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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玫顿时芳心大乱,还没反应过来,乔炳元又道:“没别的意思,我在会所里,也经常帮女客人按摩过胸部。”

后面这一句,乔炳元是吹嘘了,他早上才第一次揉了吕熙蕾的奶子,还是吕熙蕾不情不愿之下揉的。

朱玫颇为意外:“你是男的,女顾客愿意给你按胸部?”

乔炳元继续吹嘘:“愿意的,女客人都说我手好看,愿意给我按,我可不是乱摸人家的胸部,我是正正当当的帮客人按摩身体。”

朱玫信了七八分:“你的手确实好看,很少见男人的手长得像女人似的,但又很有劲。”

乔炳元坏笑:“朱阿姨,你就放心给我按吧。”

朱玫红着脸看了看洗手间方向,压低声音道:“阿姨图个舒服,你按得好,阿姨求之不得,只是,万一你妈妈看见了,你怎么说。”

“实话实说呗。”

“那多尴尬。”

朱玫吃吃娇笑,好难为情,只觉得香肩一松,肩带滑落,两只硕大的美乳呼之欲出,乔炳元心喜,双手滑落。

朱玫欲拒还迎,稍微阻挡几下,便任凭乔炳元握住了她的两只美乳,娇声轻吟,微褐乳头被乔炳元的双指紧紧夹住,瞬间电流遍体,浑身酥软,耳边是乔炳元的挑逗:“朱阿姨,你乳.房好漂亮。”

朱玫脸剧烫,娇嗔:“厉害,小小年纪就懂得欣赏女人的内衣,还懂得欣赏女人的胸部。”

乔炳元哄道:“我在会所里见女人的奶子多了,很少有女人的奶子比朱阿姨的漂亮。”

“那是你见得不够多,不过,阿姨的胸部也确实不差。”

朱玫芳心欢喜,也不在乎乔炳元到底是按摩,还是抚摸,娇躯完全靠在乔炳元身上,耳鬓厮磨,乔炳元越摸越喜欢,还放肆地搓两粒乳.尖:“这么漂亮的奶子,朱阿姨的老公一定经常摸。”

“不要提他。”

朱玫扭动腰肢,小声问:“阿元,好像有什么东西顶我的背部。”

乔炳元坏笑:“对不起。”

朱玫哼了哼:“有点坏哦。”

乔炳元见朱玫一点斥责的意思都没有,便厚着脸皮道:“是自然反应。”

朱玫嗔道:“你一见阿姨穿内衣的样子,就有反应了。”

乔炳元故作惊讶:“朱阿姨怎么知道。”

朱玫直接挑明:“我看见的。”

乔炳元大窘,手上的劲加大,把朱玫的美乳揉得像两个面团。

朱玫呻.吟:“你都说是自然反应了,阿姨肯定不会怪你,如果你没反应,就说明朱阿姨不够漂亮。”

“朱阿姨很漂亮,很迷人。”

乔炳元忍住亲了亲朱玫的脸颊,朱玫芳心一荡,娇声说:“你那东西又顶我了,哼,这么调皮,好像还挺大的。”

乔炳元只笑不语,又亲了朱玫的脸颊,逗得朱玫双腿夹紧,关切道:“你这样硬着,不难受吗。”

“难受。”

乔炳元老实回答,他的巨物快把裤子撑破了。

朱玫扑哧一笑,建议说:“你可以把外裤脱下来,就没这么难受啦。”

一语提醒梦中人,乔炳元马上扶稳朱玫的娇躯,滑落下床,当这朱玫的面,把长裤脱掉,只剩下裤衩。

朱玫瞪大了眼睛,她见到了大型的‘帐篷“,忍不住惊呼:”哇,好像真的很大。“

“一般。”

乔炳元谦虚一下,满脸狡黠,朱玫的已是目不转睛了:“不一般,肯定不一般。”

乔炳元苦笑:“我这东西很丑的。”

朱玫的好奇心爆棚:“怎么个丑呀,给阿姨看看。”

乔炳元佯装犹豫,朱玫不满了:“你把阿姨的全身体看遍了,阿姨就不能看你的身体吗。”

乔炳元神秘道:“不是,我怕太丑了,吓着阿姨。”

“我不信,男人的玩意还能丑到吓人?”

朱玫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抓住乔炳元的裤衩一扯,裤衩扯落,一根炭黑的巨物凌空弹起,弹了几下,巍然指天,那口径,那长度,俨然就是一根黑色的大水管。

朱玫张着小嘴没发出声音,瞪大的眼睛一眨不眨。

乔炳元叹息:“你看,我没说错吧。”

咕嘟一声,朱玫吞了一口唾液,这才回神过来,结结巴巴问:“这……这家伙是真的,还是假的。”

乔炳元不说话,他双手叉腰,指挥巨物弹动了几下。

朱玫不由得惊叹:“好黑啊,好粗啊,好长啊,看起来好硬的样子。”

擡头看了看乔炳元,娇声问:“阿元,能给阿姨摸摸吗。”

“嗯。”

乔炳元点头。

朱玫大喜,伸出玉手,轻轻握了握巨物,又松开手,随即紧紧握住,压低声音惊呼:“太吓人了,不是丑到吓人,是帅到吓人。”

“帅?”

乔炳元好笑。

朱玫仍在细细观看,温柔抚摸,美脸几乎碰到巨物:“天啊,好硬,好烫,好像有精液的味道。”

乔炳元解释:“我回酒店之前和我女朋友做过。”

朱玫兴奋问:“这么长,她受得了吗。”

乔炳元如实相告:“还行,做完了一次,她还想做第二次。”

“咯咯。”

朱玫笑得风情万种,玉指轻戳,口不择言:“只要是女人,见到这个宝贝都想做的,你女朋友有福了,阿姨是你女朋友的话,做多少次都不够。”

话一说出口,朱玫自觉不妥,羞答答地补一句:“阿姨乱比喻,开开玩笑而已。”

乔炳元当然知道朱玫不是开玩笑,他爬上床,重新抱住朱玫的双乳,温柔捏搓:“朱阿姨想做的话,得要我妈妈同意。”

朱玫一听,立刻脱口而出:“当然。”

随即脸红如霞,忙着解释:“啊,阿姨不是这个意思,阿姨不想……啊,阿姨也不是不想……哎呀,阿姨脑子全乱了。”

乔炳元坏笑,一只手继续揉朱玫的奶子,一只手顺着滑.腻的肌肤滑到她小腹,手掌覆盖了朱玫的阴部,温暖湿润,萋萋毛草尽在乔炳元的手心中,他脸贴着朱玫的耳朵,小声道:“朱阿姨,奶子要按摩,这里也要按摩,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朱玫的肥厚阴唇,轻轻一搓,朱玫如遭电击,娇躯扭动,呻.吟动听。

可就在这时,洗手间响起了动静,乔炳元慌忙穿上裤子,朱玫赶紧披上毯子。

王希蓉走出洗手间那会,乔炳元正笑嘻嘻地捏着朱玫的脚脖子。

躺在病床上的郝思嘉正瞪着刚刚走入病房的乔炳元,芳心总算鬆了下来:“我差点回家了。”

乔炳元把车钥匙放在病床前的小柜上,不解道:“为什么,医生可不许你偷跑哦。”

郝思嘉伸来个懒腰:“你不来陪我,我肯定回家,一个人在这里,闷死了。”

乔炳元奇怪道:“我不是来了吗。”

郝思嘉冷冷说:“应该早点来。”

乔炳元心想:有没有搞错,我可不是你家保姆,又不是你请来的陪同,我能来就不错了,还对我有意见,莫名其妙。

心里不满,脸上却笑眯眯的:“我今晚睡哪。”

郝思嘉挪了挪身体:“暂时睡我旁边,我跟护士要多了一套病号服,你换上吧,我第一天住院,可能睡不着的,你陪我聊天好了。”

说着,一指病房里的小沙发,沙发上放着一套病号服。

乔炳元暗暗叫苦,心想,你不睡,我要睡,我明天还要去上班。

不过,看着郝思嘉美丽娇媚,楚楚可怜的样子,乔炳元心软了,二话不说,拿起病号服走入洗手间换上。

病床有点窄,郝思嘉也知道一男一女睡在这床上难免有身体接触,奇怪是,郝思嘉竟然对乔炳元不避嫌,除了乔炳元年纪小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乔炳元抱着郝思嘉狂奔了很远,把她送进了医院,这是实实在在的安全感,是乔炳元救了她郝思嘉,所以郝思嘉对乔炳元有强烈的信任,要不然,她也不会把满满一袋子的钱交给乔炳元保管,也不会把价值几百万的豪车让乔炳元开,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或许不需要时间积累,只需要一次刻骨铭心的互动。

“这么胆小,不是有护士值夜吗。”

乔炳元嘟哝着,整个病房笼罩在怪异的气氛之中,他和郝思嘉肩并肩仰躺,光这是这副画面就令人忍俊不禁。

“护士是女人,你是男人,你应该保护我。”

郝思嘉的话是不讲道理中的道理,无可辩驳。

乔炳元只能闭嘴,两隻眼睛瞪着天花板,彷彿上面能掉什么东西下来。

郝思嘉幽幽一歎:“想不到我郝思嘉病倒的时候,是一个刚认识的小男孩陪我。”

“你老公呢。”

乔炳元有点好奇。

“他要工作。”

“工作重要还是你重要。”

郝思嘉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工作重要,没有工作就没有钱,没有钱,他就算整天陪着我也没意义。”

乔炳元更好奇了,他侧过身,看着郝思嘉:“你这么在乎钱么,我见你很有钱了啊,袋子里全是钱,又开得起豪车。”

郝思嘉的嘴角露出讥讽之色:“看跟谁比了,跟你比,我算有钱。”

她也侧过身来,与乔炳元面对面:“我现在好想好想有一大笔钱,我不愿委屈自己,我不想跟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上床。”

“你不爱你老公了?”

乔炳元似懂非懂,他并不了解郝思嘉的实际苦楚,为了挽救丈夫的事业,她做出了牺牲,她将要在未来的两三个月里,尽可能地跟有钱男人上床,换取金钱,帮助她丈夫渡过事业难关。

郝思嘉还暗暗打定主意,只要丈夫这次渡过难关,她就跟丈夫离婚,因为纸终究包不住火,她跟这么多男人上床,将来肯定会有诸多流言蜚语,与其到时候百般解释,不如提前离婚,一了百了。

再则,郝思嘉对邱宜民产生了一种难以解释的隔阂,这种隔阂越来越深。

翻了个身,郝思嘉怔怔地瞪着天花板:“我不知道爱是什么定义,反正我对他没了感觉。”

“那你为什么不离婚,我妈妈就整天嚷着要跟我爸爸离婚。”

乔炳元在感情上还是有幼稚,他哪体会到男女之间那种複杂的情感。

郝思嘉叹息:“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离婚,其实,女人离婚很丢脸的,不到忍无可忍,都不愿离婚。”

乔炳元道:“我妈妈也是为了钱才跟我爸爸闹离婚,我现在也很想很想有一大笔钱。”

郝思嘉侧脸过去:“我借给你。”

谁知乔炳元摇了摇头:“不要,穷人借钱给穷人有什么意思,我倒想借给你,思嘉姐,我以后会很有钱的,你信不信。”

郝思嘉翻了翻白眼:“信,等你有钱想借给我的时候,我可能已八十九岁了。”

乔炳元咧着嘴笑:“你胃还疼吗。”

“有点。”

乔炳元小声道:“思嘉姐,我……我想和你做爱。”

“嗯?”

正在神思游离的郝思嘉一开始没听清,随即触电般侧身过去,惊叫道:“你说什么。”

乔炳元依然咧着嘴笑,像狗头煮熟的时候,永远笑不停,还口吐狂言:“听说做爱能止痛,我怕你痛的难受。”

郝思嘉又羞又怒,这是她听过最无耻的解释,见乔炳元这副表情,郝思嘉的怒火渐消,反正她今晚就是找人陪她解寂寞。

想了想,郝思嘉认真道:“可我总不能一直跟你做爱下去,你一停下来,我又觉得痛了,那怎么办。”

乔炳元马上说:“我可以一晚上做不停。”

“咯咯。”

郝思嘉再也忍不住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怪不得熙蕾和吴頔说你坏,我说你不是一般的坏,哈哈……”

乔炳元果然很坏,他贴近郝思嘉,小声道:“思嘉姐,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那地方很大。”

郝思嘉一脸红晕,半怒半笑:“住嘴,你现在已经很过份,要不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早赶你走了。”

“你又说需要男人保护。”

乔炳元当然不想被赶走,他打心眼喜欢郝思嘉,喜欢她的玉足,喜欢她的优雅,喜欢她的娇俏。

郝思嘉哼了哼:“我需要男人保护,不需要色.狼。”

“大家都说男人都是色.狼。”

“哈哈。”

这一次,笑得郝思嘉的肚子都疼了,她一边笑,一边用粉拳打乔炳元,突然,有手机铃响,一听这铃声就知道是郝思嘉的电话,她伸手去拿手机,迅速接通,是邱宜民打来的电话,内心中,郝思嘉有一丝宽慰,她需要人关心。

“嗯,准备睡了,你今天跟陈安庆谈得怎样。”

就在这时,一条有劲的手臂伸来,抱住了郝思嘉的腰际,郝思嘉大吃一惊,狠狠地瞪着乔炳元,乔炳元不但不鬆手,反而更用力抱住郝思嘉,两人一下子面对面贴在一起,郝思嘉不敢太用力反抗,因为她正和丈夫通电话,这给了乔炳元可乘之机。

“一切顺利,我们不用破产了,明天我去陈安庆的办公室办理抵押手续,今天的股市有回暖,厂里也收到了一些订单……”

电话里,邱宜民滔滔不绝地说他的工作,郝思嘉初时还能听下去,听了一会,她就开始走神,不是因为乔炳元在摸她屁股,而是郝思嘉根本就不想听,她住院了,生病了,她只想听关心的话,可惜邱宜民只顾着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