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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他们说着吧还挺中听的,但是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语气,我总觉得是想拿我开刷,我自然不搭理他们,蒋波给我在酒吧开了个房间,是在三楼,我给施洛洛抱在怀里,她个头在女生里虽然挺拔尖的,但是凹凸有致的身材却并不重,一口气上到楼上毫不费力。

能费啥力,能辛苦啥,再怎样她也是妹子,我又不是没折腾过漂亮的妹子!

蒋波给我开了房间后,他朝我嘿嘿一笑,自个就走了出去,我这会倒是挺无奈的,房间装修的非常豪华,我都来不及算算这一个房间的装修费大概需要多少钱,晋哥的经济实力真他娘的有些吓人,当然我也在寻思老子啥时候能混到这种不差钱的地步!

房间里的床是圆形的,绫罗绸缎撒满了玫瑰花,第一感觉还挺有情趣的,我给施洛洛轻轻的放在床上,自个扑棱一下也倒了下去,往下一座,“噗”的一下差点又给我弹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床跟坐在荡漾的湖面小舟里一样,施洛洛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偶尔微微跳动一下,醉酒后她睡的并不是很沉,我没敢多看,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稍微有点暗示,可就干柴烈火烧的旺盛了……

我扯过被单给施洛洛高耸的地方给盖住,她穿的是短袖,而且里边兜着的小吊带这会已经松了,露出大半个肩膀,粉嫩的肌肤露在眼前,特别的吸引眼球,被子刚给施洛洛盖上的时候,这丫头突然翻了个身,跟着就用手撕拉被子,红润的小嘴迷糊糊的喊着“热”。

拽了被子她还热的不行,又给手伸进了短袖里边,捣鼓了两下我都不知道她在干嘛,紧跟着又给手绕到脖子后边,“呼”的一下,原本在脖子上打了个蝴蝶结的两根细绳子,这会我仔细一抽施洛洛,发现她额头身处了一层了细密的汗珠,看样子确实给她热的不行,从脖子开始一直红到脸蛋。

估摸她这会是真的酒劲上来了,单手从短袖里轻轻一扯,一道带着浓浓香味的黑光瞬间从眼前划过,“刷”的下被她丢在了床头,顺着黑光,我打眼一瞄,顿时小心肝就猛的两下跳了起来。

我轻轻推了下施洛洛,想给她高跟鞋脱下来,但是我一碰到她脚丫子吧,她整个人就往床头蹭,连带着穿着高跟鞋就柔软的躺在床上,这模样我越瞧越上火,整个屋子里都是施洛洛身上散发出来的惹人醉的香味,我随便给她盖了下被子,这屋子不能久留,刚转身想走的时候,施洛洛突然喊了句话,说的啥我没听懂,太迷糊了,不过小声儿一喘,闹的我心理咯噔一下,有些犹豫要不要出去……

说实在的,任何一个生理和心理健康的男人,看见床上这等极品醉酒尤物,能把持的住,估计也只有传说中的柳下惠了,我墨迹到床边,想再继续呆一会,可就在这时候,房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给我吓一跳,也给我气的不行,忙问谁啊?

门外说话的是个陌生的口音,只听他说:“强哥,没打扰你吧!”

卧槽,都他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煞笔才会问有没有打扰!

我起身走到门边,问他到底啥事,说!

“波哥在楼下跟人干起来了,好像是对面场子里的混子!”

“啥?”我一下子给门打开了条缝隙,跟着钻了出来,这家伙也是不懂事,眼光还偷偷的往房间里瞄,给我气的都想抽他,拔了房卡,“砰”的下狠狠的给门关住,没好气的说:“走,下去帮忙啊!”

这家伙见我脸色不大好,估摸心里也挺揪心的,到了楼下,下楼梯的时候,我就看见有两帮人在二楼互相对坐着,不过酒桌上还有酒水,蒋波这边人数占优,毕竟这是咱场子,咱主场还能输给对方人数吗?

我到了楼下,问道:“波哥,咋回事啊?”

蒋波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发现他嘴角有血,当然坐在他对面的家伙也没好到哪里去,眼角淤青一片都肿了起来,蒋波给我说:“兄弟,你来了正好,对面这哥们说要咱划个道,上门跟咱论事,你咋说?”

我到了蒋波边上,刚才喊我出门一直跟在我身后的小伙立马给我打了根烟,我抽了一口,没急着说话,眼前过来闹事的家伙,一看就是老江湖,虽然年纪轻轻的,但是稳坐如钟,跟在他身后站着的只有七八个人,个个脸上凶神恶煞的,一个个都好像我睡了他们亲妈一样的愤怒,我打量了他们好一会,始终不说话,这一墨迹,对方没着急,倒是给蒋波急了,他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说明立场。

我给蒋波笑了笑,没吭气,蒋波这人能忍耐,如果他肩头的担子重,如果让他日晒雨淋吃亏头等等,这些他都能忍的住,但是面对两方类似谈判的节奏,他心里就没了那份忍耐,这两种忍耐是不一样的,就好比你让我吃苦,我就没那耐心!

僵持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对面老大身后的小弟有些站不住了,吸了吸鼻子,吼道:“草,干巴巴的坐着,吓破蛋啦,说话的能耐都没了,这么坐下得耗到啥时候,等着过年三十吗?”

他这一说话,我立马就笑了,不冷不热的回了句:“皇上都不着急呢,边上的小太监倒是想冒泡了!”

“草泥马,说啥呢你?”

“急着上位啊你?你大哥不还坐着的吗?”蒋波见我说话,他也跟着呛了一句!

咱这两句话说出去,对面大哥顿时变了脸色,直接说:“兄弟,我不管你们哪来的,这条街上的场子,你打听打听都是谁家的,突然插一手,道上都不放个话,咱兄弟好歹过来讨个开张喜庆,喝一杯酒啥的,你们很不懂事啊,知道吗?”

我听着这话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这会所有的道理在我这里都是放屁,因为他们明摆着是来闹场子的,我没说,蒋波身后有不少兄弟,这场子他为主,我不能抢在他牵头说话,蒋波吐了烟,开口说:“我这小庙,不好意思惊动各位大哥,一杯薄酒当然有,今晚兄弟开心,喝个够!”

“那行,咱兄弟也不想闹事,更不想与兄弟你大动干戈,打起来咱俩都伤不是么,你这酒我是会喝的,兄弟都会喝的,而且每天都会给你这小庙捧场!”

我听着心里一紧,寻思着狗东西肯定是仗着管苟的势力,妈的,在我酒吧开张第一天就来找茬,果然,黑大哥一个招呼,他身后七八个小弟每个人都从酒桌上拎了一瓶酒,边拆开,边往楼下跑,酒也不喝,没走一步,只要见到人,不管男女老少全都给酒往人家脑袋上撒,跟着一直蹦到舞池里。

蒋波咬紧了压,问:“化个道吧,咱四四六六的谈明白了!”

黑大哥掐了烟,慢悠悠的吐着烟圈,不紧不慢的指了指楼下,笑眯眯的说:“我的兄弟已经在给你划道道了,眼瞎看不见是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