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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琼拉着张军平进了自己的房间,她开心的搂着张军平的脖颈,笑着吻着男人脸上的冰痕:“我都想你了,你说,我爸,是不是忌妒我呀!怎么把你放在他的办公室里。”

张军平讪讪的笑了笑。

“军平哥,刚才领导打电话,要我参加市里迎国庆的演讲比赛,你说我才去,怎么就摊上我呢?”康琼分明很开心领导的举动,但嘴角里还是挤出一些不满与激动。

张军平笑了笑,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影响康琼的心情,他笑着吻了两口女人的香颈,然后用手抚了抚女人的脸蛋:“先写个大纲吧!有空我晚上帮你改。”

“真的,不过,军平哥,我先在网上弄,我的网友会帮我的,你最近都累,你看看你,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你再摸摸你的身体。”康琼笑着用手触着男人裤裆里的物什,“都软得没劲了,军平哥,身体要紧,可别太累着。”

女人笑着用唇吻着张军平的唇,然后帮着张军平褪了衣服。

“水,我弄好了,你就进去洗吧!工作你一定会干好的,再倒霉的事情总会过去。”

张军平点了点头,突然一把将女人按倒在床边上,双手从女人的衣服下面使劲的探了上去,双手抵着女人的酥软,狠命的摩挲了数下。

女人有些惊异,本想用手推搡一下,但没有,因为今晚的事情让她觉得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她的身体很痛,张军平总是很温顺的来抚摸的,但现在竟然很强力的好像发泄一般,难道他还有什么事情不成?

“军平哥,你弄疼我了,你轻点,行吗?”

张军平迷茫着眼睛,身体死死的抵着女人的高耸,而双手的力道更大了,他难道这是报复她吗?是的,他的爸爸用最最恶毒的方式剥夺了他的切,而现在他也用这种方式来取得。

“军平哥,痛呀!痛呀!”女人开始用手抵了男人的一下,因为她的软而发直的身体突然被男人的指头死死的卡死了,那地儿最敏感,痛得女人哭出了眼泪。

“军平哥,松手呀!”女人终于痛得用脚抵了男人的下处,张军平好似做梦一般,赶紧将手从女人的胸处褪了出来,一只手赶紧护住了自己发痛的下处。

“对不起!”张军平的脸蛋紧贴到了女人的唇边,头紧紧靠到了女人的耳际,“为什么我连学校的工作都干不好?”

“我也不知道,军平哥,如果你觉得这样会舒服,你继续掐吧!我会忍着的。”康琼拉着张军平的手又从自己的衣服下探了进去。

张军平摇了摇头,用手轻抚了两下,然后褪出来,用手将女人的衣服整理了一番,然后紧紧的将唇探到了女人的香唇间。

女人的唇并没有抵触,而是吸纳着男人的唇,两个人的舌头扑哧哧的在女人的喉间与男人的喉间绞缠着,这种痴缠的拥吻让女人狂烈的扭动的身子。张军平紧紧的抚着女人的腰际,用自己逐渐发直的身体不停的摩挲着。

“琼,过来一下!”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从门缝里传了进来,那个身影是康校长,康琼赶紧用手推搡了一下,张军平并未立即脱离身子,而是使劲的用身体抵触了几下,才将康琼放开。

估计这个举动被康校长看到了眼里。

“爸,我马上过来,水温还不够。”

康琼笑着将床上收拾了一下,那个男人的身影立即消失。

“去洗吧!军平哥,我陪着你。”

“我换的衣服呢?”

“我来给你取,衣服马上就弄好。”

张军平慢慢的褪了衣服,身上只穿了内裤,康琼到了张军平的内衣跟外衣,朝着张军平一看,竟然“啊”了一声。

“琼,没事吧!”

“军平哥,你的背上有血块,你看看,都肿了。”康琼用手轻轻的抚了一下。

“不痛的,都习惯了。”

张军平怕女人伤心,进了洗浴间。

康琼将张军平衣服跟裤子整理好,将钥匙换到新裤子上,然后笑着朝着爸爸的房间走去。

张军平褪了内裤,钻到了热水下,身体显得疲软无力,虽然在刚才抵触的时侯显得很有力道,但现下确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那软软的一团团突然缩到了一处,看来小龟头真的累了。

背部被热水一冲,竟然痛得出奇。

张军平用手一摸,竟然肿起了一个小包包,张军平赶紧将身子靠到了另一边,很吃力的用手抚着,真没想到整个身子突然痛了起来,竟然是那路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楚。

“妈的,怎么这么痛呀!”张军平突然想起来了,自己为了牛娃,身子被那么多的学生狠命的踩,所以很痛。

很轻也很简单的将自己的身体抚摸了好几个来回,依然还是痛,身体处并没有感觉,张军平很想很强力的往上顶一下,可是一柱冲天的感觉总有些力不从心。

男人最近这个地没力了,难道忙了几天,他也不争气不成。转了身子,张军平兴奋的看着玻璃镜子里光着身子的自己。

总算超脱于尘世之外了,就这里在水里浸着,什么都不用想,也不必多想,只消在水里痛痛快快的玩一把即成。

镜子里这个额上带着伤的男人虽然很白净,但脸色真的很难看,眼睛虽然还很圆很大很有精神,身体也很棒,但身体的力道仍然不够。

张军平笑着想着一些臆淫的事情,康琼的上身的丰满加上身体的爽快。这么一想,那家伙竟然充起血,慢慢鼓腾起来,直直的竟然真的一柱冲天起来。

张军平很张狂的用手轻抚了两下,他真想将康琼唤进来,来个浴室狂情,然后痛快上一回就结束战斗。

那强壮而威猛的家伙,一提起要他去泡妞,力道更大了。

“琼!琼!你进来下,看个戏法!”张军平笑着将那身体向上又顶了一下。

“琼!”张军平的喊声并没有效果。

他轻轻的拉开玻璃门,外面锁着,好像没有什么动静,正在这个时侯,突然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好像还有轻微的声音。

“爸,我不要,爸,我不要。”

女人似乎并未顾及到在自己房间里洗浴的张军平,等到开了门,康琼才嘘了一声。

张军平故意将水声开得很大,他半侧着身子将那身体遮到了后面。

康琼好像在用力的推搡后面的男人,那男人是康校长。

两人没有言语,只有行动上的抵触。

康校长一手指着康琼,一手指着张军平裤子上的钥匙,“他们做什么,康校长指他的钥匙干什么,难道又有什么阴谋。”

张军平不解,反正明天就不当任何的领导,也没有任何的职务,轻轻松松,唉!啥也不想的时侯快到了。

康琼好像很为难,用手推了康校长一把,但康校长并没有退缩,而是拉着女儿的手又低语了一句。

康琼点了点头,将张军平的钥匙解下来塞到了康校长的手里。

康校长点了点头出去了。

“标底?”张军平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康校长很明显是想对标底做手脚,他本想冲出来跟领导计较,可是自己光着身子,再说了,明天就什么都没有了,现在即使自己做什么都已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