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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欢呼,震耳欲聋,已经走远的阳少都不禁回头瞄了瞄,随后大步离开!

一个教生物的女教师,而且还是美女,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邵敏,就在我望着那张异常熟悉的脸蛋出神的时候,主席台上的女教师拿起话筒,清澈的眸子像是在搜索操场每一个角落里隐藏的一张张脸,甜美干净的声音顿时幽幽而来:“同学们好,我叫邵敏,主教生物!”

邵敏的话很简练,短短十二个字,再次让所有如饥似渴的男生沸腾如魔。

“呃,她怎么来了?”麟哥摸着脑袋搞不懂。

“追你来的吧强子?”张帅上下打量着我,很不可思议的继续说:“你这张脸他娘的还没我帅,没道理啊!”

王伟诚也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然后默默的摇晃着脑袋,说:“打死我都不相信是为你来的!”

我傻呵呵的笑,管他们信不信呢,反正邵敏是来了!

全校大会总算是在嘈杂声中结束了,我没急着离开操场,琢磨着邵敏刚才应该看见我了。

我坐在操场拐角静静的等她,可等了半天,也没见着邵敏过来,让我有些郁闷。

麟哥还笑话我说:“狗比,瞧给你嘚瑟的,我还以为真是为你来的呢!”

我继续笑,没搭理他,正想着可能邵敏还有其他事情要办吧,所以才急着没到我这来,这会张帅抽了下我胳膊,说:“强子,你看那边干啥呢?”

我顺着张帅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十几个人围在一起,好像在讨论着什么?

我招呼一声说:“鬼知道他们干啥,过去瞅瞅不就明白了!”

到了边上,我就听见那群在说:“赌不赌,不赌滚蛋,我赌这四个新生撑不到半个月!”

“还半个月?上学期来的那个煞笔,一个星期都没撑过去,这四个顶了天能撑八天!”

“你们还不知道吧,刚才开会的时候,他们四个就给代老大得罪了,代老大说了要隆重的给他们四个新生讲解规矩,以代哥的脾气,估计撑不过三天!”

“比比啥呢,下注赶紧的,买好离手!”

……

我听着他们聊的火热朝天,好奇往地上一看,原来是一场赌局,但我咋看都觉得不对劲,这个赌盘里买我们最多能坚持一个月,再往上就没有了,我好奇问了句:“我想买一注,我们四个将会在这里撑两年半!”

“呸,撑两天半都算你鸟大!”

人群里有个家伙回头看我,笑着继续说:“下注说话,不下注你叽叽哇哇的不嫌累得慌!”

我丢了一千块钱在地上,说:“我鸟大不大只有我和我睡过的女人知道,我赢了,能赢多少?”

他们看了眼钱,冷笑道:“新来的就是煞笔,你他娘的要能呆两年半,你就是我爹,钱都是小事!”

我琢磨着心里好笑,说:“想不到来上个学,还能平白无故捡个儿子,不要白不要!”

“草,你再说一遍?”

被我骂的家伙蓦地站了起来,火气冲冲的想干我。

麟哥和张帅挡在我前边,低着那家伙肩膀说:“记住你今天的话,回头别不认账!”

“这局我吴煌开的,怎能不认账!”

“那行,大家伙都看见的啊,我强哥买了一千,两年半不倒,到时候咱赢了,这儿子咱们要定了!”麟哥笑嘻嘻的说。

然而此刻麟哥说的带劲,却没有一个人回应他,麟哥笑着笑着感觉有些尴尬。

吴煌继续说:“买完就走吧,这里没你们啥事了!”

我楞楞的看着他们,麟哥转身准备走,我问道:“锦澜高中老大是谁,刚才叫嚣的光头?”

吴煌眼一瞪,我也没记仇,给他打了根烟,继续问:“还是你们说的代老大?”

“不是阳少,也不是代老大,我们学校大佬不在学校,要找他上尊凯酒吧!”吴煌点了烟,吸了口说:“烟不错,我们锦澜没有真正意义的老大,只有最强的大哥,目前最强大哥叫波仔,蒋波,高三最能打的老大,没有之一!”

我笑了笑,给他道了谢,临走的我又停了下来,问道:“阳少是什么人?代老大呢?”

吴煌瞄了我一眼,估摸看我长的还挺面善的,而且又抽了我的烟,他有点不好拒绝我。

给我介绍说:“阳少虽然不是学校大哥,但他不是你能惹的起的,学校每一个大哥都得给他面子,不是我吹,整个学校随便找个人问问都晓得阳少背景,刚才开会的时候你也听见了,啥老师啥主任什么的,在他眼里啥鸟都不是,至于代老大他是高一二班最能打的大哥,整个高一五个班,每个班都有最能打的大哥,当然高二只有一个大哥,高三也是只有一个,复习班没有大哥,只有最强王者,懂什么是王者吗?”

我晕乎乎的摇头,说:“不懂,啥是最强王者?”

再一想,我也是被分在高一二班,巧了,跟代老大同一个班!

吴煌的眼神像是看煞笔一样,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给我解释的时候都带着一股浓郁的兴奋劲,口水都他妈差点喷我脸上来了。

他说:“最强王者,就是目前全校六七百个男生里,没有一个人单挑能打过他,纵横锦澜高中四年,从未遇到过挑战他能赢的人!”

我惊的嘴巴都张大了,我这是发自内心的惊呆了,毕竟我混过一学期,知道一个学校的混子等级是怎么样的,在校内混的最好的,未必是最能打的,然而最能打的家伙未必混的好或者说强者根本就不愿意混。

我想吴煌嘴里说的最强王者,应该就是那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归隐大神级别的。

“强子,咱先找谁?”王伟诚问我。

“还特么能找谁,找代哥学规矩去啊!”麟哥瞪着有些发傻的王伟诚说。

我琢磨着王伟诚心里对星城市是有恐惧的,麟哥在来这儿之前肯定清楚星城市的凶险,但是他本身就是一个不怕虎的牛犊子,在他内心里没啥恐惧的概念,哪怕半夜遇到爬井盖的贞子,他都能给人家戴上头套按在床上拱几分钟,张帅也不会有害怕的心思,他这人大大咧咧的,在这学校里恐怕只有寂寞的慌,没有他怕的事和人!

反而我跟王伟诚心理有些像,但他比我更敏感,他没被兄弟出卖前混的比我好,而且消息灵通,对于星城市的凶险比我了解的更透彻,我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对于未知的艰坎喜欢闯一闯拼一拼。

王伟诚呢,他不同,他知道这边是一块凶地,心理防御已经打开了,所以现在他显得没啥主见,啥事都想问问我们的意见,麟哥说找代哥学新学校的规矩,也正是我心里所想的,与其让别人上门挑咱的事,倒不如咱先发制人。

高一二班代老大,是时候换成赵老大了!

二话不说朝吴煌打听道:“煌哥,代老大哪栋楼,几号宿舍啊?”

吴煌突然咧嘴笑道:“哟呵,有出息,懂事儿,知道主动孝敬代老大了,我给你提个醒,代老大喜欢抽五星皖,两百七一条,你们得买十条,其他的就没啥了,就这数可不能少啊,少一条代老大都不会收,而且还……”

“嘿嘿,哥们你误会了,咱不是去送礼抱他大腿的!”张帅叼着烟打断吴煌侃侃而谈。

“那你们问这干啥呢?”吴煌一副摸不懂的样子,仔细打量着我们四个。

我淡淡的笑,悠悠的说:“让他体验下我们四兄弟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