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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学礼自然明白这理,可文蝶也是龙学礼的挚爱,他这么多女人中,最喜欢文蝶,没想到自己最喜欢的女人被父亲姦.淫了,而且是当着他龙学礼的面姦.淫。

“爸爸,你干就干了,别弄伤小蝶。”

龙学礼胆战心惊,娇柔的文蝶被龙申奸得翻来覆去,又是侧插式,又是后插式,还揪头发。

龙申狞笑:“小蝶没几分姿色,我还不愿干她呢,弄伤她,岂不是恶心自己。”

一阵疾捅,小蝶的叫声变调了,像呻.吟,龙申哈哈大笑,尽情驰骋:“学礼你看,小蝶觉得舒服了,她喜欢我干她。”

龙学礼越看越像那么回事,心中气恼:好你个文蝶,给我老爸干了几下就骚了,你怎么对得起我。

他越想越气,正好龙申变换着抽.插角度,龙学礼亲眼看见父亲的大下身兄弟将文蝶的桃花源肉翻捲过来,顿时纳闷:“小蝶很紧的,爸你轻点,干吴頔姐不见你这么猛。”

龙申哈哈大笑:“确实如此。”

心底里,龙申也有报复儿子的快.感,龙学礼弄了龙申的女人,龙申弄回儿子的女人,父子两扯平。

文蝶此时也不管羞耻了,给谁干都是干,龙申技术精湛,文蝶已情不自禁,她开始迎合,媚态娇娆,龙申本来是拿文蝶出气发洩的,这会越奸越舒服,越干越来劲。

龙申扭头过来,与龙学礼相视一笑,刹那间,他腰腹有力,大下身兄弟剧烈地抽.插文蝶:“小蝶,喊一声爸爸。”

“不要。”

文蝶噘臀耸动,紧窄的桃花源溢出了黏滑,龙申兴奋道:“你爸爸早死了,我做你爸爸好不好。”

“不好。”

文蝶娇.吟,被龙申羞辱了也不在乎,激烈交合中,她秀发飞散,芳心想通了,无法反抗就只能忍受,或者享受,桃花源里的硬物,就权当龙学礼的,在这片三分地上,龙申的话就等于圣旨。

龙申好久没有这么亢奋了,他不停地用手掌击打文蝶的小翘臀,斑斑红印,连龙学礼都不忍目睹。

文蝶无奈,只好喊:“爸爸,爸爸,不要打了。”

“哈哈。”

龙申开怀大笑,大下身兄弟硬得不能再硬,他面红耳赤,发疯般抽.插:“真他妈的刺激,再喊。”

文蝶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乾脆迎合到底:“啊,爸爸,好舒服,好舒服,你不要打,不要打我,我是你乖女儿……”

龙家父子彷彿吃了春.药般亢奋,龙学礼不再怜香惜玉,他迅速脱光衣服,将肿胀的下身兄弟插入了文蝶的小嘴,拔插了几次。

龙家父子彻底疯狂了,他们不停姦文蝶,不停变换姿势。

王希蓉已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几次,她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陈安庆扳正了她的身体,双手温柔地握住她双乳,又一次将下身兄弟插入她的桃花源。

王希蓉想乞求,陈安庆好像能看透她的心思,微笑道:“我只是放进去而已,别担心,我不会动,你累了。”

王希蓉一下子从头甜蜜到脚趾头,她多么满意陈安庆的表现,用强悍都不足以形容陈安庆的性能力。

此时此刻,陷入情慾之中的王希蓉还不知道乔炳元面临危险。

陈安庆爱怜道:“希蓉,我反悔了。”

王希蓉一愣,不知陈安庆反悔什么,心里有点不满。

陈安庆笑了笑,轻擦王希蓉身上的汗珠,这些汗珠有王希蓉的,也有陈安庆的,他们的体液早已混合在一起。

“第一,我不想给你买房子,我只想给你钱,给你一千万,你存着,我要你住进我家,名正言顺地做我的女人,我家是一处庄园,很大的庄园,你做庄园的第二女主人。”

“这,这,我不敢,我不愿让你妻子知道我们的事。”

王希蓉又惊又喜,喜的是,陈安庆更爱她了,惊的是,陈安庆要把他们之间的事公开,王希蓉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这等于公开嫁给陈安庆。

“她会让同意的,我心意已决。”

陈安庆很认真,他不是年轻人,他的决定经过了深思熟虑。

“安庆。”

王希蓉只有感动,她体会到陈安庆的真诚,但王希蓉不能答应,她是有夫之妇。

陈安庆马上就说出了他的打算:“第二,你和你丈夫离婚前,我不打算捞你丈夫出来。”

王希蓉一怔,马上意识陈安庆的意图:“你是要我和丈夫离婚。”

陈安庆隐隐威严:“我可以给你丈夫一千万的分手费,他不同意,我就让他继续坐牢;他如果同意话,我一个星期之内将他捞出来,双手奉上一千万。”

王希蓉被镇住了,陈安庆开出的条件在王希蓉看来很合理,可以看得出,陈安庆爱上了王希蓉,为了得到王希蓉,陈安庆不惜代价。

“我值得你这样吗。”

王希蓉对陈安庆有点害怕了,他比富家子弟追求女人更直接,更豪爽。

陈安庆吻上了王希蓉的香唇,轻摇下身:“希蓉,我又想要了。”

王希蓉无限娇羞,也在摇动身子,氾滥的激情一触即发。

突然,电话响起了,陈安庆必须接,因为这个电话只有家人可以打进来,他拔出下身兄弟,温柔地告诉了王希蓉:“不好意思,我接个家里人的电话。”

王希蓉柔情似水,默默颔首。

电话是汤家大女儿汤君竹打来,语气急切:“爸爸,求你帮个忙,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这个忙。”

“君竹,你别急,慢慢说。”

陈安庆倒了一杯水,然后给王希蓉喝一口,自己再喝,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电话里,汤君竹恳求陈安庆救一个人,一个叫乔炳元的男孩,这个男孩就是他身边那个女人的儿子,但陈安庆不知道王希蓉的儿子叫什么名字,王希蓉也没有跟陈安庆说过儿子的名字,陈安庆只是知道王希蓉有个十六岁的儿子。

乔炳元在酒吧区被唐家带走也让99酒吧看场的黑道大哥沙斌斌知道,沙斌斌对乔炳元有好感,不喜欢唐家的人。

于是,沙斌斌把这事告诉了汤君竹,汤君竹一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想来想去,只能求助自己的继父,汤君竹知道继父在官场上还是有一点人脉的。

陈安庆拿着手机,安静地听完求助,他想过了拒绝,半夜三更,求人办事会很大人情的,陈安庆不想为了于自己无关的事耗上大人情,只因汤君竹几乎是哭着求助,陈安庆又是她的继父,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要救一个人对于陈安庆来说似乎并不难,他有诸多选项,可以打电话给市长,可以找市委秘书,也可以直接找市刑警支队的支队长,但陈安庆最后还是找了自己的好朋友蒋文山,一位参过军的富豪。

“文山,睡了吗,有个事想麻烦你……”

可想而知,陈安庆的内心有多尴尬,他清楚蒋文山的能量,让一位这么有能量的人帮一个不大不小的忙,而且还是在半夜吵醒人家。

陈安庆心里很过意不去,实在是答应了汤家大女儿,他只好硬着头皮要蒋文山帮忙。

幸好蒋文山豁达,军人都是心胸宽广的,他二话没说,马上答应帮忙,还安慰陈安庆,说这不过是小事一桩,黑道再狠,也不过属于治安问题,无需担心。

陈安庆很是感激,心想着下次与蒋文山见面时,少不了送他一块上好的翡翠。

蒋文山利落,直接找到副市长兼政法委书记周国栋。

周国栋也不怠慢,马上对下属警局传达了命令,命令如山,一级传一级。

陈安庆要回家了,很多事在电话里,在王希蓉身边不方便问,他很想知道女儿在这件事中有何牵扯,“我家有些急事,我要回去了,希蓉,我送你回莱特大酒店。”

软绵绵的王希蓉很不情愿地穿上衣服:“这么晚了,不如我就住在这。”

陈安庆不安道:“我可不允许雷建达再碰你,你在这里不安全。”

王希蓉莞尔,男人为她吃醋是好事:“好吧,我听你的。”

在回莱特大酒店的路上,陈安庆问了王希蓉的银行账号,车到莱特大酒店时,陈安庆像小孩似的拉着王希蓉到附近的银行ATM网点,柔声说:“你银行账户有一千万了。”

王希蓉大吃一惊,将信将疑,在ATM输入账户密码一查,果然见到了数字1的后面是一连串的0。

陈安庆笑咪咪道:“我说到做到。”

顿了顿,他握住王希蓉的双手,深情款款:“再说一遍,不许你失身给别的男人,否则我很生气。”

“不会啦。”

王希蓉娇嗔,芳心震撼,一夜之间,她彷彿觉得世界都变了。

告别陈安庆,王希蓉好半天才挪动脚步上酒店房间,她仍然不相信自己拥有这么一大笔财富,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王希蓉打开了房间,想把喜悦给儿子分享,不料房间空空,没见到乔炳元,王希蓉赶紧拨打乔炳元的电话,电话被告知已关机。

“一定是找孙丹丹了。”

王希蓉蓦地脸红,她的心多么复杂,既装着儿子,也装着陈安庆。

王希蓉以为血气方刚,正值青春期的儿子多半是找女人解决性慾去了,心想着儿子已长大,该有自己的女人,否则像昨晚那样就太不好了。

月色下的靖江河水,波光粼粼。

河畔边一处僻静的农舍四周人影晃动,透着肃杀。

此时的乔炳元正被唐家的人用手枪指着,乔炳元空有一身本领也不敢贸然出击,鹰爪功再厉害,也厉害不过子弹,这是吴道长的谆谆教导。

唐家大少四十多岁,眉清目秀,他相貌有个特点,脸色白得像死尸,就像在脸上涂了一层石灰。

有人说他吸毒,有人说他得了白血病,全是据说而已,没有真凭实据,几乎没人知道他的全名,大家都称呼他唐家大少,称呼久了,道上的人就习惯了。

唐家大少清楚天龙堂口在召集弟兄怎么抢人,他也清楚天龙堂口的人不是酒囊饭袋,即便如此,他还是下了最终决定:天龙堂口赔偿唐家二少一千万,砍掉乔炳元的右手掌。

唐家大少还警告天龙堂口不要有其他想法,如果天龙堂口想对抗,后果很严重。

“天龙堂口”当然不会答应,这条件无法接受,火拚就在眼前,实力悬殊也要火拚。

陶大即将离开,他年纪大了,火拚不需要他,所有天龙堂口的人都得到一个指令:竭力保护乔炳元。

唐家大少冷冷地拒绝了陶大离开:“陶大请留步,等我们砍掉乔炳元的右掌,你再走。”

陶大愤怒厉声:“唐大少,得饶人处且饶人。”

唐家大少潺潺回应:“我已经准他不死了,我已经给足了天龙堂口的面子。”

吴道长怒喝:“他不死,我死,你想弄出死人吗,那我今天就死在这里,我们全死在这里。”

唐家大少冷哼:“你以为我会害怕有人死?”

吴道长怒目圆睁。

乔炳元则蓄势待发,他在考虑一旦动手,他有多大的把握控制住唐家大少,也许这么多年来唐家大少顺风顺水惯了,道上的人都忌惮他,他忘乎所以,很放肆地在乔炳元不远处走来晃去,只要全力一击,唐家大少根本逃不过乔炳元的击杀。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有人拿着手机,急匆匆地跑来,将手机递给了唐家大少,还在他耳边嘀咕什么。

唐家大少赶紧走向别处接听电话,电话是市政法委周国栋的秘书周全打来的,他命令唐家大少立刻放了乔炳元,不准见血伤,息事宁人。

唐家大少很意外,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他想问个清楚,不想周秘书阴测测道:“唐飞,你翅膀硬了,是吗,要不要我派一千武警过去,把你们就地枪决了。”

唐家大少大孩,赶紧回话:“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意思,周秘书别生气,我马上放人,绝不会生事,人绝不会有伤。”

彷彿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唐家和天龙堂口不欢而散,这结局出乎所有人意料,对于天龙堂口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

临别时,陶大和吴道长都叮嘱乔炳元以后不要再去娱乐场所,乔炳元答应了,他没有回酒店,深更半夜的,他怕吵醒母亲。

想了想,乔炳元想到了师烟舫。

有些女人愈夜愈美丽,汤家的女人无疑就是这种人。

天安庄园坐北朝南,南边是正门,背靠着山体,东西两边都用三道铁围栏围着,还有很多参天大树挡住,陈安庆此时就站在庄园的西边铁围栏前,“谁来了。”

话音刚落,一条矫健的身影从铁围栏外飞进了天安庄园,落地很稳,来人的声音也是中气很足:“是我吴彪。”

藉着潺潺的月色,陈安庆看到了一位体格健壮的汉子,他微微一笑,对着汉子道:“我们好多年不联系了,你好吗,这么晚了,你来找我,一定有急事。”

吴彪抱了抱双拳,恭敬说:“我深夜来打扰,确实有急事,我想借钱,借一千万。”

陈安庆微微一笑:“你稍等片刻,我刚好有现金。”

吴彪暗暗松了一口气,虽说唐家放了乔炳元,但天龙堂口的人都知道,唐家放话要乔炳元的手和一千万已是天下皆知,如果唐家就这么算了,他们的脸面丢尽,深谙道上规矩的天龙堂口高层知道唐家不会轻易罢手,为了保住乔炳元,吴彪找到了陈安庆,他们上一辈就认识,是世交,更是生死之交,只是吴彪从来没求过陈安庆。

半小时不到,陈安庆回来了,他提着两双超大旅行袋,袋子里装满了现金,陈安庆把两双袋子递给了吴彪。

吴彪怔了一下,感激地接过:“不问我借钱何用。”

陈安庆拍了拍手,真诚道:“我们是世交,我不需问你借钱何用,还是多年前的那句话,有什么需要来找我,不够的话再来要,不是借,是给,不需要还。”

吴彪深深呼吸着,一脸愧疚:“这笔钱我先急用,以后会想办法还上。”

陈安庆微愠:“吴先生,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我们的交情比钱珍贵百万倍,如果你不接受我的帮助,我以后也不找你们吴家帮忙了。”

“谢了。”吴彪提着两双袋子,深深一鞠躬,身子旋即弹起,射向树林。

陈安庆轻叹:“哎,吴家人的性子就是倔得很。”

回到自己的房间,陈安庆也没多想吴彪借钱何用,他很快就陷入了对王希蓉的思念,一夜成情,这对年轻人来说很普通,可对于已年逾五十,情商成熟的陈安庆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他遇到过无数女人,能令他如此迷恋的,除了胡媚娴之外,就是王希蓉了,她的风情迅速扎根在陈安庆脑海,腐蚀他的灵魂,陈安庆只回忆起王希蓉的那片均匀的阴毛,就轻易勃起,他抚摸自己下.体,揉搓那根滚烫粗壮的下身兄弟。

不行了,再摸下去就是自渎,陈安庆厌恶自渎,他觉得自渎是一种犯罪,无论多么需要女人,无论慾火多么高涨,他都不会用自己的手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