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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志看着看着突然有了尿意,其实是憋得难受,何远志赶紧转身冲到了厕所里,这种土质的厕所看着脏,却味道不大,何远志一这小解一边乱想刚才秋红的举动,自己的脸还烧着呢,这女人真是的,狗狗们激情一下又怎么了,这男人跟女人不也激情吗?

何远志感觉有问题,他得去开导一下秋红,何远志勒了裤子朝着前院而去,到了厨间,何远志发现秋红不在,立即往前面的房间里走去,刚过窗子听到了里面的打骂声,何远志吓了一跳,莫不是那高德水来欺侮秋红不成。

何远志站到窗下静静的看着里面,一个头发篷乱面皮黑黝的男人正在撕秋红的衣服,秋红一边拦一边推搡。

“娘的,是不是又跟城里男了睡觉了,啊?给老子钱,要不然,老子把你的胸口咬下来。”

“冷三,没有啊?我只跟你一起睡过觉,没有跟任何人睡过觉。”

“给钱,娘的,老子先咬掉你的胸口再说。”

何远志本想立即冲进去阻拦,秋红毕竟待自己不错呀,然而何远志没敢,说要咬秋红胸口的是秋红的男人冷三,那可是合法夫妻呀!

冷三的动作很粗鲁,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秋红外面的衣裳,秋红惊叫着用手护着,然冷三力大无穷朝着秋红的脸蛋两巴掌,然后两手捏着胸口撕扯起来。

那可是女人的美丽之所在呀,何远志看着心疼不已,他立即冲到了门口准备阻止,但到了门口又停了下来,这大不了属于家暴呀!

“冷三,我真没有钱呀,只是去县政府上对接项目,没有赚什么钱呀!”

“娘的,还说,老子先咬掉一只再说!”

何远志本想着夫妻两口床上热闹一下很正常,但这哪是热闹呀,冷三想咬掉秋红的胸口,那真是太残忍了,何远志立即冲了进去。

“住手!”

这话说出的时候,秋红吓坏了,上身被敞开着,冷三的嘴已经吞了过来,只要两颗牙齿一契合,立即就会出现血流不止的情形,但是秋红背靠着床,根本没有办法,只能认命。

“谁,怎么在我家,你是我女人的野男人吗?”冷三吓了一跳,立即侧身站到了地板中间,抡着拳头准备就打。

“谁是你家秋红的野男人,冷三,我是乡政府党办的何远志,你小子犯了家暴,我立即给司机办的老胡打电话,让好好教训一下你。”

“什么?”冷三听着这白净的小子竟然搬出了司法办的老胡,还要教训自己,立即退缩了一下,不过,冷三没有怯懦,他今天输了很多钱,还欠了一屁股债,这个时候不问媳妇秋红弄点钱,怎么翻本呀!“娘的,我老婆,谁敢叫我,你小子要是喜欢她就睡她吧,一次两百块钱,算便宜的了。”

这是秋红的男人吗?何远志听着好像是妓院里的卖妻情景呀,提了棍子准备就打:“娘的,秋红可是你的女人,你竟然卖钱,真是不要脸。”

冷三是拿拳头,何远志是拿棍子,冷三先认输,赶紧退后一步,而秋红被何远志的举动吓坏了,但心里也欣慰,她赶紧裹了胸衣配了外套,羞怯的冲到了冷三的跟前:“小何干部,那是我们家里事,你就别管了。”

何远志气急败坏的看了一眼秋红:“这种男人我替你教训一下,如果有什么问题,我来承担。”

何远志绕着棍子准备瞅机会打,秋红哪里肯让,整个身子护着冷三,倒是冷三乐了:“你小子给我钱,我就不打,一次二百,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何远志知道自己拿棍子也是教育不了冷三的无知的,与其如此,不如先给冷三些钱把今天的事情解决了!

“好,我先给你钱,但你得保证不能打秋红,如若不然,我送你到司法所,关你些日子再说。”

听着乡政府的小何干部给钱,冷三兴奋不已,一把推开秋红冲到了眼前:“小何爷,都输光了,等着翻本呢,娘的,如果真没办法,只好卖秋红了,你等下将就用吧,我这女人胸大,腰细,屁股也大,睡着还是挺舒坦的。”

冷三卖女人那是有两下子,手立即就冲到了秋红的跟前一把扯开了衣服。

虽然里面有胸衣,但鼓鼓的东西如波涛一般好看,冷三的手一压,那东西还能反弹起来,秋红羞得面红耳赤,头都快下渗到胸口里了。

何远志很喜欢秋红的美丽,然而秋红的命很不好呀,用鲜花插在牛粪上还是可以形容的。

“多少?”

“两百一次,你睡一次就两百,如果想睡多可以多给。”

“你。”何远志取钱包,立即亮出了五张毛爷爷,那冷三未及何远志伸手递给,一个猛子拿到了手里,“小何干部,谢谢了,五百块钱可以睡两次半,我就让你睡一夜吧。”

何远志气得目瞪口呆,但是冷三早已拿了钱溜之大吉了。

外面天色渐黑,房间里也已落下了黑幕,何远志本想着开导一下秋红那啥方面的事情,但是又感觉这女人似乎啥都知道,反正何远志觉得挺矛盾。

“你坐,喝点水!”秋红转了身子倒了一杯水送到了何远志的手里。

“秋红,没事的,天黑了,我得回了。”

“别急,小何干部,五百元呢!”

何远志听着秋红的语气,好像自己真把她给买了似的,立即怒了一句:“你说什么呢?五百元就五百元,只要冷三不再咬你的胸口。”

秋红“哇”的一声哭了:“谢谢你,我秋红赚不了钱,但是我也不能欠别人的钱。”

“别哭呀,秋红,我错了吗?”

“你没有!”

“哦,开灯吧,太黑!”何远志感觉自己暂时走不了,要不就多坐一会,但是外面黑将下来的时候,房间里已漆黑一团了。

“别,我得换衣服,刚才被冷三弄脏了。”

何远志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又不能拒绝,换衣服很羞羞的,势必要褪了外套呀!

何远志赶紧坐到了一把椅子上,借着外面射进来的光能约略看见秋红的样子,因为黑,所以只能看到轮廓。

秋红褪了外面的衣服,又将胸衣也解了下来,这农村人很少戴罩罩,但秋红的胸很挺,何远志从美术家的角度欣赏,秋红不仅褪了上身,还把下身的衣服也褪了,裤裤也扔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