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碟片里的一个漂亮的女人笑着跟大家说着什么,下面没有字幕,只是女人极尽的表演,然后进来一个男医生,好像要给女人检查身体,张军平笑了笑,这是什么电视剧呀1竟然没人前面的字幕,直接就开始了。

忽然女人的上身被男人轻轻的褪去,然后露着自己丰0满的胸,男人笑着拔弄起来。

然后房间里就充斥了女人的呻0吟声。

张军平意识到了这是什么样的碟子,赶紧要去关。

“别,再看吗?你都成人了,要是跟女人上床啥都不知道,那不可怕,这是启蒙教育。”女人笑着继续写着自己的案情分析。

屏幕上的画面更加可怕,女人的衣服突然被褪了个精光,这大概就是全身的检查吧!

张军平的浑身开始颤栗,他觉得有些可怕,这种场景比那种近距离的看要强悍好多倍,女人就是万般的呻吟,而男人则是调动各动作来调节女人的身体,那手,那嘴全都用上了,女人的声音更加尖刻。

有李玉芳在场,张军平再无心思看下去,因为自己的身子已迫近僵直的程度,他真不敢相信女人在性这一方面会比男人强很多倍,而且比男人更渴望。

“玉芳,关了吧!”

“没事,是男人都有七情六欲,怕什么,我一个大美女,即将当副队长的美女都无所谓,你倒紧张起来了,我马上就完了。”

李玉芳赶紧又拿了笔写了起来。而张军平有些耐不住这种激0情的诱惑,他的身心全被这高质的画面吸纳的没有一丝的内力。

张军平突然抱着头,叫了两声。

李玉芳吓坏了,以为张军平得了什么病,赶紧坐到张军平的跟前:“怎么了,你,头痛吗?”张军平拉着李玉芳的手,颤动着,“玉芳,柳阳不是说那酒杯被下了蒙药吗?怎么又没事了。”

“唉!你操那心干吗?这明显和强奸事件,那些都没事,我们警察断案凭得证据不是直觉,再说了这种上了法庭,也是需要证据的。”

“可是,为什么说是秦大记者逼迫,难道就没有可能是女的自愿吗?”张军平想说但嘴里说不出来。

“你怎么了?那个女的是你小婶子呀!她是受害者,不过,军平,你别急,我跟你商量一下案情。”李玉芳笑着又偷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动作,“好经典,后进式,我最喜欢,女人舒适度九点九。”

张军平闭了下眼睛,赶紧将电视关了。

“怎么了,你看看我看得心情澎湃。”

“我想跟你分析案情,你刚才跟郑副主任有个什么模拟案情分析法,对吧!”张军平浑身震颤而又冰冷,他的心被一种热质的东西凝固着,他觉得秦大记者承认那是事实,但没有必要这般的去害一个记者呀!强0奸那是属实,可是秦大记者不是主动的呀!很明显的是小婶子在诬陷这个男人。

张军平虽然猜不到真正的原因,但眼下的情形很明显,为什么大家偏就不信呢!很多东西他都觉得可怕,但李玉芳这个有二等功的干警竟然不去理会。

“你说什么呀!”李玉芳微带嗔怒的用手推了一把张军平,那个现场模拟早把她的心伤透了,这个张军平竟然又提到了现场模拟。

“我?”张军平坐着的椅子微微向后退了一下,“我只是想跟你学习一下案情分析,玉芳,行不?”

男人的恳求让李玉芳真没法拒绝,她摇了摇头,突然眼里闪过一丝泪花,但那股子泪花又突然消失了。

“玉芳,我只是学学!”

“张军平,你太好奇了,你以为现场模拟就能说明一切,要证据,我告诉你,那个秦大记者的精0液就是证据,谁也不能改变,有那个东西,就已表明是强0奸罪。”

“可是,要是是圈套呢!女人设计的圈套呢!”张军平很想探讨,但他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无情,因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自己的小婶子!

李玉芳笑了笑,拉了张军平的手:“你知道吗?这个案子是我负责的,跟大案子相比,这个简单了很多,因为证据中没有一点是向着秦大记者的,你知道,我的心里也很痛,他是十佳记者,我们公安局还学过他的事迹,但我也是有过二等功的,我没办法,你要明白,这个案子简单到不用想就是什么结果,喝醉了,男人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而且,你也看到了,女人要回家跟老公玩床上游戏的,所以什么都没有防护,穿得短裙子,一低头,那胸可以让男人看见,一转身,一蹲下,女人的身体又会被男人看见,你也说了,秦大记者说得是自己小时侯的艳事,日有所想,夜有所为,所以,秦大记者掳了女人,然后绞缠在一起,夺了女人的身子,这不是不正常,知道吗?张军平,别说太多,我也很累啊!”

李玉芳分析得很透彻,然后笑了笑:“我要当副队长了,你就高兴一下,要不,就回家吧!要是有美女约,回去办个正事,心里也舒服一些。”李玉芳笑着推了一把张军平。

张军平觉得李玉芳说得没错,现在自己的笔录跟杨记者的笔录完全一样,都是昏睡当中,什么也不知道,虽有人证,但每一个人证都又不能证明什么,所以秦记者等于没有任何证明。

张军平像个行尸走肉一般被女人推到了门口,他的手刚触到门上时,突然转了身子,拉着李玉芳的肩膀,笑了两声,李玉芳被男人的这种表情吓得不知所措起来:“你不会又想跟我说什么吧!”

“玉芳,我是假设!”张军平郑重其是,“假设秦大记者要摆脱掉强0奸罪,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他免去这个罪责。”

看着张军平的诚挚,李玉芳笑了笑:“军平,你想做什么,或者什么意思,你说明白了,我好给你理由。”

张军平忙拉着李玉芳坐到椅子上,笑了笑:“只是好奇,玉芳,别多想,我也为你的这个案子的成功侦破而兴奋,估计你很快也会出名的。”

“你诚心的吗?那我说了,除非这是一个女人的圈套,是女人主动来诱这个男人,只有这一点,但我说了,没有证据,因为我们的检验师检查过了,男人的那东西有摩挲的迹象,虽然不是很强烈但有。另外,唯有的两个证人都昏睡,没有办法证明这些。”

“哦,好奇而已,玉芳。”张军平笑着抚着女人的肩膀。

“不用好奇的。”

张军平点了点头,站起了身,拉开门,朝着李玉芳笑了笑:“玉芳,我走了,谢谢你对我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