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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里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在原里的面前有三个可以供原里选择的选项。此时可以去找袁雪,也可以去打电话约郭晓琪,当然也可以约董萧楠。董萧山的枪伤不知道怎么样了,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吧!

原里一个人在行人稀少的路上默默的走着,脑海中在思考着权衡利弊。

突然前面有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猫着腰快步的钻到拐角一个胡同口里。这么晚的时间,肯定是不干什么好事。

原里想着脚下的步伐也快了起来,走到胡同口的位置,飞身一跃跳到胡同口对面平房的房顶上。原里可以看到借着月光,看到刚才鬼鬼祟祟的男人正在一处平房门前的阴影里等待着什么。

没用原里等多久,谜底就已经揭晓。

‘嗒嗒嗒’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慢慢在胡同口外一点点向里面传进来,声音越大越大。

原里心想,这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很大的可能性就是要对这个凌晨出现在胡同平房里的女人下手,不是劫财就是劫色。

可是这个时间还在街上游荡的女人,会是好女人么?虽然原里想着可能女人是风尘女子,但还是趴在平房的屋顶上,等着看看情况,必要的时候,自己还是需要出手帮助女人的。

声音越来越近,走过来的女人嘴里正哼着‘我挑我的’歌曲的小调。黑暗中鬼鬼祟祟的男人屏住气息,将一把大口径左轮手枪提到胸前。

脚步声慢慢走近,女子正准备开平房房门外房锁的时候,借着淡淡皎洁的月光,鬼鬼祟祟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向女人靠近。

眼看平房外的大门被打开后,鬼鬼祟祟的男人急忙抢上前,一脚抵住门缝,然后便在女人轻声的惊叫声中,破门而入。

“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男人不言,阴沉着脸,用枪指住女人,反手用力带上了房门,并锁上插销。看见那只黑洞洞的枪口,女人顿时一阵哆嗦,有些结巴的道:“你……你要干什么?”

鬼鬼祟祟的男人阴阴一笑:“你他妈的小骚货,因为之前你们派出所民警扫赌,我开设的地上赌场全完了。明明我手下的兄弟给你和你们所长都送了保护费的,却给我来这一手,我活不下去,你们也别想好!”

“我没收你什么钱,再说有事你找我们所长去!”女人脸色发白的道。

“别他妈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你们所长的情人,他收的很多黑钱都给你了。”

女人急忙辩解,“你一定误会了,我要是像你说的那么有钱,就不会住平房了!”

“别和我打马虎眼,你住平房是因为这里离派出所近,钱藏在这里也不会被任何人怀疑,咱们进屋聊聊天……”

因为原里趴在对面平房的房顶居高临下,一切看的很清。在加上凌晨的安静和原里之前在泰国的奇遇,所以尽管两人对话的声音很小,但原里还是一字不漏的听到耳朵里。

在两人刚才对话的时候,原里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女人,竟然是刚才审问自己,换了便装的漂亮女警。原里很想上去帮忙,但因为鬼鬼祟祟的男人手里拿着手枪,原里也不敢大意。

看见两个人进了平房的屋子里,原里也从对面平房的房顶下轻轻跳下,纵身一跃跳进漂亮女警平房之中的院子里,轻轻走到窗沿下,透过玻璃观察着平房里的一举一动,准备伺机找机会解救漂亮的女警。

鬼鬼祟祟的男人进到屋子里,在沙发上大喇喇的坐下:“别紧张,虽然你们派出所吃黑钱,但我没想要你的命。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绝不会危害你的人身安全。”

因为房门没有完全关严,距离又比较近,在加上原里在聚精会神状态下超出常人的听力,所以屋内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鬼鬼祟祟的男人躺在沙发上,偏过头仔细看着眼前穿着便装的女警,禁不住眼前一亮。如云披肩的长发,红颜诱人的双唇,即使明媚动人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仍然掩盖不住她动人的容貌。淡绿色的无袖紧身连衣裙,衬托出她高耸挺拔、至少有34D的胸脯,半截光洁细腻的手臂裸露出来,白生生的晃眼。裙下的风光更是迷人,长筒黑色丝袜下套着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纤细小巧的美足上穿着细细的高跟鞋,细致柔嫩的玉趾在丝袜中隐隐可见。

想着她紧身的衣服下,那一对乳峰会是何等的饱满柔软;遮盖在黑色下面,她腿部的肌肤又是何等雪白匀称;还有在大腿根部,那白皙中的一片黑色……

鬼鬼祟祟的男人顿时呼吸急促起来。

女警察觉到鬼鬼祟祟的男人眼中未加丝毫掩饰的欲望,她神情愈加紧张,难堪的转过身去,却暴露出那对挺翘圆润的屁股,在贴身窄裙下呼之欲出。空气逐渐变得淫靡,沉默中,屋里里面有鬼鬼祟祟的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她细细的喘息声。

“你把它吃了!”鬼鬼祟祟的男人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棕色小药丸交到女警的手里,划破这片难忍的寂静。

“这是什么?”女警忍不住问道。

“你放心不是毒药,再说现在是你该问问题的时候么?”鬼鬼祟祟的男人说着晃了晃手里的左轮手枪。

女警咬了咬嘴唇,把小药丸放到嘴里,却并没有吞进肚子子。

鬼鬼祟祟的男人没有见到女警喉咙微微起伏的动作,知道女警并没有吞进肚子里,拿着手枪走到女警的身边,把枪抵在女警的脑袋上,怒目道:“你还想和我玩花样么?”

女警听到鬼鬼祟祟的男人的话没办法,只好把这个莫名的小药丸吞进肚子里。

虽然看到女警吞咽的动作,但鬼鬼祟祟的男人还是让女警张开嘴,仔细检查了一番,最后确定女警确实完全把药吞进肚子里,鬼鬼祟祟的男人微笑着,又坐回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