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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霸气却不失婉约,有句话说是闻声辨人,听着权以菱清澈的声儿,脑子里逐渐浮现出她美艳的面相,我楞了下,尴尬的笑道:“我去找你,等我就好!”

权以菱再怎么犀利,她终究是女流之辈,想不出她能狠到哪儿去,我只给麟哥说了这事,他招呼奎哥和江梓以及龙哥,我们五个人一行朝郑杰车行走。

龙哥带路,二十几分钟后到了地方,大老远的看见郑杰蹲在店门口抽烟,苦着脸好像倾家荡产一样,看见我,郑杰跑了过来,急匆匆的说:“你咋还真来了,这女的不好对付!”

“来寻仇的吗?”龙哥问。

郑杰默默的点头,哭丧着脸说:“刚还给我一顿削,若不是她手儿滑嫩,皮肤溜溜滑,我特么都得报警告她!”

我们几个在外边谈话的时候,权以菱已经看见了,径直从屋内起身走朝我这边走,临的近了我才看清她脸,麟哥顿时激动了,抽了我胳膊一下,“哇哦”一声赞叹,眼睛已经看的直了。

我细细打量着她,权利名身为一个男人长的白白净净有些女人相,却不失阳刚之气,他的模样是一种帅,跟娘娘江是不同的感觉,这会权利名他姐更的妖娆撩魂,举止间流露出的气质是一种优雅和自信。

看不出她年纪多大,但海归派应该年龄不小,从她的身上可以看出女人的魅力不在年龄,尤其在气质女人身上,那种气定神闲微笑,那种宠辱不惊的淡定,那种风过无痕的从容,一派熟女风范,飒爽冷艳的妆容搭配魅惑的眼神,彰显其独特的熟女气质,

貂绒大衣,长靴黑丝,大秀完美身材,这种成熟风韵不扮嫩不装老,给我们几个毛头小子都惊呆了。

“哪个是赵强?”她勾着眼神问。

我还没说话呢,麟哥猛的给我一推,说:“他,强哥,约吗?”

权以菱挺厌恶这种调侃话,眼一瞪,当即就举手朝我脸抽了过来,劲风带着一股浓浓的香味,这一瞬间我仿佛想闭上眼睛认真的挨她这一巴掌,但是直觉让我扭头躲开,后退一步,麟哥和奎哥给我护住。

奎哥问道:“话没说就打人,你知道这是哪吗?”

这是什么地方,她定然知道,九镇十八乡虽然不出名,但是权以菱是来帮她弟弟报仇的,自然得打听好这里的情况,面对几个耀武扬威且眼神泛着财狼眼光的男人,权以菱淡定自然,没有丝毫的怯场,反而她的气场却很强盛。

一巴掌没抽到我,她也不急,悠悠的点了根烟,南京九五,男人烟,够味!

多数女人抽烟是没有瘾的,装出一种老练成熟和妩媚,所以基本都是什么爱喜、520的烟,但这妞一出手就是近百的南京九五,着实给咱吓了一跳,这不仅是经济实力的证明,也意味着女人面相的权以菱有一种男人的心,这会我明白了郑杰刚才说的一句话,眼前的女人果真不好对付,主要是气场和抽烟时的稳重。

“打我一顿,还是让我给你弟弟道歉?”我问她,跟着又补了一句:“想揍我呢随时都可以,要我道歉的话可比打我要难的多!”

权以菱听着我的话,慢斯条理的抽了半截烟都没吭气,麟哥急了,说:“下午我还有课呢,咋办你爽快点说,哥几个都是大半年没碰过女人的野狼,这会急呢!”

“你这人说话真是贱的让人想踹死你!”权以菱说这话的时候,还跺了下脚。

细长的高跟一蹬地,“噔”的下响,麟哥身子一怔,眼神慢慢转移到了权以菱大长腿上,我瞧他一脸郁闷,并不是欣赏黑丝大腿,估摸是上次县城江哥带来的大长腿,一只高跟鞋扎进麟哥胸口,给他留下了巨大的阴影,这会他在防备着权以菱的高跟鞋。

“我不想挑你们几个学生的事,但是我弟受了欺负,我做大姐的不能坐视不管,你的底细我也查了,在南街这块我是拿你没办法,但是说法肯定得要有,要不报警走法律程序?”权以菱眯着眼,有种很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感觉。

报警这事对我没用,首先是权利名做的事太下贱,虽然我没直接证据,但是他迷迷糊糊的状态喊了一个近三百斤的肥婆睡觉,他也没我指使的证据,这事说不清道不明,打也打不起来,谈又谈不妥,现在只能跟她干耗着。

耗时间我倒无所谓,我给她说:“你爱咋办就咋办,我得去吃饭了!”

说完我也不鸟他,让江梓去买饭,在郑杰这边吃饱了再说,没一会饭菜到了,咱几个吃着喝着,权以菱淡定的看着,只不过她时不时的看几眼时间,有种等车或者等人的样子,麟哥忍不住问了句:“大妹子,一起吃会?”

权以菱淡淡的笑,等我一餐饭吃完,刚点上烟,屋外轰隆隆的跑来三五辆车,我一看就傻眼了,全是高档车,打头来的是一辆奥迪,这车我看着挺眼熟,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等到车里下来一个扎马尾的男人,我才恍然大悟。

草,是他!

马尾男,强劲勇猛的男人,他一个人能够单挑我这边七八个人,马尾男下车后走到奥迪车前打开车门,这会权以菱已经迎了上去,直到一个白花花的老头走下车,权以菱阴沉的脸才笑颜逐开,喊到:“管叔叔,你可来了呢,再来你这大侄女也得被几个小流氓欺负了!”

老头子微微一笑,脸上的褶皱全都挤在一起,模样看着挺吓人的,他跟权以菱说了两句话,阴狠的眼神瞄到我这边,顿时眼神充满精光,好像临死前回光返照一样,不咸不淡的开口,中气十足,说道:“几个娃娃这般折腾,不好,不好!”

一语刚落,马尾男接到可以动手的命令,带着十几个兄弟,手操各种钢铁家伙,朝郑杰店里奔了过来,这一群如狼似虎的人冲过来,我顿时有些傻眼。

自个出门的时候,还以为当真只有权以菱一个人,而且她是从市区一个人开车来咱的地盘,量她也没几把刷子,可千算万算没琢磨出她居然认识这老头,而且我跟这老头还有亡命的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