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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科毕业后的假期里,何远志回到家里帮忙照料家中小酒馆的生意。

这天他给客人上菜,捧着盘子走到了小间门口,他刚准备进去,突然听到了里面的窃窃私语。

“娘的,这个新来的燕乡长有点难缠啊,水利工程的事情她从中作梗有点不好办了,要不是这小娘们颇有几分姿色,老子非得给她上点手段不可。”

“嘿嘿,老板原来是怜香惜玉了。那燕雪的胸大的像个盆子,肥嫩嫩的质感极好,的确勾人的很……不过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可以让老板财色兼收。”

“妈的,别卖关子了,你有什么骚点子赶快说!”

“咱们这不是约了她来吃饭嘛,我这有点能让人听话的药……放在她的酒杯里,等下药性一犯,她自己就会投怀送抱,老板你到时候就顺水推舟上了她,有了这种亲密关系,那水利工程的事情就十拿九稳了。一个女人家初来乍到的,怎么可能斗得过老板你嘛!”

“仔细想想是这个道理,你小子有点门道啊,就这么办,老子这就摩拳擦掌准备搞她一夜!”

何远志吓了一跳,借着门缝瞅见了三个脑满肠肥的家伙正做着按摩胸口的样子哈哈大笑。

被称作丁老板的是个光头,他的旁边坐着两个男人,一个红头发,名叫黑子,一个长头发,名叫小七,色脸浮相,看着不是好东西。黑子的手里拿着一个瓶子,提到半空正乐呵着往一个空杯子里下药。

何远志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个丁老板横行霸道鱼肉乡里的事迹他有所耳闻,对于这种道德败坏的家伙,他是打心底里充满厌恶的。尤其是现在这几人又要通过卑鄙手段,给新来的女乡长挖坑,万一乡里的水利工程真的落到他们的手里,那乡亲们要倒霉了。

但是真要去管这个闲事吗?何远志还是有点犹豫的,毕竟这个丁老板不是好惹的。

正犹豫间,一个穿着正装的女人站到了门口,女人长得大方可人,脸蛋清秀而悦目,身材高挑而诱人,最最吸引眼球的是女人如山峰般的胸部,一耸一耸活托托像两个大球球,真得很大很肥很勾人呀。

再瞅瞅这正装女人的气质,活脱脱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来到包厢门口,瞄了一眼何远志,没说什么就推门而入。

何远志犹豫了下,还是端着盘子跟了进去。

燕雪进到小包间里并不落坐,义正言辞的表态道:“丁老板,我今天来就是表明一下态度。关于水利工程的事情,丁老板不用再找我了。我作为乡长,得为乡亲们着想,为工程质量负责。乡水利工程到底谁来承包的问题,也要由乡党委会来研究决定,你找我也没用。”

丁长生神色不变,笑道:“燕乡长别激动,我丁某人也不是量小的人,水利工程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今天邀请燕乡长来,就是想化解一下我们之前的误会,喝了这杯酒,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听着丁老板要让燕乡长喝酒,何远志顿时担心起来,丁长生等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这位美女乡长刚才的一番话,让他很有好感,如此正义的一位女乡长要真给这杂种上了,那不是作贱美人吗。

想到这里的何远志赶紧朝着包厢柜子上面的杯子看了一眼,拎了四个:“各位老板,对不住了,你们的酒杯是上一桌客人用过的,忘换了,我给你们换新的!”何远志走到桌子跟前准备换酒杯。

“娘的,滚出去,这酒杯不用换!”黑子一把推开了何远志的手,眼睛瞪成了铜铃。何远志赶紧朝着燕乡长看了一眼,这女人脸色郑重,眼神冰冷,唯独那爆起的胸口特别显眼,站在侧面,何远志真能透过纽扣缝看到此许白嫩,晶莹剔透宛若明珠一般,何远志撮着嘴唇,吐了一下口水。

“这位小姐的杯子换一个吧!原来的不干净的!”何远志刻意的把“不干净”三个字咬得很重,他的眼睛死死的看着燕雪的脸蛋意在提醒。

“我的也不换,你出去伺侯别人吧!”燕乡长并没有看出何远志的用意,朝着何远志瞪了一眼,这会的丁老板立即朝着长头发的小七使了个眼色。

小七冲到何远志的跟前扯着何远志的衣服推到了包间门口,怒道:“老子不叫,你别进来。”

包间的门关上了,小七像一尊瘟神一般站在外面,两只手不停的伸缩着,做出要打架的势头。

何远志满身是汗,这么漂亮的燕雪如果喝了下了药的酒那肯定就入圈套了,怎么办呀?何远志放了酒杯换上筷子准备再闯一回,刚到包间门口,立即被小七拦住,小七的眼睛闪着恶毒的光芒,何远志装作去隔壁包间的样子静立着。

“燕乡长巾帼不让须眉啊,果然好样的,喝光了这一杯酒,咱就扯平了。”

“丁老板,我等下还要去县里开个会,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包间的门开了,燕雪面色红润的瞪了一眼小七,然后又朝着何远志看了一眼,何远志心里忐忑,赶紧捧了盘子站回到了柜台里。

燕乡长走出了小酒店,没入到了黑暗当中,小七冲进了包间里,何远志赶紧跟到了包间门口偷听。

“娘的,燕雪不仁,老子不义,你们两们立即跟出去,这女人要去县里开会,肯定是往东走,两分钟后药性发作,燕雪这娘们就会浑身燥热,老子正好可以给搞下全身按摩!”

“那是,老板,到时候就看你是从上到下还是从下到上了,反正那白嫩嫩的东西摸着也爽呀!”

“爽你个头,那臀也嫩白呀,老板想从哪按摩都行。”

“哈哈哈,立即去外面找那娘们去,老子都快撑不住了!”

何远志在门外听了个清楚,气的血脉喷张,这几个孙子也太不是东西了!

不行,一定不能让姓丁的阴谋得逞!他没多想,扭头冲到了后门处,朝着外面一看,夜幕渐深,

何远志往前跑了一段距离,就看见燕雪摔倒在地身体蜷缩着,手撕着衣服,嘴里发出低低的迷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