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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迷离的灯光,瞅着几个性情男人的样子,一个个弯着腰抚着美女的腰肢。

这不是恨的地,这倒是爱的海洋,不,是出轨的海洋,男人女人们紧紧的将身子拥到一处,用那种近乎谄媚的神态上演着情的闹剧!

除了灯光黯淡,张军平看不到什么,因为光线只能近距离的看到,张军平拧开酒瓶盖子,细细的品味着酒味的纯真,但这白酒却不是这个味道,因为辣味十足的东西你是很难想像它的醇的,张军平的嘴里很木讷,别说是酒味了,就是苦味他也尝不出,因为他的心早被这种唤做辣的东西给包住了,心灵里唯一能存的就是酒的后劲,张军平猛烈的喝了数口,然后将酒瓶子放了下来。

一个女人正跟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男人像个侦察兵一般探视着这里的人群,而女人很大度的走着,张军平故意将头压了下,用酒瓶子将脸半遮了一下。

张军平的样子很滑稽,好像他是故意躲这两个小情人一般,女人的样子张军平感觉很熟悉,至于是谁张军平无从知晓,但从眼下的事实里张军平明白,这是一对初识的小情人!

张军平拧开酒盖子又是一口。这对小情人竟然坐在了张军平的身后。

张军平再仔细看时,适才认将出来,女的是郑秀云局长,而男人就是许枫。

张军平有些不敢正视这个现实,胡倩跟康校长那样,难道是因为许枫变坏了不成,他搞不懂,你说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秀云,没熟人吧!”是许枫的声音,有些胆怯,估计以前的情人生涯是在暗夜里进行,而今天突然光明正大起来。

“小许呀!都将要当副股长了,还这么窝囊,我真是服了你了,我一个局长都不怕,真的,我现在跟你在一起,我活得特滋润,这就是女人的爱情,我算老牛吧!真的是吃上了嫩草了。”郑秀云说话很坦然,好像一个女人当了局长羞耻二字就可以抛弃置一边而已,张军平不住的摇头,唉!结婚的男女吃野草,没结婚的男女吃家草,看来婚姻真如围城一般,将你圈进去,你再也走不出来。

“秀云,我知道了,我听你的话,我就是怕碰到熟人,你说要是倩的学校的人在这里,那倩不就知道了吗?”许枫的声音里仍然存着胆怯,语句当中饱含着惧怕,这算是初次做案吧!张军平能够想出来这个男人现在的心理,真巧,自己就在当场,要不要过去跟许枫打个招呼呀?张军平笑了笑,又饮了一口酒。

这酒烧灼的厉害,喝到心里不舒服,算了,还是管好自己吧!张军平很痛苦的抹着眼角的泪。、

别人可以偷情,而自己现在连偷情的想法都没有,一门心思只想着如何去当副乡长。

本以为这个副乡长是可望而可及的,但现在却突然发现可望而不可及,他轻轻的用手摩挲着酒瓶子,让酒精与音乐来麻醉自己的身体,让痛苦与酒精并存,这就是张军平现在的想法,即使痛苦过后,自己仍然可以不去痛苦。

这大概就是悲剧吧!明明已经暗忖到结果,却偏偏要去等,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存着一线的希望。

张军平,你有什么?你算算,你有什么?除了酒跟自己的身体你什么都没有,你是一个没用的男人,你真的不够男人呀!

张军平又狂喝了一口。

正在张军平喝得烂醉如泥的时侯,张军平突然笑了两声,因为一个方脸的女人正朝自己走过来,身上衣服单薄,胸部特丰满,而且个头很高挑,眼睛不时的闪着妩媚的电波。

“先生,长得这么帅,包了我吧!一次两百块钱,不够一盒烟钱就可以泡个大美女。”女人笑着忖到了张军平的跟前。

张军平醉得不省人事,哪里晓得女人再说什么,只是用手推搡了一把,不想那手指竟然触到了女人的胸部,那绵软的东西稍微来了一个不小的弹性,张军平立马将手收了回去。

“耍流氓了,耍流氓了。”女人突然呦喝起来。

张军平根本没有做什么呀!但女人的举动甚是怪异,张军平没有看清楚,只是摇着酒瓶子晃动着。

“我,我没做什么呀?”

张军平还在说着胡话,突然酒吧门口冲进一伙子警察,三下五除二就把张军平反绑了起来。

张军平头痛得要命,胳膊痛得出奇:“我没做什么,我没做什么,你们干会什么。”张军平朝着这一伙警察怒吼着,声音很大,似乎要穿破天一般,但是谁听呀!

睡在自己脚下的那个女人哭得可怜,胸部亮堂堂的闪在大家的面前,而且好像有些指痕。

“嫂子,怎么是你,三哥呢?妈的,这家伙饥渴了吗?竟然敢动我三哥的女人,你找死呀!”

骂人的男人走到张军平的跟前,近距离的就是一拳头,这一拳头涌得张军平五脏俱裂,胃里的东西一下子吐了出来。

“快带到外面去,让他吐个干净,妈的,真没见过这种不要脸的男人,耍流氓竟然耍到了公安局的身上。”

张军平被几个男人扛了出来,然后就是吐,满地都是,有的骂,有的干脆用脚踢,肯定这味儿不好闻。

等张军平吐了个干净,几个男人才又围了过来。

“妈的,耍流氓,你还喝这么多的酒,你找死呀!”

“好像上次见过这个男人,好无耻呀!还人民教师呢!”

什么恶毒的话语都有了,就差没有骂张军平爹娘的,张军平的心真的快要崩溃了,心理本来就不舒畅,突然又逢着这样的事情,张军平只想辨上两句。

“各位,我没有呀!真的,真的没有啊!我没耍什么流氓,我只是喝醉了。”

“妈的,带回局里再说。”

那个大声一点的打自己的男人张军平听出来了,那是刘大队长,既然被他逮着了,那估计得重重的挨几下。

张军平被推到车里,后面依次坐着几个警察。

“妈的,什么东西,还给你座位,三的媳妇你也敢上,你就不怕你那鸡鸡被人给阉了。”一个警察将张军平从座位上推了下来。

“是你!”最前面的司机处伸过来一个很雅的声音,那竟然是柳阳,张军平听出来了,看来真是冤家路窄了,柳阳故意将头往后一仰,“妈的,你小子竟然又被我撞上了,你说你为什么要给我栽赃,妈的,你还是人吗?大丈夫为什么不敢承认呀!”

柳阳骂骂咧咧个不停,嘴角不时的翻着白沫,心里也好似解了火一般,伸手就朝张军平的脸上一巴掌。

张军平知道在夹带事件中,柳阳是一个无辜者,让他出气也成,但不晓得刚才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说自己耍流氓呀?张军平搞不懂,身子不停的晃荡着,这手儿也不晓得是个什么情形了,胳膊肘儿很痛,身上也很痛,每根筋骨好像被什么东西卡死了一般,正待张军平挣扎的时侯,一个男人朝着张军平的腿踹了一脚:“妈的,什么货色,还动,再动,老子断了你的胳膊。“

这还是人民的公仆吗?动不动就粗话,张军平瞪了两眼,但这种眼光很过来迎来了几脚,张军平不再说话了,而是窝到车脚,等待着去受训。

“柳阳!刘队来了,开车吧!”一个男人朝着柳阳支会了一声。

“好的!”

车子很快就朝前行进而去,张军平窝在角落里不时瞅着这伙人的装束,一个个抽着烟,样子很是怪异,好像也是喝过酒的,那个刘大队长嘴里还啃着肉包子。

“妈的,总算有收获了,先回去审了!”

“嗯!刘队,你说这家伙,还是人民教师,怎么就这么没脸呀!敢动咱三的媳妇,真他妈的窝火,你说公安局的男人的媳妇他也敢动,简直就没把咱公检法看在眼里,老大,咱一定要好好的收拾这个家伙,不能让他有好果子吃。”

“那是!你去审吧!妈的,公安局三的女人也敢动,真是胆大包天。”刘队怒嗔着又是一脚。

张军平知道现时的挣扎不会有什么效果,特别是现下这种情况,这些人很张狂,而自己刚才又喝醉了,你说该如何跟他们解释,唉!怎么办?真的不晓得怎么办呀?

很快便到了公安局,张军平被绑着带进了审讯室。

几个穿警服的男人一呦喝,便将张军平按到了椅子上。

“姓名?”一个警察厉声说道。

张军平现在基本上清醒多了,两只眼睛瞄着面前的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的眼珠子瞪得很大:“看什么看,没见过爷吗?”

这个就是下午逼供自己的张警,没想到他现在又来逼问自己。

这下完了,这两个家伙并没有受到处理,自己不会那么幸运的碰到纪小凡,根本别说邵玉娟了,手机又关着,很明显没有办法联系。

“说话,妈的,是不是用钳子将口才能撬开呀!”

张军平抬了头,唏嘘了一下:“我叫张军平,平林中学的教师。”

那张警点了点头:“说吧!你刚才在酒吧里做了什么?”

这个张警的态度极其恶劣。

“我,我没做什么,真的,张警,我去喝酒,只是喝醉了,突然来了一个小姐?”

“呸!”张警吐了一口,“什么小姐,明明是我们刘三的女人。”

“刘三?”张军平一听,心里才明白了过来,原来那个穿得极其妖艳的女人是刘三,那真是怪了,刘三的女人为什么说是两百块一晚呀!看来此中的问题必不简单。想到这里,张军平的心里暗暗叫苦,心中似有千万个结一般在运动,真是后悔自己今天晚上的举动,心情不好,为什么一个人出来喝酒呢!唉!多么可怕的事情呀!张军平一想起来就难受。

“说吧!”另一个男人怒喝了一声。

“我喝醉了,一个女人跑过来对我说,先生,两百块一次,行吗?我用手推了一下,不想那女人就大喊起来。”张军平虽然当时醉着,但话语说得特别清醒,那个张警立马将桌子拍了一下。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那是我们刘三的媳妇,怎么会说两百块一次呢!你是不想活了,妈的!”张警冲来了拿了警棍就是两下,这家伙,虽是皮制的,但打到张军平的身上却非常的痛,张军平啊的直叫唤。

“张警,我说的是真的呀?她真是这么说的。”张军平辨解了一句,因为他已经体会到了这个警棍的威力,“张警,你们问她吧!”

张军平看着面前正欲甩下警棍的张警。

“张警,三媳妇的口供过来了,说是这个男人想强行要了她,她就反抗,但没想到被推倒在地,还将纹胸给弄坏了。”

“没,没有啊!真的,张警,没有的事情呀!”

“检验科那边再去问问,看看纹胸上有没有这个男人的指痕。”张警官朝着旁边的一个警察说道。

“嗯!张警,马上就去。”

张军平很痛苦这个女人的撒谎。

张警察朝着张军平怒喝着:“张军平,你还是人民教师,说吧!为什么要对那个女人强行无礼,她不是什么小姐,只是去酒吧穿得有些露而已。”

“各位,我真没有啊!她说两百块一次,我就用手推她,不想她反倒说我耍流氓。”

“胡说,张军平,我们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己承认了比我们列了证据出来罪责可要轻很多,你自己想着吧!”

“我没有,真的没有,谁也别想诬陷我。”

张警察站将起来,朝着几个兄弟支会了一下:“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东西,各位,去给点颜色看看,我就不信男人有不屈服的。”几个警察扑过来就是几拳,然后又是几脚,张军平身子很痛,浑身上下像着了火一般的难受,真不知道该如何来应付这些男人的举动。

“你们是警察,不许打人,我出去会告你们的。”张军平忍着疼痛怒喝起来。

“什么?告我们,平林就是我们的地,你看看你出的这个事情还有机会告我们吗?”

“打!”几个警察又开始行起凶来,这那是刑讯分明是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