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其实,蓝凤和关云芳的担心是多余的。且不说甘地已经死了,其大部分势力树倒猢狲散,就是真有人想围困焦阳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焦阳的反侦察能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强,侦察能力更是没的说。

焦阳从酒店出来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他之前和娜米亚见面的那个公园侧门对面的小树林里偷偷观察对面公园里的情况。

到了这里以后焦阳给娜米亚发了条信息约娜米亚到这个郊区的公园见面。之所以到了这里才给娜米亚发信息是因为这样可以防止有人设伏。

娜米亚接到焦阳的信息后很快就赶到了这个地方,娜米亚之所以还能来也许是她认为焦阳这样的人不能惹,娜米亚怕甘地,甘地死在了焦阳他们手里,按照逻辑推断娜米亚会更怕焦阳,因为这是生与死的两种可能,一般人不敢冒险去做这种试探。

娜米亚来到了这个郊区公园后很自然的就走到了那排她们之前坐过的座椅那里坐了下来,她以为焦阳还没到就在那里等着。

直到过了十分钟后,焦阳确定了没有其他人跟着娜米亚才走过去拉着娜米亚出了公园又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厂房。

“为什么来这里?”娜米亚问道。“因为这里够安全啊,能够掩人耳目。”焦阳笑着说道。“你不就是怕甘地的人跟来嘛。”娜米亚对焦阳说。“这是本能,我们杀了甘地并不代表就万事大吉了。”焦阳对娜米亚说。“告诉你吧,这个你可以不用担心了,甘地平时飞扬跋扈的,没有几个人对他是真心死心塌地的,现在很多人留下来,都是冲着他的钱呢。”娜米亚对焦阳说。

“这我知道,今天叫你过来是想跟你商量个事。”焦阳对娜米亚说。“什么事?”娜米亚对焦阳说。“甘地现在已经死了,但是这个局面还需要有人把控,我现在跟你商量让你来出头继承甘地的资产。”焦阳对娜米亚说。“我倒是想啊,可是我一个妇道人家,谁会信服我!而且我只是甘地的情人,在法律上都未必有继承权,不要到头来只是足篮打水白白忙活一场!”娜米亚对焦阳说。

“没事,有我们在你后面帮助你,这你可以放心了吧。”焦阳对娜米亚说。“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是不想做这时事的。”娜米亚对焦阳说。“那你是什么意思?”焦阳问娜米亚。

“我想让来担任甘地地产的经营着职位。”娜米亚对焦阳说。“你说的是那个小白脸?”焦阳对娜米亚说。“小白脸什么意思?”娜米亚问焦阳。“就是你那个相好的。”焦阳对娜米亚说。“对,就是他。”娜米亚对焦阳说。

“好,你先让他去把控局面,我们再做商定。”焦阳对娜米亚说。“好的,我这就让他去做,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娜米亚对焦阳说。“好的,你回去马上就办这事。”焦阳对娜米亚说。“恩,我会的。”娜米亚对焦阳说。

娜米亚果然是对这个小白脸不错,回去之后立马让他去负责经营甘地地产。

可是经过焦阳的一番考察之后,发现娜米亚的这个小男友根本就是个废物,毫无能力可言。但是碍于娜米亚的面子又不好反驳。

几天之后,焦阳再次约娜米亚来到老地方谈关于甘地地产局面掌控人的事。

“本来我碍于你的面子不想这么快就把他否掉了,但是看现在的情况必须换掉他了。”焦阳对娜米亚说。“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他百无一用了。”娜米亚对焦阳说。“不是,只是我认为他确实不适合做这件事。”焦阳对娜米亚说。

在焦阳心里真还是认为这个小白脸除了吃软饭百无用处。

“再让他做一段时间。”娜米亚对焦阳说。

……

两人激烈争吵后不欢而散。

一个偶然焦阳发现了甘地竟然还有一个私生子,于是焦阳悄悄地将这个私生子藏了起来。

娜米亚在和焦阳争吵以后顿感不安,她怕焦阳把这一切给抢走。

于是,娜米亚开始了解甘地地产的情况,好为自己控制甘地地产做准备。

焦阳、关云芳和蓝凤三人更是不能放松了,这三个人在把甘地的私生子藏起来后做了大量的工作,为取得甘地地产的控制权做准备。

焦阳让关云芳在偏僻的孟买郊区租了一个农家院,甘地的私生子就被藏在这里。

甘地的这个私生子十多岁,平时就是寄养在别人家里,所以他对被焦阳他们藏起来并不感到恐惧。反而是在这个偏僻的农家院里和关云芳玩儿的不亦乐乎。

焦阳和蓝凤则在酒店商量起了对付娜米亚的对策。

“现在看来娜米亚已经不是在甘地死之前的那个娜米亚了,她现在想让这个小白脸取得甘地集团这块肥肉。”焦阳对蓝凤说。“这个贱货,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不行你就让我送她去见甘地吧。”蓝凤对焦阳说。“不行,我们已经做了甘地,现在不能再把娜米亚做掉,要是把娜米亚做掉就会搞的人心惶惶的,到那时候局面就不好控制了。”焦阳对蓝凤说。

“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绑了娜米亚和她的那个小白脸行不行?”蓝凤对焦阳说。“不行,绑了娜米亚和那个小白脸就意味着他们消失在公众视线中了,这样同样会造成人心惶惶的局面。”焦阳对蓝凤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我是想不出其他办法了反正。”蓝凤对焦阳说。“我们不能着急,现在那个小白脸就是个废物,而娜米亚一时半会儿也不敢直接掌控甘地地产。”焦阳对蓝凤说。

“你说我能不急嘛,现在甘地倒是干掉了,反而又跑出个娜米亚来坏我们的事。”蓝凤对焦阳说。“这个娜米亚现在是不能不想办法把她给弄下去了,要不然还真会坏我们的事。”焦阳对蓝凤说。“那你说怎么办?”蓝凤对焦阳说。“我们现在手里还有一张王牌。”焦阳对蓝凤说。

“什么王牌?”蓝凤对焦阳说。“甘地的那个私生子。”焦阳对蓝凤说。“你是说被关云芳带着的那个孩子吗?”蓝凤对焦阳说。“对,就是那个在郊区农家院的孩子。”焦阳对蓝凤说。“那个孩子那么小,他能做什么。”蓝凤对焦阳说。

“不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而是我们能利用他做什么。”焦阳对蓝凤说。“我们能利用他做什么啊?”蓝凤不解的看着焦阳说。

“他就是我们手中的一张王牌,甘地只有这一个私生子,从法律意义上来讲甘地的这个私生子具有唯一的继承甘地地产的权利,而这就是我们对付娜米亚的杀手锏,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娜米亚给赶走,也名正言顺的让甘地的这个私生子继承甘地地产。”焦阳对蓝凤说。“你说的这个靠谱吗?”蓝凤看着焦阳说。“这是最靠谱的一个办法。”焦阳对蓝凤说。

“那如果娜米亚不理会这个怎么办?”蓝凤对焦阳说。“这个事由不得她娜米亚想怎样就怎样,只要我们把证据做扎实了,她娜米亚就是再想捣乱也干不成了。”焦阳对蓝凤说。“哦,是这样啊,那我们怎么把证据做扎实呢?”蓝凤对焦阳说。

“这个很简单,只要我们搞到甘地这个私生子的出生证明和亲子鉴定证明就行了。”焦阳对蓝凤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搞这些东西啊。”蓝凤对焦阳说。“事不宜迟现在就去。”焦阳对蓝凤说。“好,那我换件衣服。”蓝凤对焦阳说。“我也去做下准备。”焦阳对蓝凤说。蓝凤去行李箱中拿了件厚外套,而焦阳则回到了自己房间把匕首揣在了腰间,然后又带上了一顶帽子。

蓝凤和焦阳两个人几乎同时出酒店房间的门。

“我们现在去哪里?”蓝凤对焦阳说。

“去郊区的农家院,去找云芳。”焦阳对蓝凤说。

“我们先得去取那个孩子的毛发组织,先得确定他就是甘地的私生子以后再做正式的鉴定。”焦阳对蓝凤说。“为什么啊?不可以直接带着甘地的这个私生子去做亲子鉴定吗?”蓝凤对焦阳说。“不可以,如果一旦鉴定这个私生子并非甘地亲生的话,那么一走漏风声我们就被动了。”焦阳对蓝凤说。“原来是这样,还是你想的周全些。”蓝凤对焦阳说。

“必须想周全,我们付出了这么多,不能搞得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焦阳对蓝凤说。“对,你说的对着呢。”蓝凤对焦阳说。蓝凤和焦阳打了一辆出租车。还是一贯的蓝凤坐在后座,焦阳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先生,我们去哪里?”出租车司机对焦阳说。“去郊区的卡纳湖边。”焦阳对出租车司机说。“好的。”出租车司机对焦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