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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名这种高中生睡大学姐的念头,日益强烈,因为在酒吧内玩的时候有种散尽家财的阔气,尤其是对一个叫青青的女孩子,我听权利名吹的时候,有种感觉寻思那女孩应该不赖,一米六出头的娇小个子,精致的脸蛋有种很纯很魅惑的样子,别看那妹子个头中等篇上,但是胸前的部却挺翘很是惊心动魄。

而且悠悠在这女的有一种好,就是在众多的陪酒小妹里边,她在人群中化妆最少的,淡淡的妆,有时候甚至不化,但是脸蛋的美是天生丽质,不是庸脂俗粉给涂抹出来的,眼神也是最含蓄的,当我们一行来到权利名在校外的租的房子里见到一脸悲剧的王伟诚时,张帅没半点同情兄弟是意思,反而哈哈大笑,说:“诚哥,你这脱裤子都成问题了,床头还摆一盒卫生纸干啥呢?”

麟哥也跟着笑,我没多说,却也没给王伟诚好脸色,因为他与兄弟几个脱节才惹的这一身搔,如果提早跟兄弟们讲,再怎么着,也不会让他一个残废去招架,权利名给咱几个打了烟,忍了会,才给咱说:“强哥,我这丢面的事情你可以不用管我,但是诚哥闹成这样,你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兄弟被人打成残废吗?”

他这话说的有道理,让我不帮他都不行了,因为他的意思是我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帮小诚哥找回面子,但是实际上还是帮了权利名,回头咱几个一出现在人家对头面前,他脸上多有光啊,可以吹嘘说:“草泥马的蠢币,老子认识的兄弟多了,敢惹我弄不死你们!”

他到最后依旧是大哥,先不说咱帮他忙是看在王伟诚废手这事上,权利名出去后自然也不会这么说,他肯定是为自己说话,比如他在锦澜可以这么说:“强哥是我兄弟,帮我挑过大梁,你们惹我,哪个不开眼的惹我,就是想强哥不高兴,放马过来吧!”

在锦澜,权利名只有名气,却没有实力,而我因为在锦澜干过仗,混的脸熟,并且认识高三的蒋波,这种实力加名气是一般小混混不能惹的,权利名在酒吧被打,是跟女人有关系,他不好意思跟我细说,我也能明白!

咱出来混的,各种佳都能打,不管是帮兄弟出头,还是自己挑梁子想上位,这些仗赶出来,不管输赢都能为自己长脸,但是其中最为忌讳的,就是为女人打架,这种架不是替自己女人出头,而是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仅仅的一番醋意就开干,在酒吧为一个女人,大庭广众的不管输赢,都捞不到好处,赢了不光彩,熟了更没面子,毕竟是一个风尘女子,很多出来混的人思想还挺保守,女人只是衣服,没了就没了,脱下就换新的,为了一件衣服打架,还废了自己,这他娘不是脑子有病,难道是替天行道!

跟王伟诚聊了会,我问他是几个意思,要不要兄弟们帮他出头?

我这话问的估计有些伤王伟诚的心,但我此刻心里的愤怒完全是压制的,老子没抽眼前这残废两巴掌就不错了,还能管他伤心不伤心,最近没跟咱几个兄弟走的近,这倒是无所谓,有种兄弟朋友,十年不见面,但是哪天哪怕是偶遇,也有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感情,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的语气,都跟十年前没有任何的变化,这种兄弟能交一辈子,可惜,这种兄弟朋友,一生也只有寥寥几个而已!

本来我以为王伟诚属于这种朋友,但是现在看来,我是多看了他,时间久了,他跟咱说话的语气多少有些怪怪的味道,说不上来变了,但总没得以前那么真!

王伟诚听我问话,他嘴里叼着烟,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久久都没有说话,麟哥咳嗽了一声,打破沉默,给我说:“强哥,咱小诚哥应该是不想为这事费劲了,你看他上次断手,也是为了女人,他都没主动跟咱兄弟说,这不就是想着咱哥几个么,怕咱几个兄弟因为他的事情担麻烦,我看呐,今天小诚哥废了一只手,在他心底依旧是替咱兄弟想的,还是为了女人的事断手,咱兄弟都是大老爷们,为了女人掰命,说出去不好听!”

张帅明白麟哥话里的意思,跟着说:“是啊,小诚哥的心意咱兄弟都懂,等下次他再为女人断了一条腿的时候,咱兄弟可不能再忍了,不然会被道上兄弟看不起的!”

王伟诚眉头一皱,我白了张帅和麟哥一眼,让他们不要冷嘲热讽!

但是麟哥张帅这会都跟我一样在上火,麟哥没忍住,继续说了句:“啊,下次断腿,为毛啊?”

“两条胳膊都废了,腿不跟上,那腿多没面子啊!”张帅继续说。

我看着王伟诚咬咬牙,腮帮子咬的紧紧的,很明显他也听出来了张帅和麟哥话里的意思,不过他还是没说话,这会麟哥再次跟了一句:“从左边腿断起,还是从右边腿断起呢?”

张帅哈哈一笑,说:“从中间的断起!”

哈哈哈哈……

……

他们闹了一阵子,权利名搁边上一句话都没说,王伟诚阴沉着脸,说:“兄弟几个说的对,这两此时我煞笔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办,不会让兄弟几个麻烦的!”

“哎,诚哥,你这就不对,强哥是这种人嘛,强哥是很看重兄弟情义的,你这样说话,简直是在打诚哥的脸啊!”权利名憋了半天,说出了这句话!

我朝权利名看了一眼,笑了笑,说:“兄弟,你可真了解我啊!”

麟哥也瞪了眼权利名,怒气冲冲的说:“你玛德,还嫌自个惹的事情不够大?”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麟哥和张帅两个也是笑话了下王伟诚,但是心底,还是很明白的,王伟诚这事,不会这么轻易的结束,他是我们兄弟,别说是被人家给废了一只手,哪怕是被骂了两句,咱都不会放过对方,我们都是从小地方出来,没那么大的度量和宽容去原谅得罪我兄弟的人,所以我们一致决定,这事咱就得以暴制暴的干!

我没再继续说话,招呼王伟诚好好休息,跟着我和麟哥几个全都出了房间,到了外边,权利名看我脸色不大好,他也不敢说话,一个劲的给咱几个发烟,说话的语气都很小声,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那个……强哥,诚哥这事你真不打算管了?”

我叼着烟没吭气,麟哥看我不说话,他故意大声吼了句:“这他娘的是诚哥的事吗,不是你的事吗?”

权利名咬着牙不敢说话,我一看他们这憋屈的样,我自个心里也憋屈,轻轻的问了句:“那酒吧在哪?那个妹子在哪个学校念书?青青?全名叫啥?”

权利名只说那女的叫青青,但是全名他自然是不知道的,我寻思这个青青,不会是关青青吧?但仔细一想应该不是,昨晚蒋波应该是跟青青在一起的,而且有可能关青青昨晚是在蒋波的酒吧里驻场,这一想,我就给权利名说:“走,咱先去场子里看看,路上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