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这天,龟公为自己的地盘尽失而愤怒,他召集了自己的最后的一股力量在自己的秘密会所里开会,这次开会的目的就是制定反击的计划。

“大哥,你让我绑上炸药包,去把蓝凤的老窝给炸了。”一个手下万丈豪情的对龟公说。“大哥,你看那些怂货被我们受保护费的时候吓得跟孙子似的,现在反倒转过头来干我们,等到咱们势力恢复了看我不把他们都灭了。”有一个手下叫喊着对龟公说。“好了,好了,你们能不能说点有用的。”龟公不耐烦的说。

“大哥快跑。”只听见门外的岗哨大喊一声。

这是敌人杀过来了,龟公见情况不妙就赶紧让手下们顶住,说自己去拿机枪,结果谁成想龟公这是一句鬼话。

龟公的手下们都还在负隅顽抗,而龟公却通过会所的密道逃跑了,这些手下就被打散了,知道了自己的大哥把自己丢下了,好多人就投敌了。就这样,龟公像个老狐狸似的逃过了一劫,但也是势力尽失了。

很快龟公的事情被元老会知道了,果不其然焦阳和蓝凤很荣幸的被元老会传唤了去。

对于这件事情焦阳和蓝凤早有准备,先不说两人跟龟公这货都有过节,就是没有什么他的管理方式也已经跟不上时代了,遭到淘汰是迟早事情,最多焦阳和蓝凤是压死骆驼的那最后一根稻草。

要说焦阳能够把青龙、老虎、和龟公都清理了绝非靠的是运气,而是靠的智慧,靠的是对事实的合理分析判断,对未来的合理预判与计划,当然离更离不开身边的这些漂亮女人的帮助了。

焦阳和蓝凤对这次行动的战果非常满意,于是小酌了两杯,这次两人约定只喝两杯,一会儿还有事要商量,所以万不能多喝,喝醉了可就误事了。放下酒杯蓝凤托着头眼神迷离的看着焦阳。

“恩?不会喝了这么两杯就醉了吧!难道是你自己给自己下药了?”焦阳故意调侃蓝凤。

仔细一看蓝凤的另一只手摸着脑后的一个位置反复的揉着,不对,这不是喝醉了,这一定是神经痛了,焦阳凭着多年的医术判断蓝凤这是由于这几天极度缺少睡眠导致的头部皮肤神经的针扎似的疼痛。

看到蓝凤没有回答自己的话,焦阳就绕过桌子走到蓝凤背后用手在蓝凤用手揉搓的位置上方半寸的地方使劲的弹了两下,蓝凤揉搓后脑勺的那只手突然拿开了,蓝凤说话了“哎?焦阳,怎么不疼了?你怎么搞得的啊?”

“我在给你做个示范,再给你弄一次。”焦阳坏笑着从后边抱住了蓝凤。

“不行,我们现在还没有把正事做完,先不能这样。”蓝凤说着拿开了焦阳抱住自己的手。

焦阳一想到元老会接下来会找自己和蓝凤麻烦,万万不可大意。蓝凤看到焦阳这次这么老实就主动上去亲了焦阳一口说“这是奖励你的,我们现在开始说正事。”焦阳满意的笑了笑说“还是你懂我。”蓝凤和焦阳走到了客厅,两人坐在了沙发上开始商谈怎么应对接下来有可能到来的元老会的询问。焦阳习惯性的拿了一张白纸,一只碳素笔,边聊边拿那支碳素笔在纸上胡乱画着。

“元老会肯定很快就会知道这件事,虽然龟公在元老会的根基不是很好,但是元老会不是某一个元老的,肯定会有元老会拿此事出来做文章。”蓝凤对焦阳说。“这个已经没有别的可能了,元老会的人无论出于何种原因肯定会找我们去解释这个事情。”焦阳头也不抬的对蓝凤说。“我说焦阳,你就不能认真一点嘛,我们现在在说很重要的事情呢!你在那拿个破笔瞎画个啥啊!”蓝凤生气的看着焦阳说。

“你懂个屁啊,老子这是个习惯,这是在缓解情绪,说不定画着画着就画出了个办法来。”焦阳对蓝凤不屑的说。“你整天都是些鬼话,算了,不跟你计较了,继续说。”蓝凤对焦阳说。“说吧。”焦阳对蓝凤说。

“现在就是元老会问起来,我们该怎么说。”蓝凤对焦阳说。“无论怎么说,反正不能是该怎么说就怎么说。”焦阳对蓝凤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反正不能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蓝凤不解的看着焦阳问。“你真傻!”焦阳坏笑着对蓝凤说。“就你精,我傻你倒是告诉我啊!”蓝凤对焦阳说。“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焦阳对蓝凤说。

蓝凤看着挑逗自己的焦阳站起来就准备踹过去。

“听!”焦阳看到蓝凤要有动作忙说。蓝凤听到焦阳的话就停住了,这正好是个金鸡独立的姿势,貌似还不准备收脚,大有一副焦阳若不说这一脚还是要踹出去的架势。

“好好,我说老大,我说还不行吗。”焦阳对蓝凤说。蓝凤听到焦阳的话就又坐了下来。“快说!”蓝凤对焦阳说。“说什么?”焦阳装傻的问蓝凤。“我说焦阳,你是不是皮痒痒了啊,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儿开玩笑。”蓝凤对焦阳说。

若不是现在大局已定焦阳还真没心思开玩笑,现在大局已定,而元老会的人再怎么说也不会和龟公似的乱咬人。所以,焦阳就放松的小小的开了一下玩笑,这样也让蓝凤从紧张的情绪中缓解一下。

“咳咳咳,我说了啊!你这小女子可听好了。”焦阳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就是我们绝对不能说实情,无论元老会的人怎么问你,只能说龟公的坏话,千万不能说我们做了什么。”

“你这不是屁话嘛,我们不说我们做了什么,就行吗?元老会的人又不是傻子,他们不会查吗?”蓝凤不屑的对焦阳说。“元老会的人查那是他们的事,事已至此我们就应该这么做,他们若想办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干他们也会找理由办了我们。”焦阳对蓝凤说。“那我们不说他们就不会办我们了吗?”蓝凤问焦阳。

“这就是关键所在,他们若有些人不想办我们,我们不说我们做的事,这样据给他们留了一个不办我们的理由。”焦阳对蓝凤说。“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蓝凤想了想说。

这就是一个极其简单的逻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焦阳虽然参加了此次行动,但从实际情况来说,焦阳就是个旁观者,而蓝凤则不然,蓝凤和龟公有着说不清的关系,出于自保的意识蓝凤也肯定很重视这件事。而蓝凤作为当局者自然难免会有些不知所措。

“那龟公的事我们怎么说呢?”蓝凤问焦阳。

“往坏里说啊,不是告诉你了嘛,说坏话还不会?说坏话不是你的强项呀!”焦阳坏坏的看着蓝凤说。“胡说,什么时候说坏话成了我的强项了啊!就算是也是被你带的。”蓝凤这下似乎放松了很多。

可不就是嘛,云开见月明了,当局者不迷了,又开始乐呵啦。

“行了,行了,看来你是明白了,我们都休息吧,这些天累坏了都。”焦阳对蓝凤说。“等会儿再,等等那边来信再休息。”蓝凤对焦阳说。蓝凤说的那边来信就是指的派去观察龟公仇家追杀龟公的事。

过了大概二十来分钟,蓝凤的电话响了。

蓝凤看了一下电话说“来信了。”然后接了电话。

“蓝姐,龟公的秘密会所被那群家伙端了,但龟公跑了。”蓝凤派去的人说。“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回来吧。”蓝凤说完挂了电话。“哎,龟公跑了。”蓝凤叹了一口气对焦阳说。“他跑不跑都一样了,跑了也是孤家寡人一个没什么用了。”焦阳对蓝凤说。“也是,休息吧,太累了。”蓝凤对焦阳说。

两人在沙发上睡着了

……

由于提前已经商定如何对龟公的事向元老会做出解释,在解释的时候蓝凤和焦阳是好一顿对龟公的痛骂,虽然龟公本人不在场,但是也让蓝凤感觉很爽。

焦阳对此次元老会的召集根本没有太在意,他知道现在元老会基本上就是山高皇帝远,手下的好些人根本就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越是这种情况焦阳他们就越安全,因为蓝凤和焦阳能力在那摆着呢!

尽管焦阳和蓝凤的解释都很牵强,但是现在耀城和昆州都还需要他们。

元老会的人都心里极其不满,但是暂时拿焦阳和蓝凤没有办法。

焦阳回到耀城后没有回家就直接去了艾瑞集团。

一进办公大楼焦阳就觉得哪里好像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一样。来到办公室焦阳正准备躺在沙发上睡一觉,“咚咚”两声敲门声传到了焦阳的耳朵里。“请进。”焦阳说。

只见焦阳的助理笑呵呵的走了进来,助理轻轻关上门。“焦总,元老会的特派员走了。”焦阳的助理对焦阳说。“嘘!”焦阳把手指放在嘴前做了个不要出声的动作。焦阳拉着助理走出了办公室,然后把办公室的门关好了。

助理见焦阳动作这么神秘就没敢出声。

助理跟着焦阳来到了财务室,看着焦阳仔细的把财务室的每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好了,没事了。”焦阳对大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