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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是罗简与顾雪桦最为亲密的肉体接触。以前哪怕是让顾雪桦怀上顾秋的那一晚,虽然罗简入了顾雪桦,但对两人来说,这无论是从哪方面的感受,都只是浮光掠影,没有这般亲密。因为当时两人不仅特别冲动,而且环境恶劣,心揪着没有放松下来,很大程度上,只是心里着了火,而对方只是灭火器而已。

而后来两人虽然也在邻水县的古码头茶楼见了面,而且两人也搂了,也吻了,可是却没有那么回事。顾雪桦好不容易怀上,怎么敢造次。罗简亲吻她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崩说两人就敢在茶楼里将那男女之事给办了。

但这回就不一样。顾雪桦产假休完,虽然在哺乳期。但已经是几个月的休养恢复。她的身体一如以往一样正常。本来在生顾秋的时候,因为顾秋的头比较大,生产的时候,医生还在顾雪桦的会阴处,给剪开了一点。这下已经完好如初。并且,还紧实一点。更重要的是,两人因为有了这段时间的沟通,开始有了默契,罗简的胆子也变得格外大。

初次对顾雪桦那样的时候,罗简还掂念着她是领导,生怕她使性子,给脸色,甚至一个不高兴将他给虎着。可随着与她聊聊天,聊聊顾秋,罗简才知道看起来坚毅的顾雪桦,也就是小女人一枚。她有她的娇俏与傲气,也有小脾性,同时也渴望一份纯真的爱情。

也正是因此,罗简才将将顾雪桦抱起来,将她放在椅子上,并将她的双腿架起来。然后狠狠地亲吻她的那里。直亲得她要死要活地喊着罗简,我受不了,我要……的时候,罗简才上阵,而身下的顾雪桦柔顺得如一只棉羊,在罗简的身上承欢呻吟。

顾雪桦真是头都被罗简给吻懵了。她唯一的一点理智就是罗简快要出来的时候,顾雪桦虚迷着眼将罗简抵着,不再让他动了,同时嘴里而是呓语般吩咐罗简:“不可以,亲爱的,不可以的。罗简,呜呜,真的不可以射里边的,我又会怀上的,呜呜。”

顾雪桦这样说了,罗简秒懂她的意思。她现在有一个顾秋就知足,要是不慎,还会怀上一个,到时候她的事业,她的人生,怎么安排。这样,罗简还是忍着即将爆发的欲望,蹑手蹑脚到床头开了盒套子(怕弄醒了正在睡着的顾秋),然后才与顾雪桦共赴烟云。

当罗简带着全身力气最后一击嵌入顾雪桦的那里,罗简就感觉顾雪桦的指甲嵌进他的膀子,很深,估计会有血流出来。而且,顾雪桦的双腿也不知什么时候盘到罗简的腰下。罗简每一下撞击的时候,她帮用双腿从后面协助用力,直让罗简的重要部位直抵进她的花蕊。

一曲终了,顾雪桦却将罗简狠狠地抱着,久久不愿松开。有晶莹的泪水,贴着罗简的胸膛往下流。顾雪桦虽然也有过那方面的经验,而且与前夫秦凌也尝试过各种动作,或许之前两人恋爱的时候,她还享受过爱情的滋润,性的欢愉。可自从结婚三四年后,她就觉得两人进行的时候,更多的时候都在讲究怀孕的体位,主要的目地就是要怀上孩子。这才是头等大事。无论是从后面,还是她在进行中将枕头垫在屁股下,都是一样的目地。

也因此,顾雪桦在与罗简之前的日子里,常常做这事就没有淋漓地爽过,因为要扼制住自已在床上的施展。有时候她明明想坐到秦凌身上,采用女上位的方式开展,但怕秦凌给弄在里边之后,他一软下来,那精华也跟着出来,怕两人又是无功而返。

所以她就是努力地克制那一点。而且,秦凌也不如罗简那般粗野,每次那事时就像举行一场仪式一般,没有违和感,却也没有疯狂的感动。他也会抚摸她,会亲她,但哪会像罗简一样,将她抱在椅子上两腿架着,一张还带着胡须碴子的嘴,将她的那大唇小唇给吮得老长,最惊心的是,罗简这狗日的还将舌头给卷起来,朝着里边钻,钻得她的骨头都要酥了。

两人温情相拥了十来分钟,罗简首先松开手来,将顾雪桦眼角的泪水给拭去。顾雪桦感激地给罗简送上一吻,然后动情地说:“谢谢你,罗简。”

罗简将她的鼻子刮了刮,然后将她又抱入怀里,任她的肌肤贴着自已的肌肤。两人又是温情相拥几分钟,这睡在床上的顾秋不知是饿了,还是要尿尿,她就醒了,而且是哇哇地哭起来,响亮的婴啼在不大的房间里分外洪亮。

顾雪桦就朝着罗简挤挤眼,笑了笑,嘴里轻说,她醒了,估计是饿了。然后捡了内裤穿年,又咚咚地跑到洗手间将面前洗了洗(是嫌罗简刚才与她温存的时候用手抚了她的那里,怕顾秋用嘴吮不卫生),回来洗顾秋抱起来奶她。

顾雪桦将顾秋搂着,光着上半身坐在床畔,一边将顾秋揽在怀里,任胸前的丰胰被顾秋吮在嘴里,一面吃吃地望着罗简,与罗简说话,说顾秋的食量,重量,说顾秋很听话,只要吃饱喝足,任人喊也不会醒来。两人就这样聊着天,任顾秋吃好之后,她起身穿好衣服。然后天色已晚,罗简便邀顾雪桦一起去酒店的餐厅吃饭。毕竟,顾雪桦要从清泉县到邻水县来,就是她说的那样子,一家人吃餐饭!

两人到餐厅,顾雪桦首先点了一份猪脚焖黄豆,还有鲫鱼汤,主要就是怕奶水不足,不够顾秋吃。然后顾雪桦也就没有要求,而是将餐牌递给罗简。

罗简则点了多春鱼、脆口顺风,还有菜心、蒸水蛋等菜。等候上菜的时候,顾雪桦看着罗简,然后认真地说:“罗简,有些话呀,我一直在心里想,真是想了好久,也不知对你该不该讲?我真是有时候很痛苦。”

罗简看着顾雪桦,他将椅子挪到顾雪桦的身边,挨着她,手抚着顾秋的小脚,另一支手,轻搂着顾雪桦的腰,在她的腰际抚来抚去,然后说:“有什么话就说嘛,什么讲不讲,你讲就是!其实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这心里也时常为一些问题而纠结。”

顾雪桦迎着罗简的目光,沉思了一会儿,认真地说道:“罗简,我准备带着顾秋回省城。”

“回省城?你说你吗?你要回省城,那你在清泉的工作怎么办?”罗简有些不相信这话是顾雪桦说的。

“是的。我想回省城。至于我在清泉的工作,自然由组织安排。”顾雪桦将额前的秀发抚了抚,然后看着罗简说:“我是这样想的。你让我有了顾秋,我真的很感激你,我觉得她就上天赐给我的一样,我也知道,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有时候我也想,要是能与你一起看着顾秋长大,共同呵护她成长,那是多好的事啊。可我也知道你的现实情况,你与芸姐没有离婚,可与我在一起这样子……其实我也是女人,她的感受就和我的感受一样,她是好人,我真的不想伤害她,很多时候,我都在心里骂我自已。可我一想到顾秋,我就对你难以自恃,有时候会想你想到心疼了,才给你发短信,打电话。可是事情过后,我又是自责,又难受。”

“你想想,我如果留在清泉,我们这样子,顾秋在这里长大,这对芸姐,对你,对你的儿子虫虫,甚至是对我,也是极不公平的。我想着这样的现状,我真是接受不了。所以啊,在陪护着顾秋的月子里,我左想右想,头都想疼了,也理不顺我们的关系。爱是自私的,我也想你跟我走,可是,我如果自私地保持这样的关系……这真是伤害太多人了。”

“所以啊,这回我在省城的时候,就直接找了我以前领导,你知道的,杨副省长。杨省长给我到组织部那边说了下情,将我的实际情况跟省委组织部的龙部长说了。龙部长根据我的情况,帮我查了下现在省城内对口的岗位,一个是武清区区长,还有省妇联的副会长。我想了一下,那个区长的工作,实在是太累了。这样,我估计副会长的工作会清闲一点,而且基本上考核方面比较宽松。”

“可是,你这样一来,主动由前线调到后方,不是将自已的前程给葬送了吗?以后这样的机会,怕是不多。”罗简抬头问她。罗简的意思顾雪桦当然懂,你这样回省城,成绩没有,又到闲职部门任二把手,以后出成就的日子,恐怕更少了,毕竟一个年青干部,能独挡一面主持工作的机会不多,如果干好了,就会坐上升迁的快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