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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云芳在窦康成的屋子里,拍了他一张照片,然后给梁冰穿了过去,并把焦阳猜测告诉了梁冰。

不一会儿,梁冰电话打了过来。

关云芳急忙拿着电话,上楼道里接去了。焦阳则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思考着案情。如果窦康成是那个送水工的话,说明窦康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监控室里盗取一些资料。他是技术人员有对监控室了如指掌,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里面盗取资料也是很正常的。

唯一叫他想不通的是,既然他能扮作一个送水工去盗取资料,为什么3月28日当天却故意离开,让另外的人混进监控室在盗取资料,这样风险不是更大吗?

焦阳正想着,房门突然打开了,窦康成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已经穿好了外套,拿着一个公文包走到客厅看着焦阳说道:“我要出去一趟,你们先在这儿休息一下!”

焦阳看他神情紧张,哪里是要出去一下,明明是要跑路的节奏。也不急,也不慌的说到:“别急着走啊,我们还有话要问你,问完了你上哪儿都可以!”

“什么话?”窦康成紧张的问道。

“3月28号那天,你将自己的工作服交给了谁!也不不用着急回答我,坐到那儿好好想想。其实我们早知道了答案,你是想看你一个态度!”焦阳指着他身后的椅子说道。

窦康成听了焦阳的话,身体明显一紧,倒退两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凝视这焦阳,又看了看门口的位置。他这一举动被焦阳尽数看在眼里。

焦阳向他摇了摇手说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我劝你还是尽快交代事实的好!”

窦成康懦弱低下了头:“你们既然都已经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NO,NO……,同样的话要是从你嘴里说出来,那算是自首。在检查官那里是可以减刑的,要是警察嘴里说出来那就是问罪,你自己想想清楚吧!”焦阳劝道。

这是房门又响了,关云芳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焦阳说道,梁冰要实施抓捕。

“你听见了吧,警察马上就到,你自己考虑吧,要坐十年牢还是二十年牢你自己考虑吧!”焦阳说着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表说道:“你最多还有十分钟自首的时间!”

窦康成沉默了片刻,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焦阳和关云芳以为这小子要反扑,做最后的挣扎。可没想道窦康成没站一会儿,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边哭一边说道:“我不想坐牢,我还没有结过婚,还没有女朋友。我刚买的房子好不容易脱离底层社会,我不想坐牢。我给你们钱,钱……”

窦康成像疯了一般将他的公文包打开里面装的都是现金。他一边往地上倒一边数着钱,一共竟然有二百万之数,还外加这套房子的房产证。

“都给你们,都给你们,你放了我好不好!”窦康成乞求到。

“我今天把你放了,明天就回有无数个十多岁的孩子死在了那伙人的刀下。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孩子,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孩子的父母。如果你的孩子想杀鱼一样被取出了五章六腑,然后丢在草地上,你会不会绝望?”焦阳问道。

“不可能,不可能,他们说他们只是走私一些东西,怎么可能是杀人犯呢?”窦康成几乎已经疯掉,现在才知道自己打一开始就被蒙在鼓里。

“他们是做走私的,不过走私的是人体器官!”关云芳说道。

顿时,窦康成瘫软在了地上,良久之后,他极其萎靡不振的声音说道:“说,我都说,我要自首。”

听了这话,焦阳和关云芳相视一笑。

到了警察局,焦阳和关云芳将窦康成交给了警局的工作人员。这时梁冰因为收到焦阳他们两个的电话也从外面赶了回来。

“行啊,你们两个,你们是怎么兵不血刃的将窦康成带回来的,让我这都当了快十年的女警官也学习学习!”梁冰说道。

“这都是焦阳的功劳!”关云芳看了焦阳一眼说道。

“你也配合得好!”焦阳回赞道。

“哎呀,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学会夫唱妇随了,真是看得我在一旁好伤心啊!”梁冰看这儿甜蜜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

原来在窦成康家里的时候,关云芳在楼道给梁冰打电话,梁冰并没有说要实施抓捕。抓人是要有逮捕令的,当时梁冰才刚刚前往送水公司调查,怎么可能当即就决定抓捕呢。

而是当时关云芳听到焦阳跟窦康成在屋里的谈话,灵机一动的助攻,没想到窦康成心理这么脆弱,被二人这么一唬竟然不打自招了。

等焦阳和关云芳出了警察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梁冰因为还要审讯窦康成无法跟他们一块回去。

车上关云芳问道:“你说这窦康成糊里糊涂的挣了那么些钱值得吗?”

“你也说他是糊里糊涂的,没什么知不知道的,他也是想脱离困苦人之本性!”焦阳解释道。

“那照你这么说他也没有犯什么大错喽!”关云芳反问道。

“老话说得好,不知者不罪,他毕竟是被蒙在鼓里的,至于多大的罪还是让法官去想吧!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是想怎么利用这一点找到幕后的黑手!”焦阳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他连内情也不知道,能指望他什么啊?”关云芳没好气的说到。

“指不指望就看今晚能问出什么了!”焦阳说着,叹了一口气,一连几天的追查让他有些筋疲力尽,倒不是说有多么的累,而是对方太狡猾了,用四个字——抽丝剥茧来形容在合适不过了,无数的线头但是真正的线索只有一条,稍微不小心还有撑断的危险。

回到侦探社焦阳饭都没吃,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梁冰已经从警察局回来了。她买了一桌子的早餐显然是昨晚上饿坏了,关云芳在卫生间里洗漱,焦阳便坐下来跟梁冰一块吃。

“咦,云芳说的对,你这人真恶心,睡了一觉手都不洗你就坐下来吃饭!”梁冰一脸嫌弃的说到。

焦阳笑了笑说道:“我不仅恶心你,还要亲你。”焦阳说着站起来就向梁冰扑去,幸好梁冰见机的快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躲到了一边。

焦阳扑了个空自然不甘心,对梁冰紧追不舍,最后在沙发上一把将梁冰压在了身下,并成功在梁冰的脸蛋上重重吻了一口。不是焦阳不想吻梁冰的嘴,但是梁冰嫌他没刷牙,只好退而求其次。

“你们两个大早晨就开始激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云芳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梁冰尴尬的将焦阳推到了一边,急忙爬了起来坐回到了餐桌前。焦阳则从座位上做了起来,并没有立即站起来。那是因为刚刚将梁冰压在身下的时候,他下面不由自护的昂首站立了起来,他本身下身出了一件宽松的运动裤,就这么站起来的话,还不被关云芳笑掉大牙啊?

“焦阳,你不吃了吗?”梁冰似乎没有发现焦阳的囧态问道。

“不,你们先吃,你们先吃,我先练会儿功!”焦阳胡扯道。

“练功?”关云芳还是第一次听焦阳说自己会功夫。尽管照他平时的表现说他的伸手确实算得上一流,但是晨起练功还是第一次见到。

“练得什么功啊,也教教我啊!”关云芳突然来了兴致。

“此功法,传男不传女,学了你也无法施展!”焦阳一边说一边妆膜作样的做了一个动作。他一边做一边神神道道念道:“小姐我看你印堂发紫,面庞灰暗,乃是大凶之兆,当真是危在旦夕。”

“你胡说八道什么?”关云芳听到焦阳这么说生气的说道。

“我说的是真的!”焦阳继续说道:“神打你听说吧,就是通过击跟鬼神想通,你能知晓未来之事。”

“真,真的?”关云芳犹豫不定的问道。她在焦阳身上看到了很多奇迹,他现在一副严肃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因此搞得关云芳也是半信半疑。

“当然……”

“那怎么破,还有挽救的方法吗?”关云芳问道。

“有,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要委屈你一下!”焦阳说道。

“委屈什么?”关云芳心有戒备的问道。

“算了,还是说予你算了!”焦阳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盘坐在沙发上说道:“其实救你也不难,老夫裤子里有一只百年何首乌,你我今日有缘,只要是含在嘴里反复吞吐,待其膨胀,便又灵药喷出,能解你一切困苦,你可愿意?”

“愿……你个屁!”关云芳还是第一次听到,能把“口交”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待她咂摸出来味道的时候,顿时知道自己被焦阳耍了。挥拳便向焦阳肩膀锤了过来,不想焦阳伸手更快,一把抱住她把她压在了身下,下身的巨物顺势伸进了他的嘴里。

一旁的梁冰痴痴的看着这一幕,连手里的早餐掉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