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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着嘴,坐在床边,突然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真没想到,事隔多年,竟然还像个孩子一般,真的很让人感动,邵玉娟笑着将报纸折了起来,重新坐回床上,然后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邵玉娟怎么也睡不着,刚才一义跟自己的对话又浮现在面前,而多年前的一幕也像一个噩梦一般在脑际萦绕,每一个细节,甚至于每一个点都能被她突然间记忆起来。

那夜她留了纸条说是要跟一义在一起,然后一义就回来,而且半夜自己过去的时侯,一义的灯黑着。

想着这一节邵玉娟就羞涩,你说,那会儿怎么会那般的放浪,竟然就答应了一义,睡到了一起,而且两个人就那般的在一起,没有订亲,更别说是结婚了。

那就算是同居吧!听说现在的同居很正常,可是当时自己的同居可以说是开了先河的。

邵玉娟一想起自己的大胆这心就迷乱起来,你说一个女人怎么会那般呀!

到了一义的床上,一义本来很腼腆的,可是一摸自己的身子竟然疯狂起来,那个狂劲真是天下无人能比,看来男人的羞涩总是放在白天,而暗夜里总是把持不住的,就像一那天晚上,这个下半身动物。

女人想到自己第一夜的疯狂与无阻,脸上就红了起来,竟然都没有太多的拒绝。

而那夜之后,自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般,再没有疯狂过,对于爱这种东西也不晓得是什么了,女人纯粹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女人,唉!为什么自己将真爱遗落到了那一夜,再狂的情也激不起自己对于爱的欲望来?

难道真如这个康斯明所说,自己的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张一义吗?一义哥!

为什么叫起这三个字来还是那般的亲切。

走在校外的乡间小路上,自己走在后,他走在前,自己时不时的就是一句:“一义哥!”

“玉娟!”

“一义哥!”

一想起这种亲密的称呼,邵玉娟的心就如热血沸腾。

都说过了这个爱情的年龄,什么激情都没有了,可是一想起一义,她就什么力量都有,甚至她会不去拒绝,全身心的跟他热火一起。

但现在一切都没有,别说热火了,就是跟着一义哥幸福一回都很难,唉!女人的心一下子像被冰块冻住了一般,酸涩的苦楚之味一茬茬的袭到了心头,各种味还在后续,心真的就像被什么封冻了一般!

张军平从梅花苑出来,心一直被小凡跟玉芳的事情纠结着,你说一个女人为什么这般难呀!虽然康琼极力阻止自己去纪小凡的房间,但是他能够想象出来纪小凡现在的困惑,一个女人整天面对的是一个瘫子,而且他的生活估计都不能自理。

小凡黑了瘦了,都成黄脸婆了,她的年龄跟康琼并不差几个月,女人一结婚难道都容易老吗?小凡的身子瘦得可怕,那平平的胸真不比那些胖些的男人的挺。

一想到在组织部的办公室里看到小凡的情形,心里就泪下千行,张军平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小凡,倘若自己能帮助一下,那该多好,张军平暂时真想不出一个帮助之法,女人就那般的支撑着,在纪家村,没人见过小凡的丈夫的样子,人们对于小凡的丈夫的样子只是一个神话传说,因为小凡结婚,只纪伯跟纪婶去,纪奶奶也去了的,康琼也去了的,但康琼死活都不会说小凡女婿的样子的。

在大学里小凡结的婚,康琼在自己的面前从来没有提过。

想着这些张军平的心就平静不下来。

而李玉芳呢!一个多么有能力的女人呀?虽然跟自己有些不洁,但这种异性的交往总算是正常的呀!等到自己有什么事情,李玉芳亲自出马,虽然没有成功,但那个屈指导还是被她给小惩罚了一通。

一个女朋友,你说她能这么做,一个男人还要咋的?

张军平质问了自己一句,他对于李玉芳的表现没的说,可怜的李姐,却不幸的在家庭里出现了第三者插足,竟然石轩大哥闹着要离婚,还要去搞什么不伦之恋。

这几件事情就像针刺一般刺着张军平的痛楚,心灵现在就在饱受那种折磨,唉!自己真不是神,真的不是神呀!要是能变个戏法,将这几个家庭的关系给处理好,那肯定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是不能,自己没有这号子本领,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甚至连自己在平林中学的事情都处理不好,何况别人的呢!

康琼今天晚上的表现让他的心像蒙上了一层雾。一会儿热得要命,一会儿又冷的要命,张军平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当初在大学的时侯自己一直不想谈恋爱,现在看来,那个很重要的原因不是因为自己没有爱,而是将爱从很早的时侯就移植给了一个叫纪小凡的女人。

四年的大学的冷漠难道真的是为了等纪小凡吗?

张军平自己也恍惚起来,这种像雾一般的爱情的袭卷,这种又像冰一般的旧情的复发,自己当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到底怎么个想法,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固定的头绪呢!

张军平有些纷乱的坐在了道沿上,就坐在平林县城的最东端,前面就是东区改造工程,那里破烂不堪,没人人影,只有横穿而过的车喇叭声,每一声音都很令人忘神,美丽的夜空被暗黄的路灯光遮住了一些,但光与影的距离感还是有的,夜空繁星点点,参参差差的星如罗列的网一般,每一点都在交汇出一种美的东西,每一抹的美又是一种新的期望,在平林这段时间,张军平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漂在浮云里的乞儿一般,没有真的抚摸过这个美丽的灵魂,因为很多的东西好像在一眨眼间就消失了。

道沿上布满了灰尘,张军平轻轻的用嘴一吹,那灰便飞溅起来,溅得很高很高。

路灯光依然很黯淡,但高楼大厦外围的霓虹灯却彰显着平林美丽的风景。

街上的行人日渐稀少,大概是因为这里人少的原因吧!张军平提了提身子,然后用手抚了下肚子,有点饿,虽然在组织部里吃了面条,但还是有点饿,张军平起了身子,在商店里买了一袋干吃面,撕开袋子,狠命的咬了一口,然后朝着学校走去。

路到了西头的时侯,人渐多了起来,这里的路灯也明亮了起来,张军平心中也敞快了起来。平林中学的建筑有些陈旧,因为平林的更新换代太快了,那些旧的带着土尘的东西已颇具历史的沧桑感。

走到校门口,那一侧的小门还开着,门卫师傅依然笑着唤了声:“张主任,你回来了,刚才康老师说你很快就回来!”

张军平点了点头,朝着门卫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虽然对于这个张主任的称呼,张军平的心里不大乐意,但张军平并不在乎这些,因为明天就可以去考试了,而且只要自己努力。一定会取得成功。

张军平吁叹着走到教学楼口,细细的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情景,又绕着校园转了一圈,然后回到了办公室门口,有些熟悉的想去推办公室的门,门竟然锁了,张军平下意识的拿了钥匙想去开,可是怎么也插不进去,原来门锁上了。

“张主任,你回来了!”张军平吁叹着朝后看了一下,本以为是胡倩老师,但一转身竟然是曾志宁。

“志宁,对不起,我没事!”张军平一扭身子想匆匆离开。

“张主任,来了就坐会吧!”

曾志宁啪的一声开了门,办公室灯一开,里面特别明亮。

张军平一转身子吓了一口跳,灯泡由日光灯换上了节能灯,亮得通透,整个办公室里一灿的亮。而且原来的那个旧式的桌子全换成了新的,椅子也是那种新式的可以转动的软椅子。

张军平懵了,竟然变化这么大,再进一步,看看电脑桌,也是新式的,一切都像是重新弄过的一般。

“下午,领导跟我谈了话,张主任,我就接了主任这个位置,先干着。”

内室的门没有了,用三合板封了起来。

“这个领导说不用了,办公室不用值班的。”

接下来的话张军平没多问,只是大略的将这里看了一遍,反正全换成了新的,张军平吁叹了一声,朝着曾志宁笑了笑。

“下午,公公说,那是焦页的阴谋,肯定是咱内部的人搞的动作,我没敢说昨晚还有付小军,算了,一个学校的,不想再去为难他,不过,恶人总会有恶报的,他刚才骑车回家时被车撞了一下,在医院呢!”

张军平一听说事件的内幕,心灵一阵子震颤,应该早就猜出来是付小军了,那般好心的请自己喝酒,原来是另有目的的,好可怕的付小军呀!难道连朋友这两个字也不可信了吗?张军平点了点头,只是笑了笑。

他从来都不相应报应这两个字,没有报应的,穷人很穷,没见得个什么福,像陈霸道这样的人,那般的无耻,还有小辣妹酒吧!赚的都是魅心的钱,可是这些人得到报应了没,没有,他们不照样很开心的活着,甚至不去管别人的死活,张军平真没见过有这般报应的,拍了一个激情的视频被车撞就叫报应,算了吧!如果这种偶然事件都算是报应,那付小军应该被车撞几十回来。

曾志宁很开心的一屁股坐到了摇椅上,向左向右一转动。

“张主任,我知道,你要高升了,估计看不上这个主任了,我可真没想到来这里没几天就会坐上主任的宝座。”曾志宁有些大言不惭,这种语气与下午的腼腆自然不同。

她这是处于兴奋期,因为刚刚坐上这个位置,心里还觉得很兴奋,很幸福,倘若自己坐的时间长了,那估计就跟自己现在的想法一样了。

“志宁,你很像的。”

“我?张主任,下午的事情,我公公也说过了,没事的,向林也让我向你说声对不起。”曾志宁对这样的事情说得很简单。

可是这种与别的女人同居一室的事情对于张军平来说却不是这样轻易就能放下的,因为心的责问还在继续。

“我走了!志宁,祝你好运。”张军平一摆手准备离开。

志宁忙起身拎给张军平一些东西:“你办公室里的,好像是你大学时的几本书,领导让扔掉,我怕你有用,就留下了,给你装了袋子。”

张军平拿了袋子细细的看了一眼,竟然是《大学语文》跟《外国文学》,因为平时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的时侯就随便翻阅出来瞎看,也没个什么想法,就是随便翻翻,或者说就是解解闷而矣。

“谢谢你!曾主任!”张军平故意将后面这三个字提得很高。

“张主会,你?”曾志宁一下子脸红了,“你别笑我了!现在我有些恬不知耻的感觉,好像是我要赶你走一样,我是知情者,唉!算了,我还是祝你明天成功吧!我跟向林说了,让他能帮你尽量帮你,一定要帮。”曾志宁捂着脸去按开关。

张军平抹了下眼睛笑了两声:“谢谢了!我会尽力而为的。”

待曾志宁关灯的瞬间,张军平已走出好几步。

“张主任!”曾志宁突然想喊住这个男人叮嘱几句,但话刚说出的时侯,张军平已不见了踪影,她轻轻的将嘴嘬了一下,一种刚刚由下午的升任办公室主任所得兴奋一下子降到了零点。

曾志宁有些不安,中年的阴影尚在,向林还有公公的眼神一直就像恶毒的魔王一般,她有些心虚,更有些怕。

张军平的一切的磨难自己好像都知道,他不当办公室主任了,而且还不当教务处主任了,这些别的人都不知道,她搞不懂为什么康校长总不喜欢自己的女壻呢!康琼是康校长的女儿,康校长爱女如命,你看女儿都调走了,房子依然还让女儿占着,而张军平他却一点也不喜欢,真没有见过如此的丈人。

曾志宁站在门口,眼里含着一股子泪水,她刚才是不是做得过份,还有自己昨天晚上,唉!自己也伤害了张军平呀!但愿昨晚的事情别给张军平带来什么负面的影响呀!毕竟拍的照片是向林弄的,而且还是宁县长跟小姐的艳照,那个肯定影响很大,正好在小辣妹酒吧!

想到这里,曾志宁又突然的惊了一下,但愿真别给他带来什么负面影响,让好人都永远的开心吧!

曾志宁回到房间里,开了门,刚坐下,就看见向林进来了,满身的酒气。

“向林,又谁请客了?”曾志宁笑着坐到了李向林的跟前。

李向林红着脸,面色有些窘异,手里拎着一个东西,那是曾志宁昨晚接的图片。

“你拿这个干什么?向林,就不怕这事被宁县长知道?”

“你看你,宁县长给我的。”李向林很开心的笑了笑,然后拉着曾志宁的手,“我的美人,有你在,没有谁敢欺侮我,说实话,你对我太重要了。”

“你怎么个打算?”

“你都猜测出来了,宁县长要我查一下当时的情况,看看是谁拍的照片?他一定要将这个人碎尸万段,小辣妹酒吧也在整顿,听说打的打,骂的骂,几个女人都被辞退了!”

“这么严重,又不干他们的事情?”曾志宁笑着将图片拿在手里看了一眼。

“志宁,有些话我是得当清楚的,你跟我吧!结婚只是形式,你晓得的,你跟谁在一起我都不反对,但你不能跟张军平在一起。”

李向林突然铁着脸看着曾志宁。

“向林,我知道你的目的,我跟我姐姐一样,都是你们李家的工具,我们注定不会得到真爱,是吗?李向林,我倒希望咱们能真爱一场。”

“你配吗?曾志宁,你难道不晓得你当时跟我说的话?”

李向林这般一怒,曾志宁立马抿了嘴,点了点头,将图片收了起来。

“不要告诉我姐姐,好吗?向林,我就这一件事情想求你,我做什么我都不后悔,但请你千万别告诉我姐姐。”曾志宁抹了一下脸上的泪痕,然后看着李向林。

“不用哭了,你姐姐,我爸现在已经出手了,下午效果很明显,那个秦局长放人了,你放心吧!好好的伺候好我,就行,记得,别跟张军平泡在一起,这个恶男人,他简直是无耻至极,我永远都不希望见到这个男人。”李向林对于张军平有些咬牙切齿。

“向林,那个拍照的事你别赖在张军平的身上好吗?他已经够苦的了,最近很不顺的,刚没了教务主任与办公室主任。”

“你滚!”李向林翻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曾志宁满脸通红,然后身子一倾便跌坐在床上。

曾志宁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这个男人,她的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给的,他要拿走自可以拿走,但是她觉得她不能再让张军平受伤。

曾志宁用手抚着脸蛋,细细的看着李向林通红的脸。

“臭婊子,我就要嫁祸给张军平,他跟我是好朋友,为什么对我的女人下手,要不是我昨天晚上早有准备,曾志宁,这个标我个李氏肯定又输了,臭婊子,你看看我们李氏自从有了你们姐妹两后,哪里过过安生的日子,妈的,还敢跟我提条件,而且学是这种胳膊肘儿往外扭的条件。”

“向林,对不起,我不说了!”曾志宁点着头将身子依在李向林的身侧。

“别以为老子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染大红,这两天老子没好好收拾你,看你张狂起来了,记住,你永远是婊子,别人把你当人看,我李向林将你当妓女看,你以前不是就干这一行当吗?”李向林怒骂了一句,然后一把将女人的身子推倒在地,红着脸把女人的衣服向上一翻,一张嘴巴便吞了过去,那红红的尖尖,洁白如雪的浑圆,以及那富有弹性的肌肉,男人的手肆虐的在女人的身上游离着。

“臭婊子,是不是跟张军平玩起来过瘾呀!竟然去勾搭我的敌人,妈的,你是不想活了。”

男人狠命的撕下女人的小内裤,将那身体往里一塞,便狂笑着摩挲起来。

曾志宁的身体很痛,一边和着男人的声音,一边用手摸着男人的身子,她一定要让他开心,并且记他要满意,她的一切是他给的,她必须绝对的服从,一个女人就是让男人玩的,她的身子就是他的。

狂虐的摩挲伴着几许尖叫,男人很狂烈的用手将女人的胸口按压了几下,然后使劲又将女人的胸口紧紧的捏了几下。

“臭女人,你的这里是张军平摸过的,你的身体也是张军平的味道。”李向林突然用手一捅,几根指头突然又伸了进去。

“向林,对不起,喝醉了,对不起呀!”曾志宁夹紧着腿儿看着男人的暴虐,她抽搐着想将身体子移开,可是任她怎么动,男人那狠命的手也不会移开,李向林似乎玩得带上了劲,嘴唇一张将女人的身体狠命的啃了一口。

曾志宁“啊”的痛到了心灵深处,眼泪涮的一下子挤了出来。

“臭婊子,你以后离张军平给我远点,我若再见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我立马将你的身子脱光晒尸。”李向林怒喝着停止了自己的虐的动作。

曾志宁哭泣着用手抚了下痛着的身体,取了衣服赶紧穿上,然后去帮李向林打水,再下来就是帮李向林洗脚。

李向林醉得着实重,呦喝了几声便睡去。

整个身子光光的,身体的长特里粘着男人的残物,女人用纸擦拭了一下,然后寻了一个干净的内裤给穿上,再然后就将男人放置好,自己才上床。

曾志宁想哭,但她不敢哭,这是她自找的,如果不是为了姐姐,她真不愿意这般做,哪怕在酒吧里当个歌女她也活得有尊严,可是自己现在选择了这条路子,就必须按照李家的方式去活,自己不是自己,而是李家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