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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白子润梦中多次回到白族中,梦到与爷爷在亭中对奕谈笑,可不多时画面一转便发现白族一片狼藉,爷爷也不知所踪,村中更无一人,白子润惊醒过来,发现是梦方松了一口气。

    今日阳光甚好,从纤纱中透进殿内,温暖了整个房间。

    殿外的丫鬟听闻殿内动静,便进来伺候。

    "公子醒了,请公子洗漱。"

    突然来了这么多人伺候白子润十分不习惯,简单洗漱便让人退了下去。

    "昨夜休息的可还舒适吗?"萧君然走了进来。

    "王爷的盛情,十分舒服。"

    萧君然听了此话却十分不适。

    "白子润,你说话一定要这么,这么生分吗?"

    "王爷,说笑了,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我想去城北看看。"

    "好吧!即如此那我带你过去,萧风去备马。"

    "那我去收拾一下。"

    "对了萧风,公子用不着这么多丫鬟,日后叫他们不必来了。"

    "那小厮可以吧。"

    "更不行....."

    萧君然并未带过多人只带了萧风一人三人便上了路,一路白子润并未多言,只坐在一边闷闷不语,萧君然眉头紧皱,盯着白子润看了一路。想要开口却无从说起。

    "王爷玉公子我们到了。"

    萧君然下了车,伸出手扶住白子润,"这里便是北郊,为了防止疾病扩散,父皇下旨,禁止此地人出入。"

    "我想进去看看。"

    "神医慎重,这里面瘟疫横行,进去只怕会有危险,还得想好法子才行。"

    "不用了,这病不可耽搁,我还是进去吧。"

    "本王陪你一起。"

    "王爷三思啊"

    "你疯了,瘟疫非同小可,你留在这里。"

    "不行,我是一定要陪你进去的。"萧君然盯着白子润目光如炬,不容置疑。白子润看着萧君然,知道此事无法反驳。

    "那好吧,不过进去之后我是大夫,你要听从我的。"

    "好!萧风留在外边照应着。"

    "可是王爷……"

    萧君然瞥了萧风一眼,萧风不敢言语。

    在村子外面有着士兵把守,防止有人进去同时防止里面的人出来。

    "把这个带上。"

    白子润从口袋中拿出两块面巾一块给了萧君然。萧君然十分配合的带上了。

    "此地瘟疫横行,王爷止步。"

    "本王带来神医能够医治此病,你先下去吧。"

    "属下奉皇上旨意不敢放任何人进去,还请王爷不要为难属下。"

    "父皇为此事烦恼多日,本王求来神医古方,有望治愈疾病,可解父皇之忧,如若耽误了你可担待的起。"

    "可是,皇上那边……"

    "父皇那边自有本王,快快让开。"

    守门将领犹豫片刻,方才开门。

    白子润看到此时的萧君然方才明白此人面孔多变,原来萧风所言都是真的,想起那日沐浴他所言简直是判若两人。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快走吧。"

    "王爷的性格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萧君然浅笑,"我只有在我想在的场合才会露出真实的性格。"

    白子润看向萧君然,“那么哪个才是王爷的真实性格。”

    萧君然停下脚步,嘴脸未扬转身对白子润道,"我的性格如何旁人永远无法得知,或许将来你可以得知。"

    白子润一愣,并未明白此话的含义。"哎,你真是个小呆子,快走吧!"

    村子内四处散发着恶臭,尸骨随处可见,许多人皆躺在地上,有的未知生死,有的生命奄奄。上至年迈老人,下至襁褓婴儿。

    "哥哥,你们是从外面来的吗,那你们一定有办法救我们,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一位七八岁的小男孩跑来,跪在白子润的面前。

    "小朋友快起来,来哥哥先给你把把脉吧。"

    白子润只想救人,并未多停留,就地给这小男孩把起脉来。

    萧君然看着白子润不敢打扰只在一旁等候,见到手指离开脉门方才开口。

    "如何?有没有希望?"

    "这病虽难治却仍有希望,不过这病因着实古怪。"

    "古怪?”

    "此症为湿寒之气郁结于五内之中,五疫之至,皆向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看着这些皆四肢无力,高烧不退从而身体衰弱不过数日便会死去。"

    "那这病因何而起?"

    "怪就怪在这,此病因着湿寒之气而起,"白子润看了看四下里,贴近萧君然道"此气与你身上的寒毒倒是犹如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