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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里俯下头,对准她的桃花源口轻轻吹了一口气,只见李萌萌会阴一紧,一股淫水从桃花源口涌了出来。淫水很稀薄、像透明的蛋清,能抻拉几厘米都不断,弹性非常好。蛮特别的是,李萌萌会阴与肛门连接的地方还有一块小小的红色胎记,长在稍稍靠右的地方,直径大概有两毫米左右,煞是可爱。

当李萌萌看着自己的阴户被原里玩出水后就好像认命了,不再反抗,只是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原里的玩

弄。待原里彻底地检查完她的生殖器,就顺着她的颈从上到下一路吻下来,诱人的胸脯映入眼中,就一口含住一只乳房,用舌尖在她的乳晕上打转转,然后缩小到她的乳头,像婴儿吸乳般吸吮。

原里刺激了一阵乳头,再张口吞食李萌萌的乳房,先吞入半个在嘴里轻咬,然后再吐出,再吞入,如此反复。时而还用舌头对着乳头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左手更不停的在另一只乳房上轻轻揉捏,李萌萌的乳房酥软有弹性,舌头触感滑润,溜滴滴的弹性十足,手感和口感都很棒。原里大口大口的吮吸着,李萌萌浴后带水的乳房散发着迷人的气息,乳头和原里的舌头触碰时,舌苔粗糙的表面磨擦着娇嫩的乳头,在原里的嘴里形成莫名的味道,像是一点点咸味和香味的混和,原里很喜欢这样的味道。

而原里的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拂过李萌萌阴阜上蓬松的阴毛,摸到了她的阴唇,湿乎乎的、软乎乎的。李萌萌本能地想闭合双腿,可那她的那种腿形任由她如何并拢膝盖阴户下依然空荡荡的,原里的手指毫无阻挡地插入她荡漾的大腿缝隙中,拇指扣在她隆起的阴阜与腿根间的凹褶里,其余四支手指强挣着并成一排,滑开外面的阴唇触到了阴户里面柔嫩的肉芯,李萌萌身体不禁抖了一下,并拢的双腿又向外撇了撇。原里的手指非常熟悉女人生殖器的结构,在李萌萌的下身驾轻就熟的游走,在黏液的润滑下,原里的指尖不轻不重,顺着桃花源口边缘的丝丛挠弄划圆,将她的两瓣小阴唇拨弄得左右翻开,继而顶住肉缝的汇合处,三指连拨,把那尽头娇嫩的阴蒂撩拨得扑楞扑楞地挺翘起来,携带着下面的小嘴,从

层叠包裹中毫无遮拦的翻卷出来,张翕蠕动。

在原里的上下齐攻下,李萌萌神情痴迷,腰肢迎合着原里手指的拨弄,如水蛇般蜿蜒扭动,双腿一会打开、一会并拢,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不时还伸出小巧的舌尖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原里的手指已经使李萌萌的下体完全泛滥在一片水泽中,原本玉蚌般层叠的肉瓣近乎无耻般的张开着,里面绵软湿热的腔道竟然还在不时吸裹着原里的指尖。但她的呻吟声始终很小,她一定还在努力的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很大的声音。原里脸斜贴在她细嫩的颈子上,感受着李萌萌喉咙中传来的阵阵荡漾。

“舒服吗?”

“嗯………”

李萌萌迷离而含糊的答应着,乌丝蓬松的阴阜一下一下地弹挺着,本能的配合起原里的动作。原里干脆将中指的指肚

卧进滑嫩的肉槽中,顺着那道肉沟一阵急抹。

“哦!”李萌萌的下体如遭电击一般,在原里的淫荡抹擦中颤抖起来,原里的手指如同风车般在她下体轮拨抽插着,李萌萌娇嫩的阴户在体液润泽中,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黏液随着原里几近疯狂的动作,被携带得飞溅出一道道弧

线。

“嗯……,不,不要啊……嗯……”李萌萌的头向后几乎仰到了极限,象牙般的脖颈绷紧出摄人魂魄的弧线,两排晶莹的贝齿张开着,声音随着她无法抑制的喘息颤动着。

突然,李萌萌气息急促,双腿紧闭,小嘴张开就没再合上,一声“啊”就卡在了嗓子眼儿里。李萌萌一下子到了极限,身子猛地僵直了,胸部的肋骨张出了鲜明的轮廓,腹部紧绷,屁股蛋儿上的嫩肉收紧,这种状况持续了的有快十秒钟,屁股才重重地落回到了床面上,双眉舒展开了,但强烈的兴奋仍然使她的全身像失控了一样不时哆嗦着。

随着小腹的抽搐,一股股更为浓稠的分泌物从桃花源口涌到了原里的手掌上,李萌萌被原里弄得到了第一次高潮。原里很配合的停了下来,耐心的等着她的高潮慢慢逝去。没想到李萌萌的淫水会有那么多,原里满手都是那些滑滑的还留着体温的桃花源分泌物,靠近鼻头,是那种淡淡的味道。

高潮后李萌萌的呼吸节奏完全被打乱了,泛红的胸脯起伏不止,下面娇艳的花瓣就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的,完全一副淫靡但又无助的模样。原里把李萌萌搂进怀里,她细柔的胳膊无力地搭在原里的肩膀上,光溜溜的身体紧贴着原里,在高潮的刺激下,对于原里的爱抚和捏弄已没有任何抗拒,只是脸红红的任由原里摆布。原里在她耳边说:“我进去了,要不要我进去啊?”

李萌萌闭着眼不说话。原里伸手轻抚李萌萌的脸庞,抚弄她那一头秀发,然后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使她的面微微仰起,迎着她的嘴唇,低头下去,深深印上一吻。

四片嘴唇接触,李萌萌好像等待已久一样,主动地张开樱唇吸吮原里的嘴唇,还把舌尖伸过来,原里一面吸吮着她的舌尖,一面把原里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她吸吮,李萌萌渐渐情绪集中,开始陶醉在深吻之中了。

原里一手摸着她的臀部,另一手则握着下身兄弟对准了她的私处,原里并没有将下身兄弟直接插入,只是在她的洞口轻轻的摩擦。这个要插不插的动作使得李萌萌浑身神经紧绷,等候被破身的感觉就好像小时候等待要被医生打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