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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冬冬已经达到快乐的顶端,原里也驱动自己的身体配合一起冲向极乐的巅峰。原里低吼一声猛然停止了动作,几乎和冬冬同时达到了高.潮。

和以往高.潮完全不同,原里感觉这一瞬间浑身的力量仿佛都被抽空集中到了一点,然后从这一点往全身扩散,就好像所有郁积了很久的精气都从身上各个毛孔喷薄而出了一样,原里舒服得想要呻.吟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半点声音。

看着眼前的冬冬,就像上了心中最美的女神。

大口的喘了一阵气后,渐渐的,原里恢复了体力。

身下的胴体还在轻微的颤抖着,冬冬从喉咙里胡乱吐出几个音符,貌似仍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坚挺的下身兄弟还留在她的身体里,原里甚

至能感受到下身兄弟上动脉的搏动和肉壁轻柔的颤抖和挤压。搬过如凝脂般圆润如玉的大腿,让冬冬终于能正面朝上对着原里,下身兄弟在桃花源里完成了一个180度的旋转。

原里俯下身咬住了她的乳.头,轻轻提拉,再伸出舌头顶住那颗嫣红的小奶头快速绕圈,下身兄弟开始短频快的进出那处湿滑的腔道,很快冬冬喉间又传来了阵阵呻.吟。

“天哪,你还没好么?你是战神金刚转世么,我受不了了……”

原里爱怜的摸了摸冬冬鬓角被汗打透的秀发,开始了又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攻伐。房间里充满了肉体撞击声和冬冬淫.荡的叫床声“啪!啪!啪!要死了……你要我死么?”冬冬说着,音调变成明快嘹亮的高八度。

又运动了半个小时之后,原里和冬冬再次进入了快乐的顶端,再次体验到那种特别的快乐后,原里感觉到身体真的很疲惫,躺在床上本想着回味一下刚才快乐的余温,却在眼皮闭上不久之后,就完全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原里感觉鼻子痒痒的。慢慢睁开了眼。原来是怀中美人几根调皮的发丝钻进了原里的鼻孔,双手掌传来丰满富有弹性的触感,冬冬背对着原里侧躺在原里怀里,抓着原里的手按在她鼓涨的乳.房上,原里再次起身,然后休息。在起身,又接着进行活.塞运动。

在这个包房里,好像整个世界都属于原里一番,在这里原里可以得到梦中想要的女神,可以为所欲为,肆意的享受眼前绝美的肉体。

就这样原里迷糊之间,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感觉到肚子很饿,原里通过包房的电话点了餐。在包房里,两人吃完饭后,原里还想再干她一次,尤其那种奇妙的感觉让原里回味无穷,怎么形容呢?

就好像……飞上了天空?如坐云端?这是以前和别的女人做从来没体会过的。也许是因为冬冬像自己心里的女神,所以才会让原里有这样的感觉,也许是冬冬确实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虽然原里很想在好冬冬欢愉,却发现纵欲过度之下,下身兄弟已经软无法再抬头了。

不能行乐的原里,抱住身旁的冬冬赤裸的身体,又一次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来是已经是午夜一点多,冬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边。原里从床上下地,却发现头部一阵眩晕,好像突然之间天地都在旋转,走出的每一步原里不光感觉较低发软,甚至腿肚子也在微微的颤抖。

迷迷糊糊,晃晃悠悠原里出了洗浴中心。走在凌晨畅通无阻的马路上,凉风让原里有所气爽。但身上的疲惫感和头部的眩晕感并没有消失,反而被风一吹好像更严重。原里站在路旁,准备打出租车。

等了一会还是没有车,原里伸出双手微闭着眼睛,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揉着。

在微闭双眼,按摩的瞬间,原里丝毫没有发现一辆突然出现的白色捷达轿车从前方呼啸着直奔站在路边的原里,狠狠的撞了过去,巨大的撞击力让原里觉得好像自己的灵魂都已经快出窍了。

倒地的前一秒,一个念头闪现在原里脑海:“难道是水哥,安排的?”

昏迷了一天的原里终于睁开了眼,王磊和水哥都关切的守在病床前。

看到原里醒来,王磊眼里都擒着泪花。“飞哥,你醒了!”在王磊和原里打招呼的同时,水哥不好意思和原里笑笑,“建飞对不起了!我手下一个小弟因为之前丢货的事情,被我狠狠处罚了!今天他偶然看到你,所以对你怀恨在心,在故意开车撞你。这事是我这个当大哥的没有管教好,你说个数,赔偿你!我绝对不犹豫!”

原里没有说话,开始打量这间病房。没有看到期待中的美女护士,隔壁病床上绑着一坨‘人型物体’,没有电视,没有空调,窗台上甚至连盆花都没有!

原里偷偷瞄了瞄下面,那支小兄弟还健在,身上也不疼,除了额头贴着张创口贴,好像还真没什么伤。难道是自己之前在泰国的奇遇,才让自己今天大难不死?

“水哥,先别说这些了!等我好了再说!”

听到原里开口,水哥一脸歉意的扔下一张银行卡,道:“密码是六个八,里面有六十六万。等你养好了病,随时找我再要钱!”说完,水哥转身离开病房。

看到水哥离开,原里向王磊问道:“磊哥,我这个病到底严不严重!”

“虽然你昏迷了七、八个小时,但医生只是轻微脑震荡。开始我还不信,毕竟是车把你撞了,怎么只能是轻微脑震荡,现在看你醒过来我也相信了!你真是福大命大!”

“嗯?你说这件事会不会是水哥安排手下人做的?”

王磊摇摇头,“应该不会,从知道你出事,水哥就一直守在你的床前,我还是他通知叫来的。”

“行了,我知道!你先回去吧!我自己静一静!”

王磊本想留下照顾原里,但听原里这么说,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说什么!简单告别之后,离开了房间。

不知道是被车撞的原因,还是因为纵欲过度,原里还是觉得脑袋有一些发晕。躺在床上原里向隔壁的床上瞄了一眼之后……

原里吓了一跳,隔壁病床的这位仁兄包的跟粽子似的,看来一定受伤严重,很可能就快要从活人变成照片了。

看到那位粽子兄躺在床上,身体一颤一颤的,原里都替他感觉到疼。

不过看他疼得一颤一颤的还不叫出声,原里倒是挺佩服这人。

“兄弟我真佩服你,你要受不了就喊出来吧!没什么!”

粽子兄听完原里的话浑身一震,却仍旧一言不发,只是颤得更厉害了。

由于要度过48个小时的观察期,原里也怕身体在有其他的什么问题,乖乖在医院住了下来,原里打算安心休息两天,好好想一想事情。

夜晚原里因为脑子里想的事比较多,所以虽然闭着眼睛却并没有睡着。

迷糊之间,被轻微的响动弄的睁开了眼睛,一睁眼看到一个白大褂正扶着那位粽子兄往病房外走。

原里在心里道:“瞧你那德行…白天还冲爷们,晚上走路跟个娘们似的,上个厕所还让主治王医生给挽着腰……”

等他们出了门,原里看看了时间,打算起来尿个尿继续睡。

“恩?不对吧?现在可是午夜十二点了,王医生怎么还在医院?就算是值班,这种粗活也是护士做啊,什么时候主治大夫要值夜班的同时还负责给病号端尿了?

缓解医患矛盾从医生做起?原里清楚的记得白天就看过自己的主治医生王医生。管他呢?也许医院评先进图表现吧?

就在原里刚走出病房来到走廊的一瞬间,原里突然看见两人背影消失在了楼梯间。这两位老兄是玩的哪一出?厕所在走廊左边尽头,要经过中间的值班室,而原里住的病房右转没多远就是楼梯间。

扶着一个包裹得跟粽子似的伤员下楼梯?这是演的哪一出?虽说好奇害死猫,但换了谁碰上这么诡异的事情估计也无法按捺住好奇心不一探究竟。原里蹑手蹑脚的穿过安静的走廊进了楼梯间。恩?怎么没下去而是上楼了?原里听王磊说过,自己是住院部十六楼,再上一层就是顶楼啊!可是顶楼因为装修资金没到位在和施工方打官司,所以一直空置,这再往上就是天台。

原里小心的不发出半点声响,跟着他们的脚步声上了天台。虽然天气十分暖和,但日夜温差还是有七、八度。原里只穿着单薄的纯棉T恤和四角短裤,凉飕飕的夜风吹来,冷的原里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左右张望着却不见白大褂和白粽子的人影。

天台上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就只有跟楼梯间背靠背的一间矮矮的小房子,说房子其实也不对,大概就是在楼梯间后面加盖了个连窗户都没有的仓库。突然,一点光亮从仓库一侧一人高的墙壁上射了出来,那是一个空调孔,原里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想试试能不能看到什么。

视角不错,能看到一张单人床和一扇小窗,原来这个仓库有窗,只不过窗户是朝楼外的,所以看不见。窗外挂着一块儿童黑板,加上室内灯光强度不弱,所以这扇窗户基本上就是一面镜子,让原里能看见绝大部分的陈设。当然还有那两个奇怪的人。原里从镜子里看到粽子兄正靠在窗对面的方桌旁,两手正在撕扯肩膀上的一个绷带结,绑得厚厚的两条肥腿正相互搓来搓去。而王大夫正斜靠在单人床上,一手支着脑袋,脸上一副玩味的笑容。一个好听之极却又十分慌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王岳明,你……快帮我解开,我…我受不了了。”原里吓了一跳,感情不是粽子兄,是粽子妹妹…只不过当时浑身的绷带没看出来是女人!

“啊?什么受不了了?我绑的绷带结实透气,冬暖夏凉,不会觉得一丝憋闷,怎么会受不了?”王大夫好整以暇的看着粽子妹妹,只是笑得更邪气了。

“你……你还说……本来做做样子就行了,你却给我挂了一下午的盐水,说什么免得给人怀疑…我…我…给你绑成这样,走路都不方便,哎哟,快快帮原我解开,我…我…”好听的声音显得更加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