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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时候若跟茶茶上宾馆寻欢作乐,显得有些离经叛道,发生了今晚这事,别说我没了欺身压倒茶茶的那股子冲动劲,而且在张帅和麟哥面前,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办,茶茶始终笑眯眯的看着我,一直都没吭气。

我给茶茶瞄了眼,说:“我们先回学校吧!”

茶茶乐呵呵的点头,挨着我说:“还以为你真有心情跟姐开房呢,让姐有些意外啊!”

“啥意外,你应该是另眼相看!”我给茶茶说,若是换成以前,我可能真的会直接给茶茶领进宾馆,毕竟美色的诱惑对咱一个青春期荷尔蒙爆棚的男生来说极具攻击性,但是今天我懂孰重孰轻。

到了学校,我给赵凡和徐奎打了电话,等我在操场见到他们俩的时候,发现脸上是出奇的震惊,奎哥给了我一拳,说:“强子,啥时候回来都不给兄弟说一声呢!”

我说刚到呢,跟着我就给眼光瞄向了赵凡,这小家伙眼睛红红的,憋着嘴,我问他咋啦,赵凡还有些不高兴,给我说:“哥,你没给咱兄弟放心里!”

我吓一跳,问他啥情况啊这是,赵凡压着声音说:“回龙门都不我说,都不让咱兄弟去接你,这大晚上回来铁定还没吃饭吧,堂堂龙门大哥回校,居然饿肚子,这要是传出去,不是打弟弟我脸吗!”

听他说完,我忍不住笑了,说:“哪里有的事,再说要打脸,也是打我的脸,这不刚才脸还被啥宇哥踹了脚……”

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他俩,奎哥是除了震惊之外,还有满脸的不可思议,然而赵凡却是一副怒不可揭的样子,我给赵凡说:“对了,这个宋宇啥来头?”

赵凡咬着嘴唇没吭气,顿时我有些不好的感觉,再次问了一句,赵凡才断断续续的说:“他是自你走后,我新交的兄弟!”

“哦,就这?”我随意说了句,张帅给我点了根烟,我转而问奎哥说:“那小子挺猛啊,先是要收拾机车党,跟着是要连我一起收拾,狠话说了不少,貌似松哥都高林这俩的大哥的位置,他都靠的挺近,有能耐了啊!”

“不可能,他没这个胆……”

我话音刚落,赵凡立马开口辩解,我死命吸了口烟,指着脸上微弱的红肿,给他说:“难道我这脸是刚才自己撞墙壁上的?”跟着我又拉住张帅边上的俩被揍的小弟,给赵凡说:“这俩兄弟身上的上,难道他们自己内讧,互相打的?”

赵凡紧紧绷着腮帮子,奎哥见我脸色不对劲,他拍了我一把,说:“强子,这事咱回宿舍说,有些事你还没了解!”

奎哥这话说的中肯,按他的意思,宋宇这人的来路还有内情,茶茶看见奎哥想给我往宿舍拉,她顿了下开口说:“强子刚回来还没吃饭呢,咱出去找个饭店,兄弟聚聚喝几杯!”

麟哥说这个好,他早就饿的不行,否则刚才宋宇那伙人,他随便露露J吧都能给他甩死!

再次出校,打车上了不远处的饭店,找了个较大的包厢,先上了酒,我叼着烟静静的没开口,赵凡脸色出奇的差,他先给咱几个倒了酒,大伙一起喝了杯,跟着赵凡说:“大哥,要不我给宋宇喊过来问问!”

我摇头,说:“没这个必要,他现在应该在医院,被我捅了大腿,你就给我说说他是几个意思,哪来的自信能干翻我?”

赵凡想了想,随后给奎哥打了个眼色,小声的低估,说:“奎哥,还是你来说,我……”

我看他当着大家兄弟面,还轻声细语的讲悄悄话,这给我气的不行,都是自家兄弟,对着别人耳朵讲话不让兄弟听是几个意思,怎么大家都不是兄弟了?

这让我非常的生气,猛的一敲桌子,“砰”的一声,可给赵凡吓的差点跳起来,我瞪着他说:“聊啥秘密呢?”

茶茶也被我吓了一跳,掐了我大腿一把,跟着说:“生气干什么,啥事不能好好的说啊你!”

我没再说话,赵凡被我吓的不敢再嘀咕,给我说:“大哥,这之间肯定有误会,宋宇怎么可能会敢跟你惹事……”

我听他这话还是在为宋宇狡辩,这会我压根就不想跟他说这事了,张帅瞄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样,我所以给话题抛给他,说:“张帅,你说!”

张帅想了想,说:“奎哥,小凡,宋宇有多狠我们三个今晚是见识了,朝死里干我们呢那是,要说他不敢干咱兄弟,那都是屁话,我不知道你在为他隐瞒什么,我只想说一句,咱几个还是铁兄弟不?”

赵凡立马回道:“当然,你们都是我大哥!”

奎哥跟着说:“其中有没有误会,咱现在也不清楚,不过强哥的话我是信的,宋宇跟咱认识的不久,小凡,这事你看着办!”

赵凡咬咬牙,好像很难下决心似得,缓了会,他才说:“明天我去找他!”

我点头说行,跟着说:“小凡,做兄弟的一定要知根知底,可别随随便便的就认了狐朋狗友,终究会害人害己的!”

赵凡说他明白,脸色凝重的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过了会酒菜上齐,大家也都没再谈这事,吃喝过后,茶茶突然说:“奎哥,最近强子都不在这边,你给强子和麟哥他们说说近况吧!”

茶茶这一开口,正合我意,龙门中学是咱兄弟的地盘,不管高几的还是复习班的,现在都是一个窝里的兄弟,可不会像社会上鱼龙混杂,今天喝酒是兄弟,明天挑事就是对头,比如宋宇这个人,我让赵凡说清楚,其实也是为了他好,尽管赵凡混的时间也不短,但是心智总的来说还差些意思,我怕他被人骗,被人忽悠,被人阴了!

奎哥掐了烟,给我说:“学校都没啥事,挺正常,自从咱兄弟在龙门立足后,每个班级大哥都还算懂事,不过在校外的话可就是一团糟,有些场子虽然是咱罩的,但是总有挑事的人,而且是些跳梁小丑的角色,干一架就换阵地,咱想找他说理都找不到人,比如四虎那几个场子,一直都不太平!”

“总的原因是啥?他们罩不住?”我好奇的问。

奎哥摇摇头,说:“不清楚,不能说是罩不住,我觉得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不想咱太太平平的做事……”

我抽了口烟,问麟哥说:“还有想抢咱的场子?”

麟哥摊摊手,说:“怎么可能呢,谁敢?”

我仔细想了想,就我在九镇十八乡的虚头,虽然面子不够大,但是总会有人知道我的背景,不给东南西北四街大哥的面子,怎么的难道连我谭叔的面子也不给?

我掐了烟,问奎哥说:“你们都是怎么认为的?”

奎哥想了会,说:“我们年纪小,根基不稳,被人欺负正常,但是强子你的面子道上应该都清楚,不说提携你一把混个脸熟,至少不会在咱这边闹事,我还是觉得有人想吞你!”

“会是谁呢?”我淡淡的问了句。

“高林?”麟哥开口说,奎哥摇摇头,说:“不会的,谭叔的面子他不敢不给,如果说要我怀疑的话,我觉得会是王洪松!”

“啥?”我楞了下,继续说:“怎么可能,松哥可是咱铁哥们呢,帮咱不少忙了!”

奎哥吸了口烟,说:“我也是猜测,心里也没底,总觉去年闹出的人命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在里边,而且风哥的死,我也觉得很蹊跷,可惜郭军已经入土了,咱又没多少信息,只能靠猜测……”

我听着奎哥这话,虽然说的没啥道理的样子,但是仔细一想,确实让人有种恐惧的感觉,如果松哥真有问题,那么九镇十八乡可就真乱了,得重新大洗牌,因为谭总信任他,毕竟他原先的老大风哥是谭总的心腹……

麟哥让我别瞎想,这事没凭没据的不能乱猜,除非哪天风哥没死,奎哥没等麟哥说完,他继续说:“谁也不能证明风哥死了啊,毕竟死活都没见到尸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