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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下身兄弟顶端在最恰当的时候撞击了一下文蝶的子宫,她娇呼着颤抖,小蛮腰轻摇,龙申坏笑:“小蝶,我听学礼说,你摇起来特别骚,来,让龙叔叔见识一下。”

满脸绯红的文蝶娇羞着直起了身子,双.腿一收,夹紧了龙申的身体两侧,那桃花源儿也突然收紧,紧紧扼住了龙申的下身兄弟,她咬了咬红唇,娇躯耸动,不止上下耸,还有左右耸,很快上下左右连起来摇动,小嘴里哼着动人的呻.吟。

“嗯嗯嗯。”

龙申脸色大变,差点就射了,幸好他床上功夫老道,精关固守,与文蝶认真交手,密集的摩擦下,他深吸了一口气,扶住了文蝶的小蛮腰,惊喜不已:“小蝶,我要给你买车,只要你说服你妈妈,只要你勾住阿元,我给你买一辆玛莎拉蒂,颜色随你挑,现在小女孩开玛莎拉蒂很拉风的,尤其是像小蝶这样漂亮的女孩。”

文蝶低头注视着交.媾的部分,忘情耸动:“喔,龙叔叔,你好粗,你快揉人家的乳.房。”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一号贵宾室里,一位雍容高贵的美妇正在闲情逸致地听着音乐,她似乎不急着洗足,而是好奇地欣赏这间贵宾室的精緻和奢华,尤其吸引她的,是这里有两种不同用途的大浴缸,另外,还有一个超大的红木木桶,木桶的边沿波浪形,看上去宛如一双超大号的摇篮。

女人对摇篮有天然的喜欢,胡媚娴轻抚着桶沿,目光落入木桶里,满满的温水冒着氤氲水气,水面上,飘满了玫瑰,百合,芍葯,茉莉,纳金香,薰衣草等等各种干花,干花经温水蒸泡,散发出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在房间里,不要说按摩洗脚,哪怕是躺一会,坐一下,都是享受。

一号贵宾室很少对外开放,这房间只招待贵客,至于要多贵才算是贵客呢,这没有标准,全凭龙申决定,他觉得谁是贵客,他就用一号贵宾室去招待,乔炳元来了会所几个月,他还是第二次见识到一号贵宾室,上一次是偷偷进来,弄掉了一号贵宾室的监视线路。据说‘足以放心’开业五年,一号贵宾室只招待过六个人。

胡媚娴无疑是龙申最看重的人,她不仅仅雍容贵气,美丽绝伦,她还是天安庄园的女主人,她非常富有,她的三个女儿都貌美如花。龙申的儿子很希望成为汤家的女婿,胡媚娴对于龙申来说,绝对是一等一的贵宾。

音乐的高保真令胡媚娴身心愉悦,看着一桶之水,她很想想跨进去,躺在温水里。不过,此时的一号贵宾室里不止她胡媚娴一人,还有一个眉清目秀,个子不高的制服小男孩矗立着。

制服小男孩当然就是乔炳元,胡媚娴在欣赏一号贵宾室,而乔炳元却在紧张地注视着胡媚娴,她见过胡媚娴,胡媚娴却没见过乔炳元,上次乔炳元陪龙家父子到访天安庄园,胡媚娴当时没注意乔炳元,她已忘记了这个曾经去过她天安庄园的男孩。

但乔炳元深深的记得胡媚娴,除了她拥有超凡的美丽,她还是汤君芙的妈妈,是女神的母亲。乔炳元的心脏砰砰乱跳,有些小激动,半小时前,他还跟汤君芙通了电话,想着如果这辈子他能娶汤君芙做妻子,那眼前这位美妇就是他乔炳元的丈母娘,他无论如何都要在她面前好好表现表现。

没等乔炳元询问,胡媚娴却先开了口:“小师傅,你说,是先洗脚好,还是先泡浴好。”

“都行。”乔炳元咧嘴一笑,很是恭敬。胡媚娴这才注意乔炳元,她打量了两眼,好奇问:“你是这里最好的师傅吗。”

“应该是的。”乔炳元不愿谦虚,生怕胡媚娴换别的技师,胡媚娴笑道:“那你给我个建议。”乔炳元想了想,回答说:“如果阿姨不赶时间的话,就先洗脚吧,最后再泡花浴,想泡多久就泡多久。”

胡媚娴颔首:“有道理。”

乔炳元还恭敬地引导胡媚娴来到洗手间,他告诉胡媚娴,要想放松,要想享受洗脚的舒服,最好还是换上会所提供的宽松按摩服。

“阿姨的衣服很好看,但长时间坐着,可能会弄皱你的衣服,你也不会太放松。”

胡媚娴听了,依然觉得有道理,她穿着紧身窄裙,肥臀是显美了,可坐久了肯定不方便,胡媚娴没多虑,很爽快地接受了乔炳元的建议,只是换按摩服的时候,胡媚娴有点犹豫,按摩服有好几款,总的来说,有短款的,有超短超薄款的,还有保守的,胡媚娴很想选短款的,但最后她还是选择了一款保守的按摩服。

按摩服很像长浴袍,水褐色,腰间有系带,长及膝盖,说是保守型,但穿在胡媚娴身上,那惊人的性.感呼之欲出,好多年前,胡媚娴曾经不介意展示性.感,可惜到了后来,为了避免刺激丈夫的性慾,胡媚娴穿着打扮变得保守了。

今天,在远离丈夫的地方,胡媚娴没有任何顾忌,她期待放松。

热水端了上来,水温合适,胡媚娴愉悦地接受这种带有药香味的洗脚热水,看着她的双脚落入热水木桶,乔炳元的眼神瞬间变了,变得贪婪和亢奋,他本不应该如此猥琐,只因这一双玉足美得无与伦比,即便他母亲王希蓉的玉足也难以匹敌,这是乔炳元见过最美的玉足,他极力控制内心的欢喜,慢慢地落坐在木桶边,正对着胡媚娴。

“阿姨,你是第一次来‘足以放心’吗。”

乔炳元伸手入桶,握住了那一对玉足,饶是胡媚娴有心理准备,也禁不住娇躯颤了一下,汤家的女人,一个个都很敏感,即使乔炳元是个男孩,也不是胡媚娴喜欢的那种男人,但身体的一部分给异性抚摸,依然有异样感觉。

“不是,好几年前来过一两次,但这间一号贵宾房,我还是第一次来,你的老板有心了。”

乔炳元本来爱不释手,可听到胡媚娴这么一说,马上打了激灵,忧心忡忡起来,因为他知道龙学礼相亲的对象正是汤君芙,他无论如何,用什么手段都要阻止龙学礼成为汤家的女婿。

“阿姨,您是龙老板的贵客,我要好好帮你洗,觉得力量大了或小了,你告诉我。”乔炳元一边洗着玉足,一边思索着如何把龙家的底细告诉胡媚娴,不想手劲没把握好,胡媚娴经不住轻轻呻.吟。

乔炳元赶紧正了正心神,不敢再分心,认真地一招一式用在胡媚娴的脚上,看着粉红的足弓,粉凋玉琢的脚趾头,乔炳元垂涎欲滴,他不知道,此刻的胡媚娴陷入了胡思乱想,随着乔炳元的深度揉.捏,她胡思乱想得更厉害,某个地方湿润了也浑然未觉。

乔炳元很矛盾,按说女神的母亲,应该要尊重才是,可乔炳元不知为何动了坏心眼,他挑逗了胡媚娴的敏感桃花源位,这多半是因为胡媚娴长着一双绝美玉足,乔炳元被强烈刺激了才下意识挑逗。

不过,他偷瞧了一眼胡媚娴后,赶紧改弦易辙,总归是下流手段,他有点不好意思,就放弃了,正规正矩地从水中捞出两双玉足,抹干后,正规正矩地捏揉:“阿姨,你体内火气大,五脏聚火,泡花浴能减少火气,喝花茶也能减少火气,不过,最好是多运动,把体内的火气排出,如果阿姨不爱运动,有时间就来按摩,我们这里除了洗脚,还有按摩,反正你是拿会所的钻石卡,爱来多少次都行。”

胡媚娴被调戏了,还蒙在鼓里,半迷离中,她渐入佳境,香唇微喘:“小师傅,你厉害,摸脚还能摸出学问,不简单。”

乔炳元讪笑:“略懂一些中医而已,说错了阿姨别怪我。”

胡媚娴深深一呼吸,整理了一下按摩服,侧身拿起手包,从手包里取出小镜子,对着镜子幽幽轻叹:“小师傅你说对了,怪不得我每天一睡醒,眼角就有分泌物,许是体内积火。”

小手指勾了勾光滑的眼角,忍不住“丝”了一声,镜子落下,可惜,这娇媚的风情乔炳元却不知欣赏,他正埋头按摩玉足,精湛的手艺看得胡媚娴好奇惊喜,如醉如痴。乔炳元有意卖弄,次次准确地挠中了玉足敏感桃花源位,恰当的指力毫不虚发,胡媚娴好不舒服,张嘴欲喊。

乔炳元小声问:“力重么。”

胡媚娴娇喘,假装是行家:“没事儿,力量太小了没感觉,这力量刚好,有点酸疼,但舒服,小师傅你直管捏,过疼了我会说的,啊,丝……”

乔炳元暗暗好笑,他童心未眠,促狭加力,胡媚娴随即花枝乱颤,娇呼不已:“嗳哟,小师傅,你怎么称呼。”

乔炳元郑重报上大名,胡媚娴这次深深记下了,她娇喘道:“乔师傅,你好棒的手艺,我整个人都舒服着,啊,丝,好神奇,嗳哟嗳哟,好舒服,我还没试过这么舒服的脚部按摩。”

“阿姨以后常来。”乔炳元心儿欢喜,更加卖力表现。胡媚娴尝到了甜头,自然一口应承还会再来,她如同发现了新享受,并陶醉其中。

给两双玉足抹上润滑油,乔炳元连胡媚娴的小脚肚也一併按摩了,按摩服往大腿根部褪去,两条修长美腿尽显性.感。乔炳元已懂得欣赏女人的美腿,胡媚娴的长腿一点都不丰腴,匀称笔直,温润如玉。乔炳元有了感觉,感觉越来越强烈,哪有什么心思尊重,他满脑淫念,嘴上有些儿轻佻:“阿姨,你脚好漂亮。”

“是吗。”胡媚娴漫不经心地应着,已经很少有性生活的她禁不住也幻想男人,这不包括乔炳元,胡媚娴喜欢的男人是很有男人气概的类型,粗犷温柔,最好像她丈夫陈安庆那样带有一点点野性,当然,男人的东西必须雄伟有力,强悍持久。

可这样的男人上哪找,想到陈安庆又找了一个女人,虽然不知道她是谁,叫什么名字,长相如何,但胡媚娴敏锐地察觉出丈夫很满意,这令胡媚娴嫉妒,当初撮合郝思嘉给陈安庆时,陈安庆就是那表情,这说明陈安庆新认识的女人至少不比郝思嘉差。

胡媚娴深深地叹息,幽怨满怀,幸好她心思已经不在丈夫身上,而是在三个宝贝女儿身上。胡媚娴此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洗脚享受,而是来了解龙家,不出意外,她将选择龙学礼做女婿。

能一边享受,一边了解龙家那敢情最好。

胡媚娴脸微红,勒住了慾望快马,试探着问:“对了,乔师傅,你老板对你怎样。”

这一问,正是乔炳元所期待,他绞尽脑汁要爆龙家的卑鄙阴谋给胡媚娴听,可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此时胡媚娴问及,乔炳元几乎不加思索就回答:“一般。”

“咦。”胡媚娴好不震惊,她原以为龙申的员工多半会说老板的好话,没想到乔炳元会这么回答。震惊之馀,胡媚娴仔细观察乔炳元,不像是虚言赌气,便又小心翼翼问:“你知道龙学礼吧。”

“知道啊。”乔炳元道。

“他人品如何。”胡媚娴蓦地紧张,她有不祥的预感。

果然,乔炳元把心中对龙家父子的不满一股脑儿全发洩出来:“龙学礼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女人好几十个,他这人言而无信,卑鄙无耻,阿姨的女儿千万不能嫁给他。”

胡媚娴目光如电:“你曾经陪他们来我家相亲,你知道我想把女儿嫁给他。”乔炳元用力点了点头,毅然道:“是的,他们得知阿姨对龙学礼有好感,都得意忘形,吹牛吹上天,我说的全是真话,阿姨你可以再慢慢调查,不急着把女儿嫁出去,我老板和他的儿子都是流氓骗子,混蛋坏人。”

“那你还为他们打工。”胡媚娴冷冷问。

乔炳元一怔,好不沮丧:“签了一年合约没办法,我还有一些事求他,现在没办法离开会所,我早想离开了,很多人请我去。”他怕胡媚娴不相信,轻轻放下手中玉足,跪地一弯腰,在胡媚娴所坐的沙发底下摸索了一下,摸出一根细细的电线:“阿姨你看,这混蛋老板以前在这里都设有监视偷听,偷听客人的谈话,后来,我悄悄把这些监视偷听的线路都弄坏了,要不然,我哪敢跟阿姨在这里说这些事。”

胡媚娴心里那个震撼难以形容,胸口那股愤怒之气几乎要喷出来:“乔炳元,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好好感谢你,你救我女儿就等于救了我们汤家。”

乔炳元胸口一热,接着爆料:“阿姨,我告诉你,我的老板不仅仅是为了相亲,他们想窃取你们汤家的财产,他们还……”

“还什么。”胡媚娴瞪大眼睛,厉声问。

乔炳元紧张不已:“我说了阿姨别生气。”

胡媚娴怒道:“该生气还是要生气。”

乔炳元只好说出:“他们还想对阿姨你不利,想对你耍流氓。”胡媚娴那是脸色铁青,乔炳元见到了这份上,也不在有所保留,索性把那天在车里听到龙家父子的狂言乱语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听得胡媚娴胸口急剧起伏,她哪能再忍,一拍沙发,猛地站起:“不捏了。”说完,扭着大屁股急匆匆走进洗手间,不一会开门出来,她已然换回了衣服,美貌依旧,贵气逼人,只是那脸色很可怕。

乔炳元急了:“阿姨,你这样子,他们肯定知道是我说了他们的坏话,我帮了你,你可不能害我。”

胡媚娴一愣,豁然醒悟:“说的也是,我气过头了,忘了这茬,恩将仇报我胡媚娴可做不出来,我得保持微笑。”说着,那绝美的脸蛋挂上了僵硬的笑容,还不如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