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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落下,青翼的面色似乎有些不自然,却也紧拧着眉头道:“你知道我不会撒谎,此事的确是我从师妹那里得来的消息没错,可到底是关于清河的消息,师妹告诉我,是有自己的目的,可此事,若是你知道了……”

    那方便见罂粟眯着眼睛看向青翼,“青翼师兄什么时候变成楚念的走狗了?哦,对了,我倒是忘了,她才是你嫡传师妹来着,你们才是一家人的。”

    罂粟忽而转过头,顿时叫青翼面色一怔,只见那张绝美的脸上分明没什么表情,可就是有一股莫名叫人胆寒的气势从那方隐隐传来,叫人喘不过气儿来。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瞬的失望,便见罂粟别过头,不再看向青翼,胸口起伏,似乎压抑着极大的怒气和委屈,“你说既是。”

    “自然知晓,前些日子他可还偷偷潜入我这里,带走我一个得力干将不说,毁了我不知多少条机关蛇。”

    “什么?”罂粟终于顾不得生气,她猛然扭过头看向青翼,更是上前几步,逼得青翼步步后退,这才不敢置信道:“尊上不是最恨我们与阴阳神教的人接近了?再者,阴阳神教不是……”

    罂粟的眸中闪烁着几分阴晴不定,“此话当真?可若是真的,楚念得知了这个消息,为何不直接去将少主拿下,也好省了几分力气。”

    罂粟眯了眯眼睛,眸中疑虑越发深刻,“可她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相信你的话?”

    他抿了抿唇,“你知道我和师傅被逐出清河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若不是少主,尊上与我师傅那么多年的情谊,怎会舍得将我师傅赶出清河?”

    青翼张了张嘴,末了,恼火的抿了抿唇,“你爱信不信吧,反正该说的我也已经说完了,我走了。”

    青翼停住,转头,莫名其妙的看着罂粟,“你还想如何?莫不是还有其他事情要问我?我可懒得再跟你解释层层利弊了。”

    “也罢,我就信你一次,我告诉你,青翼,我是因为相信你,而不是楚念教你的这一番说辞。”

    说罢,青翼转身即走,一旁有人上前阻拦,望见罂粟轻轻摇头,这才任由青翼孤身一人走了出去。

    ……

    楚念回头心不在焉的看了青翼一眼。“她自己说不叫我们帮忙的,师兄这是为何捉急?”

    楚念没说话,任由梅香替自己梳妆,好一会儿,她才从梳妆台前头站起来,旋即侧眸看向青翼,“我也是你师妹,这女人上次差点杀了我,也没见你急成这样,也不知到底哪个是亲师妹。”

    “但师傅不会下死手,倘若小青的命被拿在你们尊上的手里,你可就要了我的命的。”

    青翼的面色猛然一僵,片刻后,他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这……”

    闻言,青翼瞪大了双眼看向楚念。见他似乎仍旧不理解,楚念略有几分无奈的小声嘟囔道:“也不知道你这般愚笨,师傅是如何将你教到如此境地的。”

    青翼懵懂的看着楚念,便见楚念继续道:“第二,你觉得,罂粟这般强力的人,不应该在你们尊上手下继续深造,为何非要被派到大凉这么远来做事?难道人才不是放在眼皮子底下培养更好?”

    这边便见青翼微微张了张口,仍是不懂,楚念这才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凉的分堂主之前不是师傅就任?师傅在你们清河,位及几何?你们尊上对师傅的重视程度到了哪儿?”

    青翼倒是老实,这方便见楚念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便是忽而恍然大悟。

    见他终于明白了始末,梅香都快欢呼出声了。

    青翼的眼前终于微微凉起几分,便见楚念朝着门外走去,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你要出去?”

    “亲自?若真是少主弄出来的事情,你这岂不是打草惊蛇?”

    等楚念到了淮南王府的时候,王府门口早就有人候着准备迎接楚念,楚念打眼瞧见是个不认识的小厮,微微挑了挑眉头,这才上前几步,“王爷今日怎的有空?可惜,我是来找兰夫人说事的。”

    楚念的面色松动了几分,她长出了一口气,“王爷这是又有什么要事要找我商议了?”

    见状,楚念只好无可奈何似的点了点头,这方任由那小厮引着她朝着淮南王府更深处走去。

    迎面吹来一阵微风带着一股莫名清新的味道,闻着像是上好的竹叶青。

    淮南王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凉亭外头毒人的太阳,“这天儿越来越热,屋子里是待不下去了,这凉亭里吹着风,还能好受一些,正好你来了,快坐下陪本王喝一杯,在冰窖里取出来的竹叶青,如今喝着正好还能解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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