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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说什么了,现在根本不去管,在官路之上他就得阴一点。

“干吗戳人家,这可是你去北京时在内衣店给我买的,我一直喜欢穿。”

管如风不像是演戏,眼角竟在渗出几滴泪水,赵军平笑着帮管如风擦拭。

“军平,你就争什么副书记了,我也不想当什么局长了,我要好好的生活,像我们原来一样,你都宠着我。”

“我?”赵军平微微动了一下脸,“我在江湖,身不由己,如风,以前是很美,可是人总得往前走的,我进市委宣传部有两年了吧!机会特别好,我不往前冲怎么能行,就算我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着想呀!”

“你说真话还是骗我的话。”管如风用和着泪的唇吻着赵军平的胸部。

“我怎么会骗你呢!”赵军平的语气有些虚假,管如风没有看清楚,但柜子里的男人却看得真真切切。

“你为什么刚才说让我跟老爷子多交情?”

赵军平笑着拉过管如风轻轻抚在怀里:“老爷子咱得罪不起,他当了市委书记了,这可都是你跟我的天下了,你说咱不粘他咱粘谁。”

“可是,军平,我是你的女朋友,你也答应过我,只契约一次,现在怎么突然又要我去粘。”

说实话,管如风对这个老爷子一点感觉都没有。

若不是为了赵军平当宣传部的副部长,自己真不会主动将身子献给他,那么一个又老又馋又无力的男人,感觉有些恶心。

赵军平突然一改原来的窘态,脸上立马浮起了桃花一般的笑容。双手轻轻抚在女人的脸上,然后唇紧紧的贴着女人细嫩的额头。

“好喜欢天天跟你在一起呀!只是我现在功不成名不就,真没个什么出落,只能在平林中学这块宝地上挖了。”

“狗咬事件你估计也看出他们的阴谋了,为什么还不回去呀?”管如风用手紧紧抱着这个男人的腰际。

“我当然想回去了,市里的关系就靠你了,刘市长当了刘书记,然后就可以推荐我了,省里那边我正在拖人找关系,如风,你别急,我说过我会一直喜欢你的,这一次你一定要将这个推荐名额弄到手,我跟邵金生,我们两个人只能推荐一个。”

“军平,官场之上太黑暗了,我真不想再去找什么刘市长,我是你的女朋友,我从邻县跟你过来,我知道。”女人说着眼角真格的淌出几滴泪花来,“你知道吗?”

女人哽咽了,嘴角不停的抽动着,赵军平点了点头,用自己的嘴唇吻着女人眼睛处的泪水。

管如风抽噎得更加厉害,因为她觉得赵军平再把自己当感情的玩物:“我的目的是为了跟你在一起,你怎么对我我都乐意,但我不能接受你把我施舍给别的男人,军平,抱着我,我不要去粘什么刘市长,你也别当什么副书记。”

含情脉脉的女人将胳膊肘儿横亘在赵部长的脖颈间,她是多么爱这个男人呀!在她们邻县里,一个山村小坡上,管如风像一个小天使一般化着浓妆,唱了一首《北京的金山上》,虽然那歌管如风唱得并不咋地,但管如风的美颜早被这个新任的县委书记相中,领导上台慰问,第一个选中的好节目就是管如风的。

“北京的金山上!你不会忘记这首歌吧!”管如风突然将身子耸了耸,扭了一下藏族舞的几个动作。

“如风,我知道,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别提了!”男人挥了一把手,准备站将起来。

“军平,我是爱你的女人,从你给我鲜花与掌声并把我送入邻县艺术团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了自己的归宿在哪里,我们山民虽然贫穷,但我知道知恩图报,军平,我要嫁给你。”

“你?”赵军平有些不屑,因为以前他真的喜欢过她,也确定自己很爱她,但为了升迁,为了不被那帮子人追打,他放弃了对一个美女的爱,而是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将这个女人献给了刘市长。

话说爱情这东西,赵军平是相信第一感觉,但爱情真的很自私,就像一件极其珍贵的物品一般,绝不会轻易送给别人。

而女人尤其如此,她比任何文物都宝贵,不允许有半点暇疵,他曾经在心里暗暗的问过自己,当初在将管如风拉到自己身边时只将她当一个小卒子一般使用,而且对于这个女人的调动只是一种形式。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递上去的调文竟然被市委市政府通过了,刘市长不仅中了这个女人的毒,而且还被这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钱在官场上是有量级的,但女人却是没有量级的,只要有女人出没,官路就一定能够打通。

“抱紧我,北京的金山上永远是一首主打歌。”管如风竟然泪如雨下,这种最最亲昵的感觉让赵军平真无法放弃那段爱。

“如风,我知道我很喜欢你,但,但,”赵军平没再说话,只将嘴儿紧紧的送到了女人深重的呼吸里。

赵军平晃荡着身子,双手轻轻抚着女人的背,将那薄薄的纱衣轻轻提到了女人的脖颈跟前。

女人如玉雕的一般,赵军平特别喜欢女人的这种妩媚的身姿,管如风幸福的将弱不禁风的身子送到了男人的怀抱里。

赵军平有些日子没有碰这个女人的身体了,狠命的将劲儿运拿到嘴角边,舌头吞吐着女人的香唇。

管如风瘫软着身躯享受着来自于这个硕大男人带给自己的幸福。

“军平,就这么紧紧的拥着我,再紧一些,好热呀!”

被男人用身体宠着,享受自己心爱的男人所带来的刹那欢愉,这就是管如风心中的幸福,她的手不停的摸着男人的腰际,眼睛迷离于男人的身体。

赵军平用自己的身子紧拥着女人,生怕有一丝的举动会惊扰这个女人的梦。

但他又不愿安静下来,双手用力的加压于女人的胸部与大腿部。

女人似乎对这个男人特别敏感,只要他的手所触之地,她就立马蜷缩紧身子,似乎女人的敏感就来源来男人的魔力。

他的眼神里不停的闪着那个可怕的掌着自己生杀官运大权的老头子,他长着一幅极其诡异的头发,用那张噬咬了很多女人的嘴咬着他的心爱的女人的唇,还用那如利爪一般的手指掐着他的心爱的女人的身体。

那种撕心的痛突然一下子涌到了他的眼帘,他像一个施暴的猎手一般,突然双手紧紧卡着女人的双臂,要将女人的身子夺过来。

从女人发出啊的第一声痛楚开始,他像发泄自己郁积在心里的积怨一般将自己的身子摇晃成一个巨大的活物。

“军平,我受不了了。”女人的悲哀几乎就是痛苦的挣扎。

赵军平哪里理会这个女人此时的感受,他就要用这种方式来迎接她的爱,她本以来陪了别的男人的身子就可以陪自己吗?不行,我是谁,我是市委宣传部的部长赵军平。

“如风,忍着点,我有好久没有碰你了,忍着点。”

赵军平几乎大汗淋漓,但抽动的身子却是欲加的凶猛。

即使痛管如风也要忍,谁叫自己第一眼就识得这个男人,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因为她是山民,是跟别的女人命运不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