正要拿出钥匙打开小屋,胡媚娴猛地察觉危险,这是她天生的本领,她有敏锐的嗅觉,还有敏锐的听觉。

倏地转身,胡媚娴厉声问:“谁。”

一个人影出现在阶梯口:“是我乔炳元。”

“你怎么来这里。”

见不是别人,是准女婿,胡媚娴松了一口气。

乔炳元有些尴尬,他穿着运动衣:“我刚才练鹰爪功,无意看见有白影来这边,我以为是妖怪,就追过来了,拉拉这门没锁,就进来了,原来是胡阿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没事,最近电压不稳,我来看看电机房。”

胡媚娴温婉一笑:“出去吧。”

说着,拾梯而上,步态优雅。

乔炳元退回地下室的入口,刚要拉开入口铁门,他触电般缩了一下脑袋,回头对胡媚娴竖起了手指头,示意外边有人,铁门上有缝隙,从缝隙能看到铁门外的景物,还听见了有人说话,此时深更半夜,万籁寂静,说话的两人距离地下室铁门也不远,他们的话字字清晰地传到了乔炳元的耳朵,胡媚娴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

“爸,怎么来这。”

女人撒娇。

乔炳元一听,就知道那是吴頔。胡媚娴也蹑手蹑脚靠近铁门,她瞬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心里好不苦楚,丈夫和继子老婆不可告人的关系她早知道,她没想也让乔炳元知道了这家丑,如今丈夫和一个情人两人来后花园勾搭偷情,让乔炳元碰了个巧,这多尴尬,多丢脸。

“不来这里,难道去你卧室么。”

陈安庆双手抱住吴頔的肉臀猛搓,吴頔大胆握住陈安庆的下身兄弟,温柔玩弄:“爸敢的话,我什么都不怕,就算在文栋身边做,我也不怕。”

陈安庆激情拥抱几乎裸.体的吴頔,弄出的声音不大,乔炳元和胡媚娴都听得清晰,外边路灯明亮,她们的举动,乔炳元和胡媚娴也能看得很清楚,何况乔炳元和胡媚娴都有超强的听觉和视力,两人在铁门后蹲着,近在迟尺相视,各自有气,胡媚娴很担心乔炳元生气,急忙伸手抓住乔炳元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乔炳元气归气,但远不到愤怒的地步,他明白他母亲是做人情.妇的,就无法要求陈安庆对感情忠诚,出乎乔炳元意外的是,陈安庆竟然和吴頔偷情,心儿奇怪胡媚娴不生气么,他看向胡媚娴,两人再次凝视。

胡媚娴是什么人,她是能吸引无数男人的女人,她美丽冠绝,她和她的三个女儿一样,都拥有一双充满无辜感的乌黑眼眸,这种眼眸男人轻易不能凝视,只要凝视,随时要失魂。

乔炳元凝视了十六秒,他就爱上了这双眼睛,爱上了胡媚娴,之前就喜欢胡媚娴,喜欢她的绝色和成熟美,这会乔炳元浑身异样,他朝胡媚娴点点头,示意自己不会轻举妄动。

胡媚娴心里感激,露出略带无奈的浅笑,算是感谢乔炳元识大体懂事,可在乔炳元的眼中,这一笑如百媚丛生,最特别的是,此时的胡媚娴穿得很清凉,里面是纱衣,外边也是披着纱衣,天气炎热,又是深更半夜中从床上下来,胡媚娴自然穿得很随便,她的性.感乔炳元领教过了,此时的胡媚娴更是将身上的性.感浓烈散播,她雪肤细腻光泽,那两座举世无双的大肉团在如昼的灯光下若隐若现,轻薄纱衣下的大肥臀饱满天成,她穿着半高跟凉鞋,涂着嫣红脚趾甲,幽香钻进了乔炳元的鼻子,这是属于成熟.女人特有的肉体香,乔炳元硬了,硬得很彻底,幸好硬的部位避开了胡媚娴的视线。

铁门外传来吴頔的荡人喘息:“爸,我要……”

陈安庆知道一个情人需要,他带吴頔来后花园就是要给一个情人,其实,陈安庆刚满足了王希蓉,射了两次,他深爱王希蓉,也是情浓之际,但接到一个情人的召唤,他义无反顾偷情,只因陈安庆也深深喜欢吴頔,美丽性.感不说,陈安庆天然地喜欢坏女人,喜欢骨子里淫.荡的女人,他早知道吴頔淫.荡,要不然也不会迷.奸她。

一手提起了吴頔的长腿,陈安庆将剽悍下身兄弟插入了一个情人的桃花源,很湿润的桃花源,插入很顺利,吴頔嘤咛,紧紧抱着陈安庆,送上香吻,送上高耸的乳.房,她异常性.感,只穿着透明乳罩,她的乳.房撞击陈安庆的胸膛,交合激烈,激烈的交合很需要体力,站着交合更费力,吴頔很快就累了,她放下腿,转个身,双手扶着后花园的栏杆,噘起了美翘臀。

陈安庆爱怜地抚摸翘臀,随口问:“文栋睡了吧。”

继子刚出国回来,就给继子戴绿帽,陈安庆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的。

吴頔用翘臀顶陈安庆的下身兄弟:“睡了,他累坏了,我还给他吃了一片安眠药,他睡得很香。”

陈安庆一边坏笑,一边玩弄吴頔的桃花源:“文栋都累坏了,证明做了很多次,你还要。”

吴頔娇羞,见陈安庆迟迟不插入,她回手握住,也玩弄起来:“文栋是文栋的,爸是爸的,不一样。”

陈安庆爱怜轻叹:“我能不知晓你的心思么,你是想试探我,看看我理不理你,看我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忘记旧爱,我告诉你吴頔,爸爸第一天见到你,就喜欢你,爸爸会永远爱你。”

“爸。”

吴頔感动回首,两只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陈安庆,吻了上去:“现在满意啦。”

吴頔摇头,玉手急搓滚烫的下身兄弟,陈安庆会意,一个情人摇头是因为没有插入,他淫笑着轻拍一个情人的翘臀:“把屁股抬抬。”

翘臀再噘,粉嫩湿润,陈安庆沉腰,大下身兄弟深深插入,胡媚娴浑身是电流:“啊,我爱你。”

“文栋的舒服,还是爸的舒服。”

陈安庆用力抽.插,似乎要好好表现,要比继子表现更好。

吴頔如风中柳枝摇曳,翘臀密集后挺:“爸的舒服,爸比文栋的更粗,嗯嗯嗯……”

“以前没在后花园做过吧。”

陈安庆身心俱爽,一下抱直了一个情人的娇躯,两人背部贴胸口,一起抽.动,这是背飞式,是情人最喜欢的性.爱招式,陈安庆用力握住吴頔的双乳,下.体猛烈耸动,臀波震颤的吴頔忘情呻.吟:“第一次在这里做,啊……”

叫声有点大,陈安庆赶紧提醒:“小声点,媚娴耳朵很灵的。”

“她不是睡觉了吗。”

吴頔娇柔万千,丰沛的爱液流到了她的大腿,陈安庆还是谨慎:“注意点好。”

吴頔悄悄合拢双.腿,桃花源瞬间收窄,陈安庆呼吸猛地低沉,吴頔吃吃娇笑:“蓉姨呢,今晚你跟她做了多少次。”

“两次。”

陈安庆要认真应对了,在收窄的桃花源狂抽狂插很容易缴械,胡媚娴仰起了头,秀发飞舞:“我,我也要两次。”

“给你。”

地下室入口的铁门后,两位窥看的人思潮翻滚,都被强烈刺激了。

胡媚娴好难为情,如此近的距离观看丈夫和一个情人偷情交.媾飙淫语,要说胡媚娴没感觉是不可能,她都有汹涌欲.火,何况血气方刚的乔炳元。

胡媚娴尴尬地看向乔炳元,乔炳元也看向胡媚娴,喘着粗气,两人心怀异样,此时此刻,他们想不看,想不听铁门外的春宫戏都不行。

胡媚娴蹙着柳眉,给乔炳元说了个“忍着”的口型,她自己也是强忍着,寻思等会回房间了,要好好自.慰才行。

乔炳元也只能忍,他的下.体几乎要撑破运动裤。

浪叫连绵传来,胡媚娴桃花源酥痒,湿得一塌煳涂。

此时,乔炳元有一股冲动,很想抱抱身边的胡媚娴,他闻到了胡媚娴喷出的如兰气息。

胡媚娴成熟敏锐,似乎能感受到乔炳元内心的冲动,她理解男人,明白一个正值青春期高峰的少年有多么强的性慾,她甚至直觉乔炳元已勃起,就在不久前,胡媚娴还窥视过乔炳元和两个女儿纵慾,那根粗黑的大水管浮现眼前,胡媚娴不禁芳心乱颤,她期待丈夫和吴頔能尽快结束偷情。

乔炳元在胡思乱想,他极力克制色心,克制得很辛苦,他和胡媚娴一样,内心都在煎熬。

这时,偷情的两人同时登上了愉悦最高峰,一起呻.吟,双双喷射,意外的是,胡媚娴也有了高.潮,蹲着的姿势恰好夹紧双.腿,挤压的阴道产生了摩擦力,很小的摩擦力也能引燃熊熊慾火,胡媚娴痛苦地咬着手指,目光迷离。

一直注视胡媚娴的乔炳元以为胡媚娴蹲累了才是这副表情。

偷情的两人走了,乔炳元耳尖,听出两人已走远,才对胡媚娴说:“胡阿姨,他们走了,你坐下来吧,你的脚一定很累。”

胡媚娴微微颔首,大肥臀颓然落坐在石阶上,呼吸深沉,她的听觉同样灵敏,所以放心说话:“阿元,你也坐。”

处身之地狭窄,乔炳元不好坐,他目光闪烁,盯着胡媚娴鼓鼓的大胸脯,关切道:“我不累,这样吧,我扶胡阿姨到外边去,外边有椅子,坐草地也比坐在这舒服。”

确实,后花园有长椅,短椅,有柔柔的草地。

乔炳元心有旁骛,慾火焚身。

胡媚娴也不愿坐在地上,她只是刚才来了高.潮,腿有点软,听乔炳元这么说,便大方伸手给乔炳元,示意乔炳元拉她起身,乔炳元稍一用力,就把胡媚娴拽起,随手打开铁门走了出去,手臂搀扶着胡媚娴的腴腰。

经夜风吹拂,胡媚娴清醒了许多,她千叮嘱,万叮嘱乔炳元不要把刚才的事声张出去,乔炳元自然应允,胡媚娴很歉疚:“陈叔叔这样做,很对不起你妈妈,你别生气,阿姨会好好报答你,阿元,我要给你买车,买衣服,你想要什么,阿姨都给你。”

最后一句,乔炳元会错意了,他突然抱住胡媚娴,呼着粗气:“我不生气,我什么都不要,我要胡阿姨。”

乔炳元本来处于极度性亢奋之中,一直拚命压制体内的强烈慾火,搀扶胡媚娴时,他的手臂触到了胡媚娴的大肥臀,胡媚娴只穿着纱衣,在明亮的路灯照射下,她纱衣里的大肥臀被视力极好的乔炳元看在眼里,甚至看见大肥臀穿的三角内.裤,胡媚娴又温言软语,乔炳元一时胆肥,冲动地抱住了胡媚娴,说时迟那时快,胡媚娴猝不及防,惊慌推搡之下向后倒去,连带着乔炳元一起跌倒在草地上。

“啊。”

胡媚娴一声惊呼,声音不大,却奋力挣扎,她严厉斥责乔炳元:“阿元,你干什么,你快停手。”

乔炳元已失去了理智,并不强壮的身体拚命地压制胡媚娴:“胡阿姨,你好漂亮,胡阿姨,我……”

胡媚娴愠怒:“阿元你不要这样,你冷静点,阿姨生气了。”

“胡阿姨。”

乔炳元抓住了胡媚娴的双手,下身疯狂顶压她的双.腿间,好多次都顶中了胡媚娴的阴户,刚经历高.潮的胡媚娴异常敏感,被这么顶撞,顿时浑身剧颤:“阿元你干什么呀,陈叔叔对不起你妈妈,不是胡阿姨对不起你妈妈,喔,你别顶了。”

乔炳元哪里听得进,他把头埋进了胡媚娴的大胸脯,一边用嘴蹭着两双巨乳,一边继续顶:“胡阿姨,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我喜欢胡阿姨,真的喜欢。”

胡媚娴初始还能用力推挡敲打乔炳元,不料下.体给乔炳元顶了几下,她如遭电击,快.感澎湃,禁不住浑身酥软,只能焦急警告:“我是你阿姨,是陈叔叔的老婆,喔,阿元,你别顶,放开我……”

乔炳元不但没停止,还更加用力顶,他鼓鼓的裤裆如锤子般碾磨顶压胡媚娴的阴部,胡媚娴阵阵酥麻,酥麻越来越强烈,反抗放缓,张着小嘴,哼唧哼唧的,她心急如焚,情知这样下去会被乔炳元强.暴,无奈力气不济,只能死死拽住乔炳元的衣服自保,乔炳元几次想直起身子脱裤都没能成功,两人激烈纠缠中,强烈的快.感奔袭而至,胡媚娴竟然又有了一次高.潮,她眼冒金星,双手一松,呜唔地喊了。

乔顿时浑身自如,他马上站起脱裤,露出庞然大物。

胡媚娴大骇,眼见乔炳元双膝跪下,就要行不轨,得到高.潮的胡媚娴情急之下滋生力量,闪电出手,“啪”的一声,给了乔炳元一记耳光。

乔炳元一愣,脸颊生疼,立马恢复了理智,他弹身而起,迅速穿回裤子,旋即再次下跪,跪在胡媚娴身边,哭嚥着:“胡阿姨,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知自己干什么,你打我,你打我吧,原谅我,对不起,对不起……”

胡媚娴坐了起来,犹自喘息,她不想太责怪乔炳元,一来自己的丈夫错在先,二来刚才情况特殊,是淫.荡的场面刺激了乔炳元,关键是,乔炳元已是自家的准女婿,情面上要过得去。

看着乔炳元跪着不停认错,胡媚娴打心眼原谅了乔炳元,她见乔炳元被打了耳光之后及时悬崖勒马,诚恳悔过,没有继续鲁莽施暴,是可造可控之才。

胡媚娴暗暗心喜,如今家大业大,需要有能力又能管控的帮手,乔炳元有能力,如果受控于己,那这个女婿就完美了。

胡媚娴突然有把识玉之术传授给乔炳元的想法,三个女儿都不愿学,汤文栋也没打算做这行,得让这门绝技传承下去。

“好了,别跪了,跟我来。”

胡媚娴站了起来,整了整身上的纱衣,扭着大肥臀走向地下室。

乔炳元哪敢说话,背嵴上的冷汗冒着,他紧紧跟随胡媚娴走入地下室,胡媚娴打开了那间藏玉的密室,走了进去,密室灯光骤亮。

乔炳元好奇,心想这是什么地方,入眼都是木格子,如商店的货架,上面摆放着一块块绿莹莹的石头,乔炳元再笨也看出这些石头全都是玉石。

“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胡媚娴笑吟吟问。

“玉石。”

乔炳元回答。

“对,全是绿玉。”

胡媚娴捡起了其中一块两手掌大的绿玉,小手轻搓,那绿玉油然发亮,细腻温润,灯光照射下,彷彿水头滚动,赫然是一块上等极品玉石。

乔炳元兴奋道:“我也有一块,蒋先生送我的,听陈叔叔说,是陈叔叔以前送给蒋先生的,陈叔叔说值几千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