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东满意的跳下了树,真是一群白痴,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设备,当他打算去把对方身上的夜视镜拿下来的时候,一颗子弹从他的脖子边穿,击中他旁边的树。
夏东背对着刚刚开枪的黑衣人,扬起嘴角心笑着,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夏东故意像受到了惊吓一样呆滞在原处。
对方抓住这个机会,再开了一枪,然后看着那一枚子弹进入了夏东的身体,看着他双眼紧闭的慢慢的倒在地上。
黑衣人一看夏东已经躺在地上很久没有动,就开始笑着慢慢走向躺在夏东,心里面很高兴,自己马上就可以回去禀报任务了。
不过那个黑衣人走了两步,就停留了一下,想着为了预防万一,所以在最后走到夏东的身边时,黑衣人又举起了枪,对准了夏东胸口。
“砰。”的一声结束了今天黑夜里一切。
在彼岸花旁,那位一直没有显露真面目的神秘人的房间里,一位身穿有像凤凰图案的衣服的人在汇报着结果。
“结果怎么样了?”他用手拨动着那盆红色的彼岸花,声音很低沉,很冷,冷得让人害怕。
“任务完成了,夏冬已经死了。”那人把头压得很低,双眼看着地板,一字一句的回答着对方的问题。
“消息可靠么。”那神秘的老板突然停住了手中的动作问道。从他在对话中,很清楚的人能听得出来,他很希望夏东死,但突然间又觉得好像不太那么真实,就又在问了问。
“可靠,我自己亲自动手的。”低着头的人很是得意,宣扬着自己完成的任务,希望能得到奖励。
“那就好。”那人继续挑逗着他的花,那花开的很鲜艳,鲜艳的红色,感觉能随时把人醉倒。
“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低着头都那个人悄悄的抬头撇了一眼自己那个传说中的老板。每次自己来找他,他都是背对着自己,自己从来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
他想着,以前老板不见自己可能是属于不放心,自己还可以理解,理解。但是今天自己都完成任务了,为他除去阻碍了,为什么还是老样子对他。
这实在让他对面前的这个人感到好奇,对这个组织感到奇怪。
“说!”神秘的老板坐在靠椅上,晃一晃,很是惬意,享受。
“你为什么一定要置他于死地。”这个问题从他出发的那天就一直困扰着他,他想趁着现在这个好机会解除疑惑。
“哼!还不是怪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个神秘人在说这话时,将情绪全部融入在里面了。看到出来他对夏东的恨还是有点深的。
“今天就算了!以后不该问的别问那么多。知道的太多对你不好。如果没事就下去吧!”那个本来咬牙切齿恨着夏冬的人,突然间有变得平静了起来。看来今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
“是。”那个低头的人本来还想再多了解一点的,可是被他老板这么一说,自己都不敢再问了。
毕竟对他们这种小角色来说,知道的太多确实不好。但是在他心里还是想了解事情的起因已经经过,虽然是为了钱,但是也不能不明不白的帮人干坏事。
那个低着头的人走出了房间,虽然他也不想每天都对着别人点头哈腰的,但是一想起自己还在病床上的母亲,他只好无奈叹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地说:
“兄弟,对不起了,只怪你做事太不小心了,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如果还有下辈子,我再还你一条性命。
此时的南天门房中,几个人几乎要打起来了。而且门外还有一个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进去,很着急,上气不接下气的。
“打探的怎么样?”那人才前脚走进去大门,吴忠就急切的问道。
“消息没错,那个自称叫小刘的已经回到了血凤凰。”说话的是夏东手下忠心的小弟,比较信得过。
看得出来他对这件事还是很用心的,一路小跑回来到现在气的还没喘上。
“妈的,该死的,原来他们主动来找我们,是为了除掉夏东。”孙天明气愤的拍着桌子,他太用力了,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唉!早知道当初就不让他去了。”北辰较为冷静,深深地叹了口气,一直低着头,他又想起了在下夏东走的那天,一起看日落的时光,那样的日子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这次活动完全就是血凤凰下的套,看来他们已经监视他很久了,就算这次拒绝,凤凰也会再找其他的麻烦的,只是可怜的夏兄弟,多好的一个人啊!:。”
胡忠最清楚了这条道上的规则,彼此间只有利益,没有情分。血凤凰要想杀的人还没有逃掉过的,他只是在可惜自己以后就少了一个得力助手了。
“他都是为了我们。”北辰静静的思考,在心里怨恨着自己当天为什么不留住他,那怕是要自己陪着他一起去。
“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就让夏冬这样白白的牺牲了。”孙天明先开口提出了这个问题。
在他们心底不能让下夏东就这样白白的死了,自己应该,有必要做些什么。也是到了今天他才明白当初夏东当初离开时最后说的那句话。他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哪怕前方是不归路。
“对呀!他是为了我们而牺牲的。难道我们就这样颓废下去。”听你到了孙天明的话后,北辰原本低落的情绪变得激动了起来。
“我也想为他报仇,但是血凤凰我们这不起呀!”胡忠算是目前比较理智唯一一个。对他来说与夏东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彼此之间,较多的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
“在我看来,我们现在就该召集兄弟们冲进学血凤凰去讨个说法。”孙天明再次不加思考的开口。
“我知道两位兄弟们心里很着急,咽不下去这口气,但你们要想想当初夏冬的初衷。”现在夏东已经离开了,南天门不能再损失其他人了,他必须安抚好两个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