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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合一,六千字章节】

我一看有戏,蝴蝶妹赶紧回:“行,什么时候,在哪里?”

“哟,小搔货,挺火急火燎的嘛!”

蝴蝶妹刚想回复他,对方又发来一句:“时间地点等我通知,你别急哈小美人!”

“呕……”蝴蝶妹做了个呕吐的样子,都懒得回他了。

钓人的事情总算敲定了,也不知道最后是谁钓谁,我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安!

这一个星期学校都很平静,老鹰在医院住了几天白病床也回来了,不过没跟我碰上面。

转眼就到了期中考试,我们考试都是班级岔开考,茶茶需要到县城参加高二的会考,平日里我也没怎么学习,考试的时候自然啥都不懂了,除了第一场给语文试卷写满了,想想我也挺可怜的……

蝴蝶妹和徐奎的考场分在一个班,好像上天给他们特意安排缘分一样,下午考数学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还是老师给我敲醒说交卷了,出了考场,我立马到徐奎班上,可是没见到他俩人,以为他们提前交卷了呢,刚想给他们打电话,我才看见手机上有几条短信,是蝴蝶妹发来的。

“强哥,他在河边翠竹林,我和徐奎先过去了!”

我一看时间,草,早过了半小时了,这会我都想抽自个几巴掌,这一觉睡的差点误事!

这时候严麟和江梓他们跟着出来,我招呼他们喊兄弟,跟着给徐奎打电话,出了教学区刚好遇上赵凡,电话打通了,但是被直接挂断了,我心里一急,赵凡问我出啥事了,这么多人呢?

我让他给人都喊上,连着我又打了次蝴蝶妹的电话,同样的被掐断了,我心里有些不踏实,暗想徐奎有没有带人过去?

三五分钟,我便聚集了将近五十号人,一刻都没耽搁,直接朝翠竹林那跑,心里默念蝴蝶妹可别出事啊,我他妈怎么也没想到,搔扰蝴蝶妹的家伙居然在期中考试的时候说地点,选的时间挺精明。

翠竹林是一大片林子,郁郁葱葱绵延十几里地,然而蝴蝶妹说的位置也是大致的方位,因为竹林一侧就是河,她说是在河边,到底是哪个河段啊?

我心里急的不行,等我赶到翠竹林,距离蝴蝶妹给我发信息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如果蝴蝶妹和徐库真出了事,我也回天无力,我让大伙分头找,也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我想不明白这事咋地了,如果那个约蝴蝶妹的家伙是单枪匹马一个人,徐奎就算治不服他,也应该保住蝴蝶妹的安全,可是现在呢,两个人都没了消息!

我试着再给蝴蝶妹和徐奎打电话,这一次电话都没通,直接是关机状态……

大伙心里可都急坏了,我将事情给大伙说了,严麟顿时就骂起来了,说:“林倩也是蠢,就这么一个人跑过去了,徐奎他娘的是煞笔么,也不带几个兄弟!”

我心里不是个滋味,寻思徐奎也是想在蝴蝶妹面前好好表现,他心里估计想的简单,没往深处想,这一会找不到人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胖嘟嘟扯了我一把,说:“强子,咱在这一片林子找不行,干脆让道上桃子和黄毛九帮着找找,他们混的久,对这片熟悉!”

想着也对,给桃子和黄毛九打了电话,这事给他们吓了一跳,问谁这么牛逼呢,都敢动我的人了,很快他们都在安排人帮我找,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桃子给我打电话,说一片能藏人的地方,铁厂、磨具厂以及一些荒废的屋子都找过了,剩下的地方除非出了南街,否则只有水电站了!

水电站?

水电站就在翠竹林河边上游不远,跑过去也就七八分钟,这个水电站比较小,只能带动一个乡的村民用点,而且夏季干旱的时候,用点高峰期都是分段使用,随着社会发展这会水电站已经弃用了,剩下一个空空的石墙壳子在上游。

大家都没废话,直接跑到了水电站,离着较近的时候,我安排十几个人在外边守着,水电站虽然荒废了很久,但是并不破败,以前我来过这看见机房的门都是上了大锁,这会却是锁条被拆了,虚掩的门。

严麟率先冲了进去,一脚给门踹开,阳光照进漆黑的屋子,看清楚屋内,瞬间我就惊呆了!

地上有浓浓的两摊血,徐奎衣服有多处破口,每个破口都是漆黑的血迹,头破血流躺在地上,浑身上下没一丝干净的,奄奄一息的侧躺在地好像失去的意识,手脚都被绳索绑的结实,缠在一个石墩上,地上有奋力挣扎的痕迹。

“奎哥!”我和麟哥冲过去,割断绳索给徐奎扶起来,严麟死命摇了摇徐奎,这才给徐奎摇晃醒,微微睁开眼的徐奎,有气无力的张了张嘴,却是没发出声音,看他嘴唇轻轻抽动,隐约觉得是在说蝴蝶妹。

我四处一看,并没有发现蝴蝶妹,胖嘟嘟接了口水给徐奎,稍微缓过劲的徐奎脸色惨白的难看,如果不是麟哥扶着他,估计他坐都坐不稳,我一阵揪心的疼,莫名的吼道:“愣着干什么,给奎哥送医院啊!”

胖嘟嘟脸色铁青,一把给徐奎抗在肩上,在其他两个兄弟的搀扶下,胖嘟嘟吃力的往外跑,我给桃子哥打了个电话,让他搞辆车过来,桃子哥没多问,他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只给我说马上到。

“强哥,这地方有人!”外边的兄弟喊我。

此刻的愤怒不是用文字能形容的来的,怒火攻心的感受不是身临感受,根本体会不到现在的绝望,对我们敌人的绝望,下手能这么狠,在南街这片除了高林,我想不出来还有谁能狠成这样,直接给一个活生生的人打的遍体鳞伤体无完肤,这他妈是畜生才能干出来的!

“老子一定得杀了那人!”严麟咬牙切齿,握在手里的砍刀都在微微颤抖,青筋暴露整个人如同要吃人的凶狼。

“杀,替奎哥报仇!”赵凡眼睛已经红,死命咬着牙,腮帮子鼓的脸颊涨红。

我跟了出来,外边有一群兄弟已经朝人影追了过去,我抬头一看,发现竹林里有三五个人影,正在死命狂奔,身后是我十几个兄弟拼命的追,我扯着嗓子喊:“一个都别给我落下了!”

“强哥,蝴蝶……倩姐在那……”一个兄弟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满头大汗,给我指了一个方向。

我一把给他衣领封死,骂道:“草,咋不带过来!”

这哥们是其他班的,我不记得名字,他给我说:“强哥,有两个兄弟背倩姐,只是……”

他没再继续说,我猛的给他推开,朝他指的方向跑过去,不出五米,从竹林里上来两个哥们,我一眼就看见被鲜血淋湿头发的蝴蝶妹,原本雪白的手臂,这会千疮百孔无力的搭在哥们肩头,到了坡顶,背住蝴蝶妹的哥们轻轻的给林倩放下来,顿时秦天霹雳一般,我怔怔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林倩……

她还是我认识的林倩吗?

蝴蝶妹眼角有一道血痕,这会已经凝结成血痂,蓬乱的头发是鲜血和泥土的混合纠缠在一起,衣服也是被扯的很脏很乱,身上的伤跟徐奎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脱了衣服给蝴蝶妹盖住,紧紧的抱在怀里,不管我怎么喊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到底是谁干的,我要杀了他,我发誓!”我心里发了毒誓!

严麟重重缓了口气,捏紧了刀,招呼一声在场的兄弟,吼道:“是男人就跟我一起捅了那几个垃圾!”

赵凡第一个响应,抢过一根钢管就打算跟严麟去追逃跑的罪人,但是这一会的时间,竹林里早就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出去追也是白搭,我这会也说不上来话,心里跟刀削火烫一样,纪蒙给我点了根烟,塞我嘴里,说:“强哥,桃子哥马上就到了!”

我叼着烟在嘴里,吸烟的力气都发不上来,眼角发酸,突然掉出个东西,整好落在烟头上,“呲”的一声,烟头不知道是被汗水还是泪水给浇灭了,纪蒙看我伤心的失神,他又给桃子打电话催了一遍,也就在这时候吧,水电站底下传来一声吆喝:“来几个人!”

严麟朝底下一看,“草,你们几个下去,给那几个畜生带上来!”赵凡一个猛子冲了下去,我没管他,只是眨眼间,我听见一声“嘣”跟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与此同时有几个哥们喊到:“凡哥,悠着点,会死人的,凡哥……”

“嘣!”又是重重的一声,这种清脆的炸响,不是钢管砸开了脑袋,就是钢筋直接敲在了骨头上,骨头断裂的声音!

“老子就是要打死他们,畜生,谁敢拦着我,别怪我赵凡翻脸!”赵凡一声声怒吼,紧跟着我又听见沉闷的一声:“嘣!”

三声炸响,三个头破血流软如死鱼的家伙被拖到我面前,我微微撇了这三个人的脸,糊了满脸的血,但是其中有一个还朝我笑,呵呵的笑,脸色狰狞,我也给他回了个歪嘴,严麟给剩下的两个死命的踹了几脚,又在后背他们补了两刀。

衣服被隔开,皮肉被割开,一声声惨嚎,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有人怜悯这五个人,他们对徐奎和蝴蝶妹下手,更是重的多,惨无人道,赵凡只是砸破了他们脑袋,严麟也只是割开他们后背的皮肉,如果是我,我想我会一点点轻轻的掐到这群孙子断气!

“哥,怎么办?”赵凡问我。

“桃子的车咋还没来,咋还没来啊!”我冲纪蒙吼道。

纪蒙哆嗦了下身子,刚拿手机打电话,发现隐隐有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紧跟着一道烟尘滚滚而来,桃子慌忙从车上跳下来,喊到:“强子,人逮到了吗?”

我没搭理他,抱起蝴蝶妹想给她弄车上去,然而原先我抱着蝴蝶妹的姿势是跪着的,这会腿麻木的跟被截肢了一样,我猛的一起身,才发现根本站不起来,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前一扑,得亏严麟站在我面前给我扶住,我才没栽倒,我试着努力抱起蝴蝶妹,可浑身软的不行,提不上一点劲,严麟看了看我,轻声说:“我来吧!”

严麟抱起被抽打的不成人样的蝴蝶妹,平稳的放到桃子哥车上,给他说:“桃子哥,拜托你照顾了,我这还有点事处理!”

桃子轻轻的点点头,看了眼地上五个不知死活跟奴隶一样的家伙,拍了拍我肩膀,说:“强子,发泄出来,我先送蝴蝶妹去医院!”

我默默的点头,久久我都没回过神,一直呆呆的望着像是睡着了一样的蝴蝶妹,直到桃子哥车子启动离开,赵凡给了我一圈,红着眼吼道:“哥,怎么做,你说句话,我还没成年,我替你捅了他们五个!”

赵凡吼完这句,猛的抢走严麟手里的刀,猩红的眼睛爆出出原始的兽性,一声惊天爆吼,举刀边对躺在地上的家伙脑袋劈了下去,躺在地上的家伙眼神出现了绝望,他的这种绝望跟我之前的绝望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他的绝望是对自己生命即将结束感到绝望,电光火石之间,我愤然站起身,拉过赵凡,吼道:“一刀结果了他们,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哥……”赵凡喘着粗气!

“给他们给我拖进来!”我冲地上几个死鱼吼,都不知道自己瞬间哪来的力气,我只清楚现在心里蒙着一团熊熊烈火,这团能燃烧天地,焚山煮海的怒火不发泄出来的话,我会背的折磨的肝胆俱裂。

严麟一手拎住一个家伙的脑袋,像是拖着两条死狗,在地面划过一条深厚的痕迹,落了一地血腥,赵凡跟严麟一样,纪蒙也拖着一条死狗,江梓紧跟其后,直到五条死狗一般的人被拖进了水电站机房,我让其他兄弟都散了,留下几个核心人物在场。

掩关上门,三两口抽了一根烟,这会我整个脑袋有些飘,有些涨的难受,接过大虎手里的钢管,轮着给四条狗挨个的抽了一遍,我不知道他们的哀嚎声有多大,我只知道现在我两只耳朵,包括整个脑袋都是轰鸣声,听不见他们的惨叫,我只清楚每一次挥手,,每一下钢管砸到柔软的肉体上,都能刺激我的神经,释放蒙住我心脏的怒火。

“砰!”

“砰”

“砰”

“砰”

……

我不间断的砸了十几下,知道躺在地上的人动也不动,我让四虎出去弄了凉水进来,挨个从头浇到脚,深秋,南方的水冰凉刺骨,地上瘫着的五个人,猛的一个激灵,顿时醒了过来……

“你杀了我吧!”一个家伙吼道。

我一巴掌抽了过去,杀了你,才不会这么简单!

“谁让你们干的?”我点了根烟,冷冷的问道。

五张面孔摆在我面前,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在南街他们肯定没有出现过,也就说他们并不在南街混,我这一问,并没有人回答我,哟呵,还特么挺硬气,我在机房找了块木板,赵凡揪住一个人头发,给他脑袋拎起来,正脸对着我。

“谁指使你们干的?”我再次问了句,依旧冷的没有语气。

一秒,两秒,没有人回答,只是密封着眼睛瞪我,头上鲜血渐渐糊了脸,我微微眯眼,摇了摇头,随手招呼木板抽在他脸上。

“啪!”

皮开肉绽,灰色的木板沾了一层淡淡的血迹!

“谁让你们干的?”我再次问了第二个人!

他眼神有些闪烁,赵凡松了第一个人脑袋,那家伙整个上身“嘣”的下砸在地上,看着第一个受苦的人,其他四个此刻有些慌神,我朝严麟点了下头,严麟粗壮的手指揪住这家伙头发,死命的拧了两下,给他扯的白眼都翻了出来。

“到底是谁?”我歇斯底里的喊道。

地上的人泛着死鱼一样的白眼瞪我,我耐心已经被折磨没了,举手一木板即将扇到他脸的时候,此刻他终于熬不过皮肉之苦,哆嗦着吼道:“哥,我说,我说,我全说!”

我顿时停了木板,朝他咧嘴冷冷的笑了笑,说:“迟了!”

“啪!”

扇完,我也不管他,继续第三个!

“哥,强哥,我说,求别再打了,我受不了了,我说还不行吗!”

第三个汉子,已经崩溃了,快要哭了,我看着好笑,现在知道求人了啊,刚刚动我兄弟的时候呢?

“刚刚你们折磨我兄弟的时候,他有求饶吗?”我轻轻的问,将嘴里的半截烟塞到了他的嘴里,等着他回答。

这煞笔哆嗦了半天,也不敢吸烟,惊恐的眼神看着我,点了点头,说:“有,求饶了……”

“哦!”我一声答应,手起木板落……

“啪!”

鲜血横飞,我冲他死一般的脸吼道:“我兄弟绝不会求饶!”

“继续第四个!”严麟吼道,江梓给地上第四个家伙脑袋揪了起来。

“没有求饶,强哥,你哥们是条汉子,我敬他们,他是为了那个女孩子求饶的,我们照死里折磨他,从头到尾,硬是没吭一声,真的,是爷们!”这家伙像是被吓破了胆,惊慌的全给说了,我笑了笑,说:“那你们饶他了吗?”

他一咬,没吭气!

“啪!”

握在手里的木板应声而碎成好几块,残渣落在地上这狗的脸上,我继续点了点第五个人,赵凡给我点了跟烟,我深深吸了口,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通常我都礼让三分,但是得寸进尺不饶人的话,我赵强也是要斩草除根的!”

“强哥,我们有眼无珠,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们一次,求你了!”第五个人已经匍匐在地,不断的将脑袋往地上磕。

“我还没死,给我磕头干什么?”我问道。

他立马吓的不敢动了,脏兮兮的手,给我大腿死命的抱住,哀求的喊道:“强哥,是江哥让我们干的,全是江哥安排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严麟一脚朝他耳朵踹了过去,粗糙的运动鞋凶猛的蹭在那家伙耳朵上,顿时“噗嗤”一下,我脚边落了一块通红带血的肉沫,这一脚力道太猛,江梓手里此刻拎着一块头皮,严麟恶心的看看脚,放在惨叫连天的家伙声上擦了擦,问道:“哪个江哥,说清楚!”

这家伙哪里还说的上话,疼的满地打滚,江梓再次给他拎起来,吼道:“再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

“江哥,在你们学校初中部任物理代课老师,是我们县城江爷家的独生公子!”随着惨叫,这句话总算完整的说了出来。

听完这话,我心里舒爽多了活动了下身子,慢悠悠的掐掉半截烟,问他们几个道:“刚刚你们有没有辱那个女生?”

沉默,摇头,几个人要死不断气似得说道:“没,我们只想让他们遭罪,犯罪的事我们不敢,但我们也得给江哥一个交代,所以……”

“所以你们就给人朝死里整对不对!”我怒气再次沸腾,从怀里掏出黑刃,慢斯条理的说道:“你们那只手打的我兄弟,碰的那个女生,乖乖的给手伸到脑袋前边来,我耐心有限,只给你们三秒的时间!”

我话音刚落,赵凡紧着数道:“三”

“二”

“强哥,强哥,我们知道错了……”

“错你麻痹,伸手,要老子给你按住对不对!”严麟猛的给哪家伙赏了一拳头!

我手里把玩着黑刃,眼前五个家伙,此刻在我眼前跟一条死狗没有区别,别说剁了他们的手,如果他们欺辱了蝴蝶妹,我也一定眼都不眨一下给他们命根子都切了,算他们识相,只是动手打人。

狗始终是狗,不管它是不是狼进化而来,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狠劲、血性以及凶残早已被时间打磨,然而此刻的我,却是刚刚从狗进化成狼,一条不懂道上规矩,一条犯我兄弟者,虽远必诛的野狼。

从受人欺负的野狗到凶狠吃人的野狼,我足足用了三个月来进化,今天面对眼皮底下的三条死狗,我要亲口尝一尝血腥的味道,是甜的,还是辣的,我定要这道上混事的所有人记住,惹我赵强付出的代价将会是十倍八倍的奉还,不是不能惹我,而是你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