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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却藏的天衣无缝。

    除了察觉到危险的白闫殊,几乎所有孩子都沉浸在美好的优渥生活里,不知自己已是砧板上的待宰肥羊。

    他发现了这个秘密,在一次偷听院长和别人的通话时,于是打算出逃。但十岁的男孩到底躲不过重重的严密封锁,就这样,他被守卫抓住,关了起来。

    姚凤花刚开始饿了他几天,为了维持他们鲜嫩的外表,她并不能对这里的孩子下重手。

    可没想到这个孩子硬气的很,毒的很。

    她吃了好几次亏,被他弄的差点受了重伤。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她才终于打算对他下手。

    不给吃,不给喝,不给衣服,不给光。

    外加一天三次的鞭打抽笞。

    白闫殊就这样被囚禁在小小一方黑暗的地下室,接触不到半点人。

    因为平时本就沉阴冷寡言,其他孩子对他的失踪根本毫不在意。于是哪怕到了今晚,他快撑不住了,还是没有等来哪怕一个人的关怀。

    辛也想到这里心脏就蓦地一痛。

    ……别怕,我来了。

    我带你走。

    ——

    快到地下室的时候她放缓了脚步,通过一条窄窄的楼梯进入到了地底下。

    密不透风的黑暗几乎完全遮住了眼睛,辛也适应了一会儿摸到门把,同时看见门的上面横着一条细细的开口。

    那是监视用的窗,直接连着电脑的监控摄像。

    “给我钥匙,”她对001喊道,“确保这里十二个小时内无人察觉。”

    001:“好,收到。”

    咔哒。

    辛也转开门,又轻又缓地往里推去。

    结果刚看清里面的孩子,她就立马红了眼眶。

    身形单薄的小男孩仅着一件体恤一条中裤窝在短短的木板床上,衣服灰黑,又破又脏,露在外面的手臂和腿全是伤痕。

    或轻或重,密密麻麻。

    结了痂变成黑色,刚新添的猩红可怖。

    他就这样安静地躺在那里,蜷着身子,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额头上,像个失去气息的天使娃娃。

    辛也心疼的直抽抽。

    她缓缓走进床边,看着睡着的小男孩。

    虽是年龄小了多了些稚气,但他的眉眼依旧精致的不可思议,浓密卷翘的睫毛覆在眼下,鼻梁高挺,唇瓣樱红。

    因为生病,男孩两颊浮起淡淡的红晕,柔和了他极富冲击性的艳丽容颜。

    美貌有什么错呢?

    美貌不是原罪。

    欲望才是。

    辛也浅浅叹了口气,脱下了身上的皮羽绒,打算先给男孩盖盖御寒,等他醒来再做打算。

    可没想到刚俯身下去,一把明晃晃的餐刀就破衣而出。

    直指鼻尖。

    她飞快地后退一步想要躲避,却还是被刀锋伤了手背。

    第一次重逢,男孩就给了她五厘米的划痕,又长又深。

    辛也:“……”

    “你是谁?”他一把抽出插在衣服正中央的餐刀,勾带出片片飞扬的羽毛,语气危险又警惕,“想对我做什么?”

    “……”辛也说不出话了。

    因为她现在……太tm疼了啊啊啊!!!

    白闫殊紧紧抓着手中的武器,指节因为过度用力变得无比青白。他努力压抑自己冰冷到颤抖的身体,凶狠地紧盯着眼前的陌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