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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说得可能比较艰难其实也就是电光火石间,焦阳变放倒一人打晕了一人,胖老大在旁边看着也是一惊也不能再起定神闲的在旁边观战了。

他回身从汽车上抽出一把成人胳膊长砍刀向焦阳冲来,加入了战团。但是焦阳也不是吃素的,一条纸棍在他手里挥舞的虎虎生风,仿佛那不是一条棍子而是一条有生命的毒舌一样,任谁被他咬上一口都会倒地不起。

当然焦阳下手也是有分寸的,他不可能要这些人命,毕竟他还指望着这群人带自己走呢。接二連三将这些小喽喽打趴下之后,胖子也有些胆战心惊。

他在阳城混了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过这里又一个这么能打乞丐,心里暗暗叫苦。

“啪啪……”胖子用手里的砍刀与焦阳手里纸棍对看了两刀,纸棍被削去了一半。

他“嘿嘿”一笑,心里挂着必胜的信念一刀向焦阳面部劈去。他这一刀力道很足,然而矫健的焦阳怎么能站在那里任他施为,一个侧身躲在这一刀的同时手中的半截纸棍重重地击在了胖子的咽喉上。

“咳咳!”胖子本身去势未减,又遭此一击,顿时想喉咙被卡住一般,喉管内部火辣辣的疼,一下子变跪在了地上。焦阳也不手下留情,飞起一脚揣在了胖子的面部,胖子直直滚到了一边。

可就在这时,其中一个男子不知何时爬了起来,他握着手中的军刀趁焦阳不注意向他的后腰捅去,这一刀又急又快。焦阳只感觉自己后背有一股风袭来,便知不好躲已经是来不及了只好用手中的纸棍挡了上。

焦阳这灵机一动算是救了自己一命,纸棍虽然不怎么结实,却好在层数多,堪堪挡住这一刀。他飞起一脚将那男子再次踹倒在了地上,从他手中将军刀抢了过来。

走到正在嚎叫的胖老大跟前,挥了挥手中的刀子说道:“记不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

胖老大捂着已经肿的老高的脸然后点头如捣蒜的说到:“记得,记得!”

“怎么着还想让我说第二遍啊?”焦阳拿着军刀在他肥腻的脸上蹭了一蹭。

“不,不用!焦爷爷……焦爷爷……”那胖子一边扣头一边叫,交了三个依旧没有停下。

正当焦阳正要说什么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喊道:“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焦阳回头望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老五从车里拿出把枪。

“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嘛,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动刀动枪呢?”焦阳露出自己嘻皮笑脸的样子。

跪在地上的那个胖老大这时才反应过来,捂着脸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四下看了看从地上捡过那跟木棍,挥手便向焦阳的脑门子上敲了下来。

焦阳一看不好,这棒要是落在自己的头上,不死也要敲傻了,也不顾不得被枪指着,侧身一躲,一个转身站在了胖子的身后。

“不许动,信不信我现在就隔断了你的喉咙!”焦阳将手中的军刀架在胖子的脖子上说道。

“好,好不动!”胖子为表诚意,将始终的棒子扔到了一边。

“你,两条路,现在打死他或者现在打死我!”焦阳指了指拿枪的瘦子说道。

瘦子看了看其他人,想从其他同伴眼神中得到一些信息只可惜其他人也是一脸的茫然。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枪放下啊,你想让我死是不是?”胖子看瘦子迟迟未动指着他喊道。

“不准放,我现在命令你开枪!”焦阳很想玩一下:“你现在若是敢放下枪,我就割断他的喉咙!”

“那……那不要放,开枪但是别冲着我!”胖子又命令道。

“不冲你冲谁!”焦阳说着在胖子的后脑勺来了一下。

“老……大我到底开不开啊……”此时那瘦子恨不得这个枪口是冲着自己的给自己来一枪也一了百了了。

正当焦阳准备看好戏的时候,他突然感到后面一股凉风吹来,接着头脑勺被什么东西重重撞了一下,接着头一沉倒在了地上。

等焦阳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多长时间,他挣开眼睛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是黑的。起初他以为是到了夜晚,后来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关在了终日不见阳光的密闭的空间里。

这里不光有他还有近20多号人,很多都是小学生,一些流浪汉还有几个女孩子。

“哎,你醒了?”一个坐在他身边的小孩儿看见他做起来之后问道,随即他又对一旁一个人说道:“周老师,这个要饭的醒了!”

“周老师?”焦阳心道,难道被抓进来的还有老师?在焦阳的印象里老师一般都是那种老古板,男的带个眼睛成天板着个脸,像每个人都欠他200万一样。女的不苟言笑,各个都是月经不调要么就是怨妇,成天训斥学生当家常便饭一样。

正当焦阳回想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他的一侧响了起来。

“你怎么样了,没事吧?我见你被他们抬进来的时候遍体鳞伤的,现在好点了吗?”声音很轻,也很温柔像是广播电台的女播音员一般。

她不说还好,经她这么一提醒焦阳才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像散了架一般,浑身刺痛。他转了转身体,挥舞了一下肩膀还好,并没有伤到骨头。要不然的话他这次可要受罪了。

“还行没伤到筋骨!”焦阳转了向声音出来的方向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周老师说着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突然恢复到了安静让焦阳有些不适应,他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个周老师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啊?”

“我……我是因为我的学生,才被抓到这里的!”

“哦,那您一定是一位尽职又尽责的好老师!”焦阳说道。

“您过奖了!”周老师说道。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仿佛看尽了天下的世事,看淡了人生百态。

说着焦阳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怕身上的土,发现自己身上的东西基本上都被收了去,幸好自己那套银针藏在腋窝下,没有被发现。

“老师,老师,小霞她又开始呕吐了,你快来看看吧!”一个声音传进了焦阳的耳朵里。

“小霞,小霞你感觉怎么样了,老师在这里你不要怕!”周老师的声音再次响起。

“老师我好难受啊,我想回家!”一个虚弱又稚嫩的声音响起。

“小霞你别害怕,有老师在这里!等天亮了,老师就带你回家,相信老师。你现在身体不好,外面这么黑,走在路上老师会迷路的!”不得已之下周老师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老师我们现在就回去吧,我想妈妈了!你不认识路,我认识!你站在街口,闻一下,那里有烧饼微儿那里就是我家。我爸爸做的烧饼最好吃了,我们家附近的邻居都买我们家的烧饼吃,每天买烧饼的队伍都能排一长溜,比我们班上体育课排的队都长!”小霞轻轻的说到。

“好的,小霞老师一会儿出去看看要是能闻见你爸爸做的烧饼味的话,老师就带你回家,要是闻不到的话咱们就等天亮了在回家!你说行不行?”周老师问道。

“嗯……好吧!”

焦阳循着声音慢慢的靠近,他一边走一边用手摸索,最后终于摸到一个滑腻的肌肤。

“啊,你干什么?”周老师的声音在焦阳左边响起。

原来焦阳摸得不是别的,正是周老师雪白的大腿。未免误会焦阳急忙将自己的手拿开,解释道:“周老师实在不好意啊,我真没看见!”

“我知道你没看见,但是你是不是故意的!明明听见我们说话了还往这里凑,你还不是故意的。”周老师有些不悦的说道。

焦阳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正因为听见你们说话我才过来的,不瞒不说我是一名医生,我听这个小姑娘气弱体虚似乎身体状况不太好,所以爬过来看看!”

“你是医生?”周老师一副不信的口气问道。当初那几个人把焦阳抬进来的时候是有亮光的,焦阳哪一身的破衣褴褛她看在眼里,所欲对焦阳说自己是医生有点不相信。

“您不相信?”焦阳听出了周老师的口气。

“不是,不信我只是觉得医生落魄成您这样,应该也不是好医生!”周老师说道。

“周老师你这话说得就不好了,我的穿着品味跟我的医术没有直接联系啊。你可以侮辱我的穿着品味,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医术!”焦阳还是第一次被人质疑自己的医术,不过随即又想毕竟这样的环境自己的穿着有怪异,也不能怪别人。

焦阳看周老师半天不说话又道:“周老师你怀疑归怀疑,但是这孩子病情已经十分重了,若不及时救治怕有生命危险,作为老师的您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学生这么小就……”

“胡说什么呢你,小霞只是吃坏了肚子,休息一下就好了!”周老师适时打断了焦阳的话。

焦阳自然知道周老师担忧的是什么,她是害怕孩子们知道了实情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这样即解决不了问题又消耗体力倒不如留存体力来等待外面的人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