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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山轻轻的揽过李子菲的腰肢,李子菲嗔怪地在他的手上轻轻地拍了一下,说:“你怕我的手咬你啊,这又不是皇家晚会,搞的一本正经,你就不会攥着我的手?”杜山马上说:“哦,你的手放在我的手上,我攥着。”李子菲嗔怪地嘻了一下,把手就放在杜山的掌心里,缓缓的启动着步伐。李子菲说:“我就喜欢西方古典家庭的那种舞会,绝对是让人陶醉的,只可惜我们不管在什么方面,都是难以企及的。”

杜山只会听,装模作样地点头,他就不明白这半夜三更的要跟他跳什么舞,他关心的是,他做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孔胜利知道,而且还必须要成功,这个李子菲就是最关键的人。

跳了几步,李子菲生气地把他推开,不高兴地说:“你这个人是真的没什么趣味,难道你就只是想着你的那个破工作吗?那又不是什么好工作,不过是个司机而已,而且还是个没编制的司机。”杜山作着揖说:“我的老妹,我怎么能跟你比,我也不光是为了工作,我从你的手上买了那个监视器和开锁工具,我怎么能知道那是针对你的舅舅啊,再说我那时也不认识你啊,我估计现在你的那个舅舅正在跟那个女的干呢。”

李子菲没听明白杜山说的话,问:“他在跟那个女的干什么?”杜山也不管她是不是喜欢听,就大胆地说:“你舅舅现在一定是跟你见的那个美女,也就是他包的女人在干那个事儿,就是在男人和女人在席梦思上干的那事儿。”

李子菲愣了一下,突然脸红了,伸手打了一下杜山说:“说什么呢,这个时候说话要干净。”杜山叫道:“可他们在干着不干净的事儿啊,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

李子菲摆摆手说:“好好,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了,就是不想让孔胜利当上县委常委,你的意思是让你的那个美女书记当,就是这个意思吧?不过,我就纳闷,你就是个司机,怎么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居然掌控着县委常委的设置?”

杜山连忙说:“我哪有啊,你爸爸是李铁松,而李铁松是县委书记,你要是在跟他说这些,别说是我,就是赵凯丽也完蛋了。”李子菲说:“赵凯丽就是你的美女书记?”杜山点点头说:“是。”

李子菲说:“坐下吧,我倒两杯酒,你到冰箱拿两根香肠在微波炉里烤一下,我们边喝边聊。这次你听我说了。”杜山高兴地说:“这事儿我爱干。等着啊。”杜山从冰箱里拿出香肠烤了,看到李子菲倒满了两杯茅台,居然喝白酒,这让杜山一阵高兴。

坐下后李子菲说:“这杯酒喝完你就离开,我也该休息了,好,我开始跟你说我想说的话。先喝一口。”杜山喜滋滋地看着李子菲,他发现李子菲的情绪非常好,似乎一点也没有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即将发生,碰了杯喝了一口,李子菲说:“我先告诉你,你做的事情,我不但不会告诉任何人,我甚至还为你的做法感到高兴。知道是为什么吗?”杜山叫道:“我不知道啊?你说的话可是真的啊?”

李子菲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看你,高兴的就跟个孩子似的。”杜山说:“我怎么能不高兴啊?”

李子菲说:“我这个家呢,看上去很让人羡慕是不是?可是我告诉你,我的姥爷和我的妈妈,可以算是孔胜利气死的。我姥爷曾经收藏过慈禧太后把玩的一把玉如意,清朝和民国时期的名画几十幅,可是,这些东西都让我这个舅舅偷偷的弄到他的手下,我姥爷去世的时候,他居然没有到场,而是忙着过户姥爷家的几套房产,我妈妈喜欢姥爷收藏的一幅宫廷仕女图,但我舅舅就说这画没了,我妈妈去到他家跟他理论,结果就被气的晕了过去,回家躺了几天就去世了。我们俩家早就没了来往,但他依然打着我爸爸的名义到处招摇撞骗,我爸爸当上县委书记后,就想把他的镇委书记拿下,可他在其他的县领导那里花了大钱,我爸爸又是个新调来的县委书记,暂时还真的拿他没办法。”

杜山看着李子菲,没想到孔胜利在自己的家族里都是这样混蛋,就惊讶地说:“哦,居然是这样啊?我就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孔胜利不地道,原来真是不地道。”

李子菲说:“他搞了多少女人,做了多少恶事,过去仗着我姥爷的势力,也就没人能把他怎么样,现在他想跟我家和好,可是我是不会认他这个舅舅的,我爸爸也不想再搭理他。我还想,如果他真的成为县委常委,跟我爸爸经常在一起,这对他来说是绝对的痛苦。我爸爸对他这个无赖真的没办法,他过去还去我爸爸在省里的办公室闹过。我爸爸病了好多天。当然,你说了这些话,我才说这些让你放心的话。虽然你做的事情不怎么地道,但以恶除恶向来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还希望你干个彻底点,干脆来个斩草除根,让他干脆就在东宁的官场上消失。”

杜山猛然站了起来,李子菲也站了起来,对孔胜利这样的人,杜山恨之入骨,除掉这个人,他才能真正的解恨。他郎然地说:“真是没想到,你放心,只要你支持我,我就会把这个家伙搬倒。”

李子菲抹了一下眼睛,谈起了伤心的事,美人的动容,也让杜山难受起来,说:“真是对不起,我勾起了你的伤心事。”李子菲摇摇头,忽然用清亮的眸子看着同杜山,小声说:“哥,你能抱抱我吗?”

这一声轻轻地呢喃,让杜山先是一怔,心想,是不是自己听差了,这是李子菲想说话吗?这说明什么意思?但他马上一喜,他分明听的真真切切,那就是这个看上去很强干的女孩,在这个时候还是软弱了下来。

一个母亲被自己亲舅舅气死,而又聪明美丽的女孩,那份孤独是一般的人所难以理解的,今天自己有缘坐在她的面前,和她一起度过这个病不轻松却十分美好的夜晚,这让他心如潮水,情如蜜糖。

杜山终于大胆地搂过李子菲,李子菲也斜了一下身子,让杜山壮实的胸膛包裹着她突然间显得悲伤的心,这壮实的体魄让她摹地感到可以依赖似的,其实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她似乎就有了精神上的力量,她轻轻推开杜山,小声说:“好了,你走吧,时间已经不早了。这几天你等我电话,我是出国还是去省里,我都会告诉你的。感谢你让我度过一个不寂寞的夜晚。”

杜山还想说什么,却被李子菲轻轻地推到门口,李子菲说:“你就当今天晚上我没出现过,你想怎么做,没人知道。只要你自己不败露,就没人能打败你。是吧?”门被关上,杜山连句告别的话都没有……

就在杜山进入到李子菲的家门的时候,孔胜利才从另一个酒局上回到胡雪的住处,脱下衣服,正准备跟胡雪一起共浴。

胡雪在吃着一碟冷饮,她是个没什么心计的女人,虽然对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那么舒服,但是到了家就忘的一干二净,她喜欢自己家里的气氛,这个靠自己的美貌和身子挣来的家产,让她欢喜备至,就笑着对孔胜利说:“没想到那个杜山还妈滴有两下子啊,居然把李书记的女儿领来了,这几把小子难怪他不把我当回事。”

孔胜利已经把衣服脱光光地就要走进卫生间,听过到胡雪这样说,猛地捏着胡雪的后脖子说:“你说什么?什么他不把你当回事?不是你也看中了那小子吧?”胡雪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就辩解说:“你都弄疼我了,我是说他根本没把我们当回事,你看他那个德行。当初你把他赶出柳毛河就对了,没想到我们现在又跟他打交道了。”

孔胜利松开手,对胡雪厉声说:“我可告诉你,杜山那个人不一般,他居然能把石成金拉下来,而且几次从死神手里活下来,真是不简单。你要是跟他上了牀,我可撕烂你的搔比。走,跟我洗澡。”说着进了洗澡间。

胡雪磨蹭了一会,就脱个光,进了洗澡间,和孔胜利泡在一起,孔胜利揽过她的身子啪啪地打了几下那滑腻白嫩的肌肤说:“你说今天那赵凯丽是不是在跟我装比?整个晚上也没怎么说话。”胡雪不屑地说:“你这样逼人家把入常的资格让给你,你还让人家怎么高兴?”

孔胜利忽然想起一阵大笑,说:“这个小娘们我觉得她没怎么把我当回事,妈的,不过她可你好玩多了。”胡雪掐了孔胜利一把说:“就知道你会惦记人家,可人家不理你啊。”

想着没有得到的赵凯丽,心里的火就涌上了身,就说:“走,进屋,妈的,老子现在就来劲了。”胡雪看了看孔胜利那个反应还真是激烈,就撇了一下嘴角说:“你可真行,这说来就来了。”孔胜利哈哈大笑说:“这才是真男人啊。想了马上就威猛无比,我今天好好的表扬你,你为我干了一件好事。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升官了,能进入副县级的行列,也算是对得起我那死去的老爹了。”

孔胜利拉过胡雪,推倒在席梦思上,就翻身上去了。

他不会知道,就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多了几只监视他们丑事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