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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军平会意的点了点头,他觉得付小军说的话有理,他现在只考虑管局长的态度,却忽略了学校这个基层的态度。

付小军倒了茶叶,喝了口水,笑着离开了,他很开心,因为他寻得了关系,后来的事情估计是蒸蒸日上了。

张军平有些恨自己家的关系,妈妈的娘家离得远,又没来往,家里有几个人妈都不知道,爸爸的兄弟姐妹种地的多,根本不通晓什么官场关系,他们的孩子二十不到就结婚,然后生孩子,这些就是常理,一见爸爸的面就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张军平想着这些老掉牙的话心里真不是滋味,自己不是不想结,而是想结的晚一些。

累呀!张军平将邮盘插入电脑孔里,又将与管如风在一起的场景看了一遍,这是男人第三次看自己奉献初夜的片子,心里有些微凉,身上的鸡皮疙瘩竟然起子不少。

女人妩媚的抚着男人的身体,那高高隆起的胸部像两个大馒头一般晃在男人的眼前。

她的身子很美,别说是男人,估计是女人也会忌妒,张军平见过无数裹着衣服的美女,但都没有这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她的身材,还有她的脸蛋,她的眼睛,她的声音,无一不在他的面前晃荡。

美丽的容颜下浸透着美丽的元素,这是上美学课时教授常说的一句话,放在这里真的很管用,让人觉得女人的身子就是溢美的源泉。

张军平一边欣赏着女人整个身子压倒自己的场面,一边用手按着自己的生理反应区,他突然暂停了一下,用嘴轻轻吻了一下女人的胸,又慢慢的向上移动,将嘴唇直接贴到了女的嘴唇边。

他想笑,真像癞蛤蟆吃了天鹅肉一般的解馋。

铃声响了,最后一节课结束,张军平生怕又会碰到熟人,赶紧将邮盘取了,关了电脑,将邮盘轻轻放回自己的衣袋里,准备去找李副校长。

走向李副校长办公室的时侯,张军平心里有股子寒意,跟这个人已经打过一次招呼了,人不错,这个不仅是张军平的感觉,更是所有的老师的感觉,人好,就是脾气暴一些,康校长有时也怕他。

步到李副校长的门口,张军平顿了几下,本想敲门,但又将手缩了回来,说老实话,张军平真不想让李副校长卷入自己的事情。

“军平,来了,怎么不敲门?”

张军平的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厚重的声调,张军平立马下意识般的朝后面看了一眼,李副校长的手里拿着两块砖头。

“李副校长,我帮你。”张军平忙走过去接过了两块砖头,“您是支桌子吗?”

“我?哦,支个桌子,想烧开水,灶上的水不好喝。”

李副校长说着拿了钥匙去开门,张军平跟在后面走了进来。

“放这儿吧!学校的电不用白不用,这家伙真没的救了,哪里都想弄钱,弄个资料,费用还要全部过他的手,一竿子插到底,就这电他控制不了,不用白不用。”

听着李副校长有些懈气的话,张军平笑着将砖头放到了地上,然后帮李副校长将桌子支好。

“李副校长,好了吧!”

李副校长点了点头,提了热水瓶在脸盆里倒了些开水,然后笑着让张军平洗手。

“我回去洗。”张军平觉得在这里洗有些不好意思,想缩了手回去。

“别,就在这吧!水都倒好了。”

看着李副校长很严肃的表情,张军平没敢拒绝,而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洗了把手。

“坐,正有话跟你说。”

李副校长拉过一把椅子让张军平坐下,张军平抬了头看了看李副校长的眼神,有些严,更有一种慈爱的感觉。

“我呀!再有几年就退二线了,平林的官场黑得要命,想弄个校长要找组织部长或是宣传部长级别或是以上的人,当然,陈书记最好了。”

李副校长开门见山,语词当中显露着自己多年的积怨:“我从教三十多年了,当了十年民办,然后转正,一直在平林中学,从干事当起,五年,然后是副主任五年,再然后是教务主任五年,当副校长也快五年了,把一生献给了平林的教育事业呀!”李副校长感叹着从衣袋里取出一包烟撕开。

张军平立马将自己衣袋中的烟塞到了李副校长的手里。

“这?小伙子,要招待人的,咱这是浪费。”

“李副校长,您拿着吧!我又不抽烟,发不发无所谓。”

“嗯!我先接着了,你是个好小伙子呀!只是康斯明这家伙独断专行,再加有有黄狗这个家伙在旁边干吼,我真服了他们的举动,让你当办公室主任,报文我都不知道,像你这般正直的男人不应该走这条路,你要是摊进来,会脏了自己的。”

李副校长说话语重心长,张军平能够听明白这其中的意义,但是张军平自从在教育局见到管如风还有今天在家里看到纪家的情形,他觉得自己必须当官,不仅要当,还要当一个好官。

“李副校长,谢谢你的支持,我的事上面还没有消息,具体的还得等,不过,我不怕,那也只是一点小事。”

“小事?”李副校长怒嗔了一声,“这哪是什么小事,咬了其它的人就是小事,咬了市里的宣传部长就是大事,小伙子,你还嫩点,学校里的事情你也明白的。打了农家孩子就没事,打了大领导的孩子就有事,我们学校又不是没出过这样的事情。”

李副校长这么一提醒,张军平似乎参透了一些东西。

“你的处理决定全是那帮混账东西弄的,我就不想,你一个本科毕业生为什么要去当什么办公室主任,你以为不花钱就能当上,当领导的当上官那是图什么,你呀?”李副校长猛吸了一口烟,又狠劲的吐了一个大大的烟环,然后背转着将身子靠在了被子上,“我呀!等着退休,不想再有什么升张了,若是能当上校长那算圆梦,若是不能,那就从此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