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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郝思嘉猛靠在椅背上,蹙着秀眉,胃部一阵痉挛,她咬着红唇,脸色有点苍白。

“我也投诉你。”

乔炳元没注意到郝思嘉的脸色变化,口气依然强硬。

郝思嘉怒极反笑:“你找谁投诉我?”

乔炳元立马脱口而出:“吴頔,吕熙蕾。”

郝思嘉先是愣了愣,随即咯吱一笑:“哦,原来你认识她们两个八婆呀。”

张经理的办公室里。

龙学礼和张经理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们看不到一八零VIP豪华单间的监视画面,也听不到一八零VIP豪华单间里的一切声音。

“可能是东西坏了,早上还好好的。”

张经理好不郁闷。

龙学礼大声咆哮:“不是可能,是肯定坏了,你这头蠢猪为什么不经常检修,为什么要等到坏了才知道坏,你他妈的不想干就给我滚,别以为你整天拍我爸爸的马屁,别以为你戴紫金徽章就很了不起,我真要你滚,没人留得住你。”

张经理胆战心惊地递上茶杯:“对不起龙少爷,我错了,我会好好改正,你别生气,你喝口茶。”

两个男人不知,此时此刻,一八零VIP豪华单间里的气氛如六月天,说变就变,刚才还剑拔弩张,这会已笑声满屋。

郝思嘉正给她的两位闺蜜打电话,她的玉足则放在了热水满满的木桶里,接受乔炳元的搓洗。

乔炳元没有失望,郝思嘉长有一双非常漂亮玉足,所以乔炳元洗得很仔细,几乎把玉足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洗过了十遍。

终于,郝思嘉挂掉了电话,她半眯着双眼,吐着如兰气息,娇柔得不可方物:“哎哟,好舒服,我要杀了吴頔和熙蕾……”

“为什么。”

乔炳元随口问,他当然不相信郝思嘉会杀了两个闺蜜。

捞起郝思嘉的两只玉足擦干,乔炳元开始施展他的绝技,无人能及的捏足绝技。

郝思嘉软绵绵道:“她们就两骗子,刚才在电话里,你猜她们怎么说你来着?”

“说我?”

乔炳元莫名其妙。

“她们说你洗脚的水平很差,叮嘱我千万不要给你洗脚。”

郝思嘉想笑,美得一塌糊涂。

乔炳元有点神不守舍:“那你为什么不听她们的话。”

郝思嘉娇嗔:“你以为知性女人真是笨蛋呀,吕熙蕾一会说你洗得差,一会说给你洗了两次,哼哼,她这么挑剔,如果你洗得不好,她绝不会给你洗第二次。”

乔炳元叹息:“看来吕熙蕾不是知性女人,她很狡猾。”

郝思嘉一听,不由得哈哈大笑,放肆地大笑。

“你觉得我的洗脚水平如何?”

乔炳元被动人的笑声深深感染,他想到了吕熙蕾,想到她的两只大奶子,乔炳元迷乱了,这三个美女他都喜欢,都想据为己有,怎么办。

“还行。”

郝思嘉刚说出这句话,她就后悔了,乔炳元故意手上加力,郝思嘉扭动玉腿,娇.吟荡人心魄:“哎哟,你轻点,丝……”

“你们三位姐姐的脚都很漂亮。”

乔炳元没有再为难郝思嘉,他是有职业道德的,换了食客说一个高级厨子的厨艺‘还行’,估计那食客的菜里一定多加了厨子的口水鼻涕。

“你说说,我们谁最漂亮。”

郝思嘉问得很有意味,不只是问脚,也是问容貌。

“郝思嘉。”

乔炳元一点都不傻,他懂得如何回答,如何懂得讨女人欢心。

郝思嘉忍住笑,疑惑地看着乔炳元问:“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乔炳元夸张地比划道:“如雷贯耳了,你一走进会所,这里的技师和员工都激动喊,你们看,你们看,那位超级无敌,上天入地的大美女郝思嘉来了。”

“哈哈,这么夸张,你逗我。”

郝思嘉笑弯了腰,笑得在贵妃椅上东倒西歪。

乔炳元乘机抚摸两只玉足,这两只玉足平日养尊处优,嫩白滑.腻,柔若无骨,乔炳元是越看越喜欢。

郝思嘉也不懂乔炳元是捏脚还是玩脚,总之是舒服,她就不管了,乔炳元玩了半天,小声赞道:“思嘉姐的脚是不涂指甲油的,她们都涂。”

郝思嘉问:“涂好,还是不涂好。”

乔炳元大胆道:“指甲油是化学东西,涂多了影响脚趾健康,我喜欢原生态的脚,思嘉姐的脚趾头像玉石玛瑙一样,漂亮又可爱,我很想亲一下。”

郝思嘉何时被人如此赞过玉足,她心花怒放,又羞涩之极,哼了哼:“你很坏哦。”

乔炳元见郝思嘉态度暧昧,胆子更大了:“亲一下不会很坏吧,思嘉姐,我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

郝思嘉娇羞,拒绝了,但口气似乎不严厉,这是她半年来最开心的一天,她怎么会对乔炳元严厉,眼前这个男孩竟然逗得她郝思嘉如此开心。

“求你了,就亲一下。”

乔炳元少有的乞求。

郝思嘉的瓜子脸红透了,她眼珠转了转,没有拒绝:“你都亲过她们的脚了?”

乔炳元猛机灵摇头:“没有,没亲过。”

郝思嘉芳心一阵欢喜,毅然道:“好,我就给你亲一下。”

乔炳元简直欣喜若狂,他怕郝思嘉反悔,飞快地低头,在郝思嘉的玉足上亲了一大口,刚好亲在大脚趾头,郝思嘉大羞,脚趾头颤动。

乔炳元笑嘻嘻问:“思嘉姐,我好奇怪,是不是我亲过她们的脚,你就不允许我亲你的脚了?”

“当然。”

郝思嘉答得很爽快,见乔炳元一脸不严肃,她顿时心生怀疑,飞快拿起手机,目光严厉:“不行,我要再打电话问清楚熙蕾,吴頔她们,如果你敢骗我,如果你亲过她们的脚,我投诉你耍流氓,哼,我开着免提,以示公正……”

乔炳元平静得很,暗叹女人心奇怪得要命。

电话接通了,是打给了吴頔,郝思嘉几乎对着手机喊:“吴頔,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打算让这男孩帮我洗脚,你说,他会不会耍流氓,比如咬我的脚,亲我的脚。”

沉默了片刻,吴頔大笑:“会的,会的,他就咬过我的脚,还……还亲我别的地方……”

乔炳元没想到吴頔会乱说,郝思嘉也没想到吴頔说得这吗轻佻,她迅速挂掉了电话,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之所以急着挂掉电话,是郝思嘉担心吴頔要说出什么下流之言,女人和女人之间,有时候聊得下流话题,比男人过之而无不及。

“吴頔姐诬陷我。”

乔炳元大声抗议,他确实没亲过吴頔的脚。

郝思嘉吃吃娇笑:“我知道,吴頔是乱说的,她要是真被你非礼,她一定不会这样疯疯癫癫。”

郝思嘉错了,吴頔被乔炳元非礼了,是她出钱,让乔炳元非礼。

乔炳元当然不会说出实情,他察言观色,见郝思嘉娇媚动人,乔炳元心儿一荡,还想得寸进尺,还想再亲郝思嘉的玉足,手指恰好捏到郝思嘉胃部的足底反射区,捏着捏着,嘴巴越来越靠近玉足,郝思嘉假装没发现乔炳元的企图,她红着脸,抖动着脚趾头,似乎很期待乔炳元的猥琐。

突然,乔炳元皱起眉头,小声道:“思嘉姐,你胃不好。”

“你知道?”

郝思嘉惊诧,这半年来,她时常胃痛,在沉重压力之下,郝思嘉吃饭睡觉都不正常,还时常频临绝望境地,一个软弱的女子,一个抗压能力极差的女子,她的身体又怎能健康。

乔炳元脸色严峻,聚神揉.捏,指力贯透了郝思嘉的足底穴位,略一沉思,结结巴巴说:“好像蛮严重的,最好尽快去看医生,我先替你按摩胃部的足底反射区,会有点痛,你忍忍。”

一阵胃部痉挛,郝思嘉娇呼:“哎哟,痛,胃痛,肚子痛,痛死我了……”

乔炳元霍地站起,双臂齐伸,将郝思嘉抱起,转身就往门外跑,郝思嘉不忘装有现金的袋子,她痛苦揪住乔炳元的衣领:“袋子,我的袋子……”

乔炳元再回头拎起郝思嘉的手袋时,美人已痛晕了过去。

乔炳元发疯似的冲出会所,街上的行人都吃惊地看着一个男孩抱住一个女人发疯似的狂奔,这男孩居然不跌倒,居然能抱着一个身高跟他差不多的女人狂奔了好远好远……

市第九医院急诊室里。

乔炳元呆呆问:“医生,我姐的胃咋样了。”

医生是中年男子,四十多岁左右,一身白大褂,他仔细地看了看手中的单子,又瞄了乔炳元一眼,见乔炳元身穿着会所制服,不像有钱人,便澹澹道:“化验结果出来了,胃溃疡,带钱了吗,带了的话,马上替你姐姐办理住院手续。”

乔炳元松了一口气:“带了带了,幸好带了钱,要不然还不准住院了。”

医生皱眉瞪眼,斥责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医院是医院,医院不是慈善机构。”

乔炳元一愣,知道自己得罪了医生,赶紧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还是小孩子,毛都没长齐,什么都不懂,请医生原谅……”

旁边的女护士抿嘴窃笑,主动陪乔炳元去办理各种住院手续,交了钱,又一齐把躺在病床上的郝思嘉转移到了内科病房。

忙了半天,乔炳元见天色已晚,他背着郝思嘉的手袋,跑到走廊给王希蓉打去电话:“妈,我要加班,晚点才回去,你自己吃了,不用等我。”

王希蓉兴奋喊:“玫姐请我吃她们酒店的工作餐,好丰富的,跟自助餐一样,什么都有得吃,阿元啊,你来这里上班算了,这里工资高,福利好,还有自助餐……”

乔炳元哪有心思跟他母亲囉嗦,敷衍了两句便挂掉了电话。

这次乔炳元长了心眼,去哪都背着郝思嘉的手袋,袋子里装着满满的现钞,这些钱可是救命钱,乔炳元捂得实实的,生怕被贼子偷了。

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乔炳元循声看去,不禁喜上眉梢,原来是吕熙蕾和吴頔来了,毕竟乔炳元是男人,与郝思嘉还不熟悉,不方便照看她。

吕熙蕾急道:“嘉嘉呢。”

乔炳元指了指病房,两个女人快步进去,乔炳元略懂世故,不好跟入,他一个人在病房外张望着吕熙蕾和吴頔的美腿和翘臀,看着看着,脑子竟然起了龌蹉,幻想着如果站在病床边,用后入式跟她们欢爱,那会是多美妙畅快啊。

忽然,乔炳元隐隐听到三个女人提到了他乔炳元,他赶紧竖起了耳朵,吕熙蕾和吴頔先是细细地询问了郝思嘉的发病经过,再好奇地问起住院的事宜,郝思嘉有气无力地如实道来,三人聊着聊着,六只美丽的大眼睛不时朝乔炳元看来,三张美丽的脸蛋儿都充满了赞赏之色,站在门边的乔炳元被她们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吕熙蕾叹息:“就阿元一个人在这呀,你老公呢。”

郝思嘉冷冷道:“他在外地,一时间也赶不回来,现在他正为工厂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我就不要他回来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胃溃疡而已,我连家人都不说,省得他们担心。”

吕熙蕾握住郝思嘉的手,微噘小嘴儿:“我今晚要做几个收购地皮的计划,我陪不了你了。”

吴頔也噘起小嘴:“思嘉,我,我最怕医院了,我有心理阴影……”

郝思嘉翻翻眼,没好气:“我不需要你们陪,我能走能动,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吕熙蕾有愧疚之色:“这次多亏了阿元。”

吴頔扬扬手,把乔炳元叫到床边,柔声道:“阿元,谢谢你救了思嘉。”

乔炳元不想病房的气氛这么压抑,他挤挤眼,开起了玩笑:“不用谢,要谢就谢思嘉姐,谁叫她长得漂亮,如果是长得一般的女人,我最多打120急救电话。”

三个美女面面相觑,郝思嘉首先娇嗔:“哼,以貌取人。”

其实,她芳心乐开了花。

吕熙蕾佯怒:“喂,刚才你乔炳元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有五十米高,现在最多只有五厘米高,你这叫助人为乐吗,你这是见义勇为吗。”

吴頔笑嘻嘻道:“他是英雄救美。”

“呸,什么英雄,狗熊就差不多。”

吕熙蕾不屑一顾。

郝思嘉吸了吸鼻子,眼眶发红:“阿元在我眼里就是大英雄,你们知道这家医院离洗足会所有多远吗,阿元是抱着我跑到这医院的,我告诉护士,护士都不相信,她们说阿元这么瘦小,能抱起我就不错了,怎能抱着我跑那么远。”

“他好有劲的。”

吴頔轻笑,她也动容了,想起乔炳元的黑炭巨物,吴頔的下腹涌动着一团火。

“你们聊,我回去了。”

乔炳元尴尬不已,想到自己上班期间擅自离开,虽是救人,但也跟经理说清楚,如今见郝思嘉病无大碍,乔炳元就想先回去了,他给郝思嘉递上手袋,叮嘱道:“思嘉姐,你的袋子要看好,别让人拿走了,里面的钱你点清楚,票据都在袋子里。”

看到此景,吕熙蕾和吴頔偷偷地交换了一下眼色。

乔炳元刚要走,郝思嘉喊住了他:“等等,听说你会开车,你帮我把车子开到医院里好吗。”

乔炳元一时没反应过来,望着吕熙蕾和吴頔,犹豫道:“熙蕾姐,吴頔姐……”

郝思嘉撇撇嘴,递上车钥匙:“别指望她们,她们不会开车。”

吕熙蕾忽然有一丝酸熘熘的,吴頔更一言挑明:“我们都会开车的,我自己都有车,思嘉叫你开车来医院,是想见到你,你晚上没事呢,就来这里陪陪思嘉,她胆子小,怕黑。”

乔炳元算是明白了,他挺了挺胸,朗声道:“没问题,我晚上来陪思嘉姐,反正我以后不用上夜班,我先回家吃饭洗个澡,换了衣服再来。”

说完,接过车钥匙,大步离开了病房。

吕熙蕾赶紧抱住郝思嘉,小声问:“他真的抱着你跑来医院?”

吴頔也一脸怀疑:“你有54公斤的噢,他抱着你还能跑那么远?”

郝思嘉娇笑:“奇怪了,你们以为我吹牛啊,我干嘛骗你们,不信拉倒,不过说回来,如果不是我亲身体验,我也不信。”

吴頔扭动腰肢,原地一百八十度转了圈:“我比你轻点,53.65公斤,我改天叫阿元也抱我跑这么远。”

“嗯。”

吕熙蕾猛点头,咬牙切齿道:“然后他把你扔进粪坑里。”

郝思嘉微微动情:“今天我第一次认识他,他就这样对我,如果我年轻点,如果我没嫁人,我一定嫁给这种男人。”

吴頔冷笑,吕熙蕾也不以为然:“嘉嘉同学,你嘴上说说而已,就算你没嫁人,就算你年轻点,你也不会嫁给他的,他比你还矮,他又没钱。”

郝思嘉苦叹:“是啊,钱太重要了,如果没有钱,我今天就有可能死在这里,这里的医生一边给我急症,一边催着阿元准备钱,他们以为阿元是我弟,我就把袋子交给了阿元,刚巧从银行提了十万现金出来。呵呵,冥冥中,我预感到自己会病倒住院,需要花钱。”

其实,郝思嘉心虚得要命,她不敢说,如果不是陈安庆给了她几百万,她郝思嘉今天连住院的钱都不够。

就在这时,值夜医生引着一帮实习医生来查房。

郝思嘉焦急问:“医生,我的病情怎样,严重吗。”

医生拿起病历看了看,严肃道:“算严重了,如果你再迟来几天,你的胃就会穿孔,胃穿孔在临床死亡率并不高,但不等于没有生命危险,如果病人单独在家,或者在路上突发胃穿孔,又不及时送来医院,后果不堪设想,今天你来住院,那是痛得及时,来医院来得及时,说句好听的话,你躲过了一劫。”

三个美女既惊且喜。

“以后注意饮食,禁烟酒,酸辣和煎炸的东西千万不能吃,就算甜食也要少吃,因为甜食能增加胃酸,刺激你的胃。”

医生叮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