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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很多的康琼终于笑了,她觉得能够跟张军平在一起是上天给她的福份,而且张军平那般的清纯一直都没有变,这个肯定是个意外。康琼笑了笑,用手抚了一下自己加速跳动的心口,眼睛里流淌着幸福与欢乐,身子里流动着的是幸福的源泉。

她的眼圈不停的笑着,眼睛里渗着感动的泪水,那一种叫作幸福的东西突然又在心底油然升起,自己已经跟张军平哥玩过了,他并不是什么冰山男,而是一个活力四射的激情猛男。

康琼笑了睡着了。

她在梦里又梦见了军平哥,甚至还梦见了自己的爸爸跟妈妈年轻时侯的情景,听舅妈说,自己在爸跟妈结婚的时侯就有了,而且有几个月了。康琼笑着想着这些美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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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明跟邵玉娟安慰了自己的女儿,到了房子里,康斯明很感动于自己的老婆今晚的举动,因为是这样的事情,所以康斯明的朋友并没有给康斯明帮忙。

“斯明,唉!”邵玉娟叹了口气,“你也不晓得我大哥现在什么情况,净跟着瞎起混,邵纪两家不能出事,就算出事,我大哥现在都不会管,市委市政府的领导可都盯着我大哥呢!你自己以后多小心吧!”邵玉娟像领导下命令一般说道。

“玉娟,可是,你总得帮我呀!”

“这一次也是我冒了大的风险帮你的,挪用公款罪可是杀无赦的。”邵玉娟吁着气。

“玉娟,我看琼现在很不喜欢那个张军平,你不用说什么了,你说是吧!”

“也是,斯明,明天晚上我就不回来了,我们要去下乡考察,估计时间会很长,最近你一个人在家,多操心琼,别让她想不开呀!那个调动的事情已经办妥了,琼的没问题。”

“那就好,琼进了县委办,那我也就放心了,工作条件好了,接触的人也有了档次,就不会喜欢这个张军平了。”

“也不见得,今天琼好像很伤心,但不晓得琼能否将这个男人忘掉,倘若没有那天晚上的事,斯明,你说,一义的儿子跟咱的女儿结婚,这不是很好吗?大家可以亲上加亲。”

康斯明本想将那晚的事说个通透。

可是还未开口,就听见邵玉娟如此的一席话,看来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男人。

“我今天又回了纪家村,将一义的事迹整理了一下,估计明天的报纸会载出来,另外,明晚的平林新闻也会播出来。”邵玉娟笑着看着旁边的康斯明。

“那是,玉娟,有你这个宣传部长亲自出马,肯定没问题的,一义他真有福,遇到你这样的知音。”

“斯明,你瞎说什么来者,知音,亏你还想得出来,我与一义还有你都是好朋友,二十几年前的好朋友,你怎么能瞎说呢!”邵玉娟侧着身子红着脸。

“今晚还洗脚吗?”康斯明赶紧转了话题,生怕自己说的话玉娟不开心。

邵玉娟点了点头:“洗,去弄热水吧!”

康斯明点了点头,倒了一些开水,又弄了一些凉水,然后和着,用手轻轻在水里试探着放到了邵玉娟的足下。

“玉娟,你累了!”

邵玉娟半支着身子坐到了床边:“是啊!我昨天下午跑山路,你想能不累吗?一义有真苦,盖个房子钱都没有,你说这人穷了怎么活呀?”邵玉娟好像今晚上特别关心张一义,这是二十几年来说得次数最多的次。

康斯明摇了摇头,只是用手轻轻的擦拭着张军平的脚,然后时不时的看着邵玉娟睡意惺忪的眼睛。

待到最近,他用干布揩了了邵玉娟的脚,抱着邵玉娟放到床里,然后自己去洗脚,去洗女人的袜子,康斯明虽然觉得自己在家里面不算男人,但在学校里却是一个顶天立地的领导,小凡已经给那个什么狗屁秦局长打了招呼,让他尽快处理这事,估计没多大问题,康斯明的把柄就这一个,明天早上信用社一上班,玉娟将钱借自己还上肯定就没什么问题了。

康斯明收拾完一切,坐到了床边,褪了衣服,然后又帮着邵玉娟褪衣服,邵玉娟很慵懒的伸着手臂,康斯明很轻巧的弄完这一切,笑着用手抚了一下女人的纹胸外挤出来的白块块,然后又将女人的身体褪到只留下了肉色的内裤。

邵玉娟竟然睡得很沉,扯着鼾水,康斯明本来准备跟老婆干上一场的,可是听着女人的熟睡觉声音,心里顿感一阵子的悲凉。

康斯明真没想到,邵玉娟竟然最近一直都去找这个张一义,不就是胳膊断了吗?邵玉娟正好找着了去看她的理由,康斯明的心很痛,一股子的莫名的泪水滴到了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