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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做了奴隶的焦阳成天被赶着和其他奴隶一起去劳作,做奴隶的这点苦对焦阳来说并不算什么,想当年在特种兵部队接受严苛的训练可比这做奴隶要苦的多啊。

每当劳作回来焦阳就开始思考逃跑的事情,这意思大概和越王勾践的那个卧薪尝胆的故事有点相似。

焦阳心想“这个和我们以前的奴隶社会有什么区别啊,吃得差,住的差,不干活还挨打。”整天像猪羊被赶着去吃食似的被那些巡卫连打带骂的赶着去干活儿。这些巡卫比日本鬼子还凶狠,懂不懂就拿木棍直接敲头。

到了晚上和焦阳一样的这些奴隶就被赶进了一个个破帐篷里睡觉。为了防止这些奴隶逃跑这个部落里派了很多的守夜巡卫看守着这些奴隶。

特种兵的生存技能是不用怀疑的,这些天,焦阳和那个坏蛋艾本尼学会了点土著语言,勉强的能够做一些简单的交流。

一天晚上劳作回来,这些奴隶每人领了一个窝头和一碗水就都被赶回了帐篷里,在白天劳作的时候焦阳用自己的穴位神术救了晕倒的一个奴隶,这令焦阳想到了自己可以利用和这个奴隶交流的机会了解一下这个部落的情况,尤其是这个部落的防卫情况。

“兄弟,白天谢谢你救了我。”被救的那个奴隶对焦阳说。

焦阳用不是很流利的土著语对那个白天被他救了的奴隶说了句“不用谢,兄弟。”

焦阳心想“要是我一直会被奴役在这里,我早就死了,不死也可以,那就是逃跑或者把这个部落给毁了。”

这些奴隶跟焦阳的想法肯定是不一样的,对这些奴隶来说,他们更相信宿命。这些奴隶们相信等级,相信自己生来就是要为这些强人服务的。于是就没有了反抗意识了,活着对这些奴隶来说就是全部的意义。不为了什么,活着就是为了活着。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矛盾,但在奴隶的世界里并不矛盾。这些奴隶根本不知道还有大千世界,还有花花世界,对他们来说既然神造就了他们,他们活着并且努力的活下去就是对神的敬仰。

对于生命是如此看重的奴隶,对救了自己的焦阳自然很是感激。

焦阳自从上次被艾本尼那个坏蛋坑了之后就开始警惕这片土地上的一草一木了,虽然这个奴隶对他很感激,但焦阳还是不能相信这个奴隶。

但没有办法,来到这里对这里一无所知,要想逃出去肯定得多少了解一下地形,了解一下这个部落的守卫情况。要不然跑了一圈儿又自投罗网的话可就悲催了啊。

想到这里,焦阳决定从这个被自己救了的奴隶这里了解一下这个部落的情况。但又不能让这个奴隶看出来自己又逃跑的意思。说不好这个被教化了的奴隶听到自己要逃跑去邀功告密呢,这事可是谁也说不准的。

看了看躺在自己旁边的奴隶,焦阳对他笑了笑。

“兄弟,你多大了?”焦阳问身边被自己救了的这个奴隶。

“24岁了,你呢?”这个奴隶对焦阳说。“我28岁。”焦阳胡乱编了个岁数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的啊?”焦阳问身边的这个奴隶。“14岁。”这个奴隶对焦阳说。“这么小就到这里来了啊。”焦阳对身边这个奴隶说。“是啊,我们都是这个岁数来的。”这个奴隶对焦阳说。

焦阳这才意识到,这里的奴隶好像是有组织的,不像是随便散乱抓来的,像自己这样被抓来卖到这里的并不是主要的。

“那你是哪里人啊?”焦阳问身边的这个奴隶。“我就是这附近村子里的。”这个奴隶对焦阳说。“就是这附近村子里的?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呢?”焦阳问身边这个奴隶。

“我们这里都这样啊,我们到十四岁的时候我们父母就会把我们送到这里来的。”这个奴隶对焦阳说。“那你们就这样一直在这里待下去吗?”焦阳对身边这个奴隶说。“不是啊,我们到二十五岁就回家娶媳妇了。”这个奴隶对焦阳说。

焦阳这才明白这些奴隶并不是真正的卖身的奴隶,而是好像做苦工的,而自己也肯定是被那个坏蛋艾本尼卖来当苦工。想到这里焦阳就有种想杀了那个艾本尼的冲动,可是现在自己还被困在这里,就算出去了也还有正事要做,就这样焦阳的火气见见消了。

“那你还有一年就回家娶媳妇了啊。”焦阳对身边的这个奴隶说。“恩,准确的说应该是六个月,六个月我就回家,到了家里我爸妈就会给我买个媳妇。”这个奴隶对焦阳说。焦阳一惊,这是娶媳妇吗?买个媳妇?原来这些人是来到这里挣媳妇钱来了啊。

“那你来之前,肯定对这附近都非常熟悉了啊。”焦阳对身边的这个奴隶说。“当然了,我们小时候都不读书,所以就天天在这附近玩耍的。”这个奴隶对焦阳说。“那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啊?”焦阳对身边这个努力说。“这里是没什么好玩的,这里就只有这一个大农场,通这个农场的只有一条路,我们小时候是进不来这个农场的。”这个奴隶对焦阳说。

“那这个农场为什么只有一条路通往外边啊,那这四周都是什么啊?”焦阳问身边这个奴隶。

“你不是看到了啊,四周都是山啊。”这个奴隶对焦阳说。“那这山上不能走出去吗?”焦阳对身边这个奴隶说。“都是悬崖峭壁怎么走出去啊,走出去也是死路一条,还不如在这里活着,等到二十五岁就可以回家娶媳妇了。”这个奴隶对焦阳说。

“不过,倒是在东边的山上有个瀑布,瀑布下边就是条河。”这个奴隶接着说到。

“那里不就可以出去玩玩去了吗?”焦阳对身边这个奴隶说。“玩什么啊,哪能出的去呢,那河深得很而且两边都是峭壁,水性不好的话没等游出山去就淹死了。”这个奴隶对焦阳说。“哦,找你这么说,水性好就能出去了啊。”焦阳对这个努力说。“恩,有可能。”这个奴隶对焦阳说。“恩,我只是问问,睡吧,明天还要干活儿。”焦阳对这个奴隶说。

旁边的奴隶们累的早已睡着了,而焦阳和这个被自己救了的奴隶白天被特许休息了一会儿所以不是特别的累。不过聊了这么半天那个被焦阳救了的奴隶已经哈欠连天了,听到焦阳说睡吧,这个奴隶就呼呼大睡了。

焦阳也假装睡着的样子,等了一个小时焦阳确定帐篷里的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就决定现在要出去,不能坐以待毙了,卧薪尝胆已经该结束了。

焦阳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到帐篷口探头出去看了看没人就猫着腰往外边走。

走到了快出农场的栅栏边上的时候只听旁边有人喊了一声“有人要跑了。”。

一看被守夜的巡卫发现了,焦阳一个跃起加翻身就爬出了栅栏,这些栅栏都是为困住那些苦工做的,这标准对焦阳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爬过这个栅栏并不是很费劲。

巡卫们顿时都朝焦阳这边赶来了,焦阳在前面跑,这些巡卫就在后边追。突然,刚开始发现焦阳逃跑的那个巡卫抓上了焦阳的衣服,焦阳一个后踹就把那个抓着自己衣服的巡卫踹倒在地了。就这样一路跑一路和巡卫们搏击着来到了那个被自己救了的奴隶说的那条河上方的峭壁上。

“让你再跑,跑呀!你倒是跑呀!”跟在焦阳身后的奴隶看着焦阳站在河上方的峭壁边缘上都大笑了起来。

另这些巡卫没有想到的是只见焦阳一个飞身扎进了河里,焦阳就这样遁水而去。

刚才还嘲笑焦阳的那些巡卫顿时看傻了眼,之所以看傻了眼并不是因为焦阳逃跑了,在他们看来跳下去是没有生路的,是被焦阳的勇气震到了。看到焦阳已经没了影子,这些守卫也只好无奈的回去了。

经过半天的漂流,焦阳被水流冲到了一个山村的河岸上。焦阳起身准备往前走,他却发现自己饥饿难耐了,已经饿的快没力气了,于是焦阳回头在河边洗了把脸又喝了两口河水。

光喝水也不管饱啊,焦阳向村子里走去,他来到一户人家打算要点吃的。可是当他叫了半天发现屋子里没人的时候饥饿难耐的他就走进了这家的屋子开始找起吃的来。

终于在这户人家的后厨找到了半碗米饭,焦阳就直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正当他吃的带劲的时候,这户人家的主人回来了。这个三十多岁的中年黑人妇女看着焦阳感到很吃惊,但是她没说什么却又走了出去。

焦阳也不管她想干什么就接着吃起来。原来这个女人是跑出去到村里喊人去了。

不一会儿,只见一大群女人把这户人家的房子团团围住了。

原来这个村子里都是女人,已经三十多年没有新生儿了。

发现了焦阳这个男人,顿时大家喜出望外,开始争夺交配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