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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媚娴耐着性子哄劝:“我介绍给你的人,非富即贵,都是有头有脸的,说不准人家还怕你到处宣扬,当然,你担心也有道理,只要小心点,就不会有人发现,很多人有私人飞机,你们飞到国外去,神不知鬼不觉。”

“我……我……”

郝思嘉的内心在激烈挣扎,她已偏向交易,心如鹿撞中,郝思嘉明白这种交易就是卖身,跟妓.女没多少区别,只不过价钱更高而已。

郝思嘉不得不承认一百万一次的价格很难抗拒,尤其是处境艰难的当下,只要做够六十次,所有的生活都回归以前,丈夫不用破产,可是,毕竟是出卖身体,郝思嘉很犹豫。

胡媚娴握住郝思嘉的手,柔声道:“时间紧迫,你只有三天的时间考虑,你自己看着办,无论你选择哪条路,你依然是我们汤家的好朋友,是我三个女儿的英文老师,OK?”

犹豫再三,郝思嘉最终低下了头:“媚娴姐,我答应了,但你要替我安排好。”

胡媚娴一听,美目迸射出耀眼的火花:“你确定吗。”

“嗯。”

胡媚娴无法抑制的欢喜:“那你可能马上就要得到一百万,不,是三百万。”

“什么意思。”

郝思嘉六神无主,就像只木偶似的听任胡媚娴操纵。

“我已经帮你物色了一个男人。”

胡媚娴眉飞色舞道,俨然把男女性交易当成了一桩好事。

郝思嘉好不紧张:“这么快?”

胡媚娴撇撇嘴:“你有选择吗,钱来得快对你不好吗。”

“是……是谁。”

郝思嘉不得不同意胡媚娴的话,她的话一针见血,郝思嘉恨不得现在就有六千万,她已经放弃了底线。

“一个老男人。”

胡媚娴说。

“有……有多老。”

“像我丈夫那样老。”

“他是做哪一行的?”

“金融界的。”

“长什么样子,他今晚来参加派对了吗。”

郝思嘉紧张地朝人群中张望,心儿又乱了。

胡媚娴吃吃娇笑,回答道:“他来了,模样嘛,也不差,陈安庆。”

胡媚娴道:“陈安庆刚才对我说,如果你愿意,他先付你三百万,预约三次,马上给钱。”

“媚娴姐,我快被你搞疯了,你开什么玩笑!我走了。”郝思嘉和陈安庆见过面,可是陈安庆丝毫没有表现出对自己有兴趣的反应,所以以为被胡媚娴戏耍,一下站起来,作势要离开。

胡媚娴微笑着拉住她,轻叹道:“你别走,我说认真的,不是开玩笑,我能开这种玩笑吗。”

郝思嘉坐了下来,焦虑道:“我不明白媚娴姐的意思。”

胡媚娴苦笑道:“其实我们汤家在生意场上也是要靠陈安庆照顾,要是没有他的人脉和关系,我们也不好做!在我老公死了后,我虽然和陈安庆在一起,但你觉得那么有钱的男人会满足我这样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么!”

“于是,你就替陈安庆物色女人?”

郝思嘉惊诧问。

“对,我现在已经上岁数了,要不我真想在给陈安庆生一个男孩!毕竟他有那么多的钱那!”

“媚娴姐已经有三个漂亮可爱的女儿了,何必非要追生一个男孩,你本身的钱都已经是花不了了!你大可不必为了陈安庆委屈自己。”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一定想说为什么陈安庆不出去找女人,哎!他有他的难处,他的身份地位跟十五年前不可同日而语,他绝对不能闹出任何绯闻,偷偷摸摸都不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因为搞金融的人都不会绝对乾净,如果闹得风风雨雨,他会被盯上的。何况,陈安庆是眼角很高的男人,寻常女人不入他法眼,他很欣赏你。”

说到最后,胡媚娴的语气充满了真诚:“如今你有难,陈安庆有需要,总之你情我愿,我绝不逼你。”

郝思嘉默默动容。

胡媚娴正色道:“你老实跟媚娴姐说心里话,你觉得陈安庆恶心吗,或者说,陈安庆配不上你。”

郝思嘉赶紧摇手:“不不不,我从来没这么觉得……”

“那就行了。”

胡媚娴展颜一笑,羞得郝思嘉低下了头。

胡媚娴趁热打铁:“我提醒你喔,马上就得到三百万,这可是情谊,不是买卖,等于他预约你三次,如果他以后对你还有兴趣,一百万一次有点吃不消,你给他打个折……”

郝思嘉啼笑皆非,一声撒娇:“媚娴姐。”

胡媚娴嬉笑道:“说到这一步,再刺耳的话也不算什么了。”

气氛意外的愉快及融洽,两人甚至没了尴尬,连羞耻也澹了,亲昵得如闺蜜间说悄悄话。

郝思嘉小心翼翼地问了一个她最担心的问题:“陈安庆会不会很变.态。”

胡媚娴急道:“绝对不会,你看他像变.态吗?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在房门外,有问题我进去帮你。”

“啊。”

郝思嘉说不话来,芳心慌乱之余,竟有一丝期待,她既期待那救急的三百万,也期待填充那份空虚,足足两个月没做爱了,无论男人和女人都难以忍受,何况是以‘出卖’的形式,郝思嘉意识到有黏黏的东西流到了内.裤。

“走吧。”

胡媚娴抓起郝思嘉的小手就走,郝思嘉只好跟着,好难为情:“现在啊?”

“就现在。”

派对似乎进入了高.潮,宾客们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不少男女都脱去礼服外衣,换上泳衣泳裤,在梦幻光线倒影的泳池里嬉戏。

两个美丽的女人不参与热闹,她们疾步宾客,穿过草坪,走入了庄园里,恍惚中的郝思嘉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入天安第二号庄园的一间卧室里。

卧室里,灯光柔和。

西装笔挺的陈安庆脸挂绅士微笑,恭迎着妻子胡媚娴,以及娇羞的郝思嘉,此时的郝思嘉像一朵绽放的玫瑰,芬芳吐艳,即使站在美丽绝伦的胡媚娴身边,也丝毫不逊色。

流瀑般的褐色秀发,梦幻般的唇角,那性.感的露背晚礼服把郝思嘉的傲人身材完美衬托出来,好高挑的身材,与胡媚娴齐肩。

“思嘉答应了,她怕你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来,所以要求我在一旁监督,你有意见吗。”

胡媚娴问得直接了当,郝思嘉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陈安庆依然保持很绅士微笑,沉稳的语气略带磁性:“我没有任何意见,只要思嘉愿意,在这过程中,一切听从思嘉的指挥。”

胡媚娴娇嗔:“演奏交响乐呢,还指挥。”

陈安庆双手一摊,风趣道:“就是演奏交响乐。”

“咯吱。”

郝思嘉居然被逗乐了,因为在她心里,没有比交响乐更适合比喻做爱了。

温馨宽敞的卧室里响起了贝多芬第三交响乐的第三乐章,乐曲充满悠闲自得的气氛,令人沉醉。

胡媚娴知道郝思嘉喜欢古典乐,郝思嘉的心如秋季的湖水,有涟漪,但不激荡,双方需要从容温和面对从来没有过的性接触。

陈安庆来到郝思嘉面前,拿起了她手包,将一张三百万的支票放了进去,郝思嘉没有拒绝,这预示着她至少接受陈安庆三次求欢。

还有机会反悔,郝思嘉放弃了,她的美目看向陈安庆,这位长者的年龄足以做她的父亲,但郝思嘉一点都不厌恶他,相反,很多女人对陈安庆好感,包括吕熙蕾和她郝思嘉。

陈安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微笑着牵起了郝思嘉的小手,郝思嘉局促地看了看胡媚娴,胡媚娴回以一个恬静微笑,郝思嘉默默点头,娇柔的身子靠了上去,陈安庆随即搂住她纤腰,优雅地提起郝思嘉的玉臂,她心领神会,原地旋转了一圈,接着,两人竟合着交响乐拍子,跳起了慢四舞步,陈安庆舞步嫺熟,郝思嘉亦步亦趋,短短一分钟,两人就有了难以置信的默契。

“失礼了。”

陈安庆温言说,郝思嘉不敢接话,半垂着头,心如鹿撞,连长睫毛都透露着羞涩。

“陈叔叔保证对你温柔。”

陈安庆停下脚步,郝思嘉也停下脚步,陈安庆缓缓走到郝思嘉身后,一边欣赏郝思嘉光滑性.感的玉背,一边解开了位于腰侧的小系扣,对于如何解开晚礼服,陈安庆经验老道,其实好色的陈安庆早已经和胡媚娴有了关系,胡媚娴就有很多精美的晚礼服,系扣大同小异。

华美的晚礼服缓缓落地,郝思嘉幽香的肉体几乎全裸,她没有戴乳罩,饱满挺拔的双峰上还各有一圈乳贴,下身只剩下一条蕾丝丁字裤,翘臀浑圆嫩滑,修长双.腿在微微颤抖。

“好美啊。”

陈安庆与胡媚娴几乎异口同声说。

郝思嘉羞得无地自容,一双手从她双肋穿过,郝思嘉蓦地紧张,但这双手没有马上侵犯她的双峰,而是很温柔地摘下了两片乳贴,一刹那,两粒娇艳粉嫩的乳.头挺立起来,郝思嘉呼吸急促,脑子一片空白。

“啊,媚娴姐。”

郝思嘉娇颤,那两座挺拔的山峰已然落入了陈安庆的双手,他轻轻捏搓,激起了郝思嘉的敏感神经,尤其是陈安庆吻上了郝思嘉的后颈,敏感的郝思嘉如遭电击,身子一软,几乎坠落,陈安庆扶住了她,用下身鼓起的地方顶在郝思嘉的臀下,双手依然揉她的美乳。

胡媚娴两眼发亮:“这么漂亮的奶子,连我都想摸了。”

郝思嘉忍不住跟着笑,陈安庆趁机将她拉上了床。

半推半就的郝思嘉坐在床上,摆了一个诱人的姿势,怔怔地看着陈安庆脱去衣服,他举止优雅,澹定从容。

郝思嘉并不意外陈安庆的结实体态,她每次来天安庄园,就经常看见陈安庆游泳,直至陈安庆脱了个精光,一根伟物凌空高举,郝思嘉意外了,她芳心剧跳,不敢直视陈安庆胯下,暗地里惊诧那东西如棍儿似的粗壮与坚挺,目测已能判断那东西至少比她丈夫邱宜民的家伙粗长了三分之一。

郝思嘉下意识地把双.腿曲上床,打算脱掉高跟鞋,拿了人家几百万,她不好意思过于被动。

不料,陈安庆却柔声阻止了她:“思嘉不要脱高跟鞋,我喜欢你穿着高跟鞋。”

郝思嘉娇羞,眼儿瞄向胡媚娴,胡媚娴撇撇小嘴:“不用这样看我,男人喜欢高跟鞋很正常,不算变.态。”

郝思嘉大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陈安庆轻笑:“思嘉不是这意思,她意外觉得我有情调,呵呵。”

郝思嘉一听,顿时羞得满脸发烫,性.感的身躯缓缓躺下床,娇媚动人,一只玉手半遮着脸,眼带笑意,她再一次偷偷观察了那根剽悍的下身兄弟。

胡媚娴抿嘴笑道:“还没有正式做,你就帮思嘉说话,看来,我在这里是多余的了。”

陈安庆耸耸肩:“有自知之明。”

胡媚娴娇嗔:“我偏不走。”

她不仅不走,还坐在了靠近床沿的一张椅子上。

陈安庆轻笑,气氛很融洽,彷佛就是好朋友间一次平澹无奇的交流,喝杯茶,聊聊天。

殊不知,此时涌动的欲.火即将爆发,陈安庆的身体压上了郝思嘉,他用膝盖顶开郝思嘉的双.腿,下身兄弟的前端顶在了郝思嘉的双.腿间,小巧丁字裤起不到防护作用,黑红的下身兄弟顶端已触到柔软的毛丛中。

“思嘉,你好美,好性.感,我迫不及待了。”

陈安庆很温柔握住了郝思嘉的美乳,那娇艳的乳.尖在挺立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