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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君然竟然,他竟然去了。

    白子润回至床上躺着,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现在是几更天了?恐怕已经深夜了吧!又思索了半日,转而下床走到墙边,侧耳倾听,听了半日也没听见声音,不仅皱眉,又回至床上,辗转反侧又是半日,坐了起来,看着门口半日也未曾有人进来,索性下了床直接走到门口把门锁住。

    白子润虽然心思重重却也架不住白日劳累的辛苦,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

    次日清晨,白子润睡醒,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人怀中,那人修长的双臂环绕着自己,睁开眼睛便看到剑眉星目,俊美清朗的面孔。

    白子润即刻便挣开了那人的双臂,下了床。

    萧君然此时也清醒过来。

    “你醒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昨日你不是去……

    萧君然唇角微勾,“昨日在下出去了一会,公子便可以把在下锁在门外?”

    “一会?何止,我以为你要整夜不归呢!”

    “可不是一会!也就一个钟头而已。”

    “才一个时辰,白子润皱眉小声嘀咕。”

    “你在说什么呢?”

    “啊,”白子润回神坏笑道“没想到堂堂天元三王爷才一个时辰!”

    萧君然一愣,自己竟然被怀疑能力实在不能忍受,伸手拉住白子润的手用力一拉,便把白子润拉至床上,顺势骑了上去。

    时辰多久要试过才知道,公子要不要试试看。萧君然明亮的双眸盯着白子润精致的脸,眉梢微挑,白子润被吓了一跳,随即由臊热牵扯出的红韵从耳根蔓延至双颊,原本温润如玉的面容变得通红,精致的面孔更添上可爱。萧君然盯着红晕蔓延原本清澈的双眼开始慢慢变得浑浊,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充斥其中,便难以控制,情难自禁喊出

    "小玉儿……"

    白子润离萧君然距离不过咫尺,双眼无处安放,直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要从喉咙中跳出来,并未听清萧君然的声音。

    此时房门被推开,萧君然才至恢复,下了床整理了一下,不禁懊恼,原本自己想要吓一吓白子润的谁知差点失去控制,白子润也恢复正常只是红晕未曾退去。整理好衣冠看向门口发现是昨晚那个女子,正饶有兴味的看着二人。

    “怎么是你?你还没走,不会是还想着这位公子愿意陪他一起走吧。”

    白子润并未发觉自己的口吻有何不对。

    萧君然听了此话,看向那女子,那女子立刻收了神情严肃了起来。

    萧君然转身对白子润道“想必你也饿了,我去楼下给你那点吃的,你在这等我。”“好。”

    萧君然出了房门,那女子依旧站在门口不曾离去。笑道“我从未见王爷对谁如此温柔客气,你竟是第一人!”

    “萧君然竟然把他的身份都告诉你了?!我以为是一个多厉害的人物呢看来不过是色字当头的草包罢了。”白子润听到这女子连他王爷的身份都知道了,必定是萧君然透漏,便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在下虽然没有什么大能耐,到也不像公子所言草包一个,还是色字当头。

    萧君然拿着食盒从门口进来,对着那女子道“你先下去吧。”

    白子润并未理他,只是拿过饭盒自己吃了起来。

    萧君然见此,便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你是误会了!”

    “误会?误会什么?”

    “那女子名叫彩风,是我安插在此地的眼线,此地虽地处边陲确实要地,必得有人在此地方可安心,昨日她来找我只是想我汇报这些日子的情况,我与她并无半分关系。”

    “有没有关系与我何干。”

    白子润听了此话,心中更是不快,自幼白子润觉得自己沉着冷静,仔细想来这女子也是有破绽的,偏偏自已未曾看出,当真是不该。

    还是吃饭吧,吃完赶紧赶路。

    ……

    天元国如今内忧不断,特别是远离王城之地,离王城越近越是安全。望奎城离天元城尚有二十余天的路程,为了节省时间,萧君然特地在此地安排几匹千里凉马,沿途城池也安排了千里良马以供换乘。这样一来便可以省却七日的路程。

    二人吃过早饭,拿点干粮便进行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