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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是非常猛的,潇洒的点了根烟,包厢里灯光昏暗,他并没有看清楚坐在地上的蝴蝶妹,潇洒的对娘炮男挥挥手,说:“想怎么干,你随意,哥几个给你撑着!”

有了九哥这句壮胆的话,娘炮男自然跟打了鸡血似得,一抹嘴角的血,啊呀一声就朝南哥奔了过去,南哥和高飞一群兄弟也不是吃素的,两方人马立即展开了拳脚切磋,然而当九哥飘飘然走向蝴蝶妹这边,灯光一闪照清楚蝴蝶妹脸的时候,九哥脸色一沉,蝴蝶妹讪讪的笑,说:“九哥,你好啊!”

黄毛九脸色乌黑的,叼在嘴里的烟都吓掉了,连忙站起来吆喝道:“都特么住手,住手!”

“咋啦九哥?”娘炮男不明所以,这一愣神的时间,南哥抓住机会,再次给娘炮男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但是九哥让他们住手,娘炮男只能忍着憋屈,不敢还手。

九哥看着蝴蝶妹嘿嘿的傻笑,说:“美女,好巧啊,这才几天没见呢……”

说了没两句,黄毛九就说不下去了,因为蝴蝶妹眼神一直冰冷的瞪着他,嘴角若有若无的冷笑,使得黄毛九打了个冷颤,我见时机差不多,而此刻邵敏也走进了包厢,娘炮男一见邵敏,顿时丢了手里的啤酒瓶,想躲开邵敏却又没地方藏,只能干巴巴的站在原地低着头。

邵敏是聪明人,从我刚才的一番话里,她就明白了这其实是一个局,当然邵敏会怎样做,我并不清楚,但是邵敏一进包厢看见娘娘腔后,温怒的脸二话不说话,对着娘炮男的脸死命的帅了一巴掌,这可给在场的所有混子吓了一跳。

黄毛九摸摸自个脸,忍不住一抖,南哥他们朝门口看见,我轻轻点头,示意随这漂亮的妞怎么闹,甩了一巴掌后,娘炮男脸蛋肿的跟猪头一样,也不知道今晚他到底吃了多少耳光子,邵敏怒气冲冲的指着娘炮男道:“江老师,想不到啊你,为人师表居然跟街上小混混有瓜葛,而且还带女生上这种地方喝酒,居心何在?”

娘炮男被说的无言以对,此刻蹲在蝴蝶妹边上的黄毛九小眼睛一提溜,四处一看便发现我站在门口,他楞了一下,估计也明白了是咋回事,给蝴蝶妹扶起来后,招呼兄弟道:“闪了闪了,别人的家事,咱不插手,走了……”

“九哥……九哥,别走啊,这几个混子,你要帮我做主,干死他们!”娘炮男有些不死心,他也怕黄毛九离开,南哥是让他喊朋友带钱来的,然而他却喊了几个混子来,钱没有还找南哥的岔子,他的靠山黄毛九一走,娘炮男直接被打成死刑了。

然而此刻,黄毛九岂会在跟他同流合污,黄毛九并不是怕我,而是怕高林,上次饭店一事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害,娘炮男拉扯黄毛九的手,委屈的说:“九哥,咱平时喝酒吃肉可都是豪气干云,怎么今天你咋这样呢……”

“滚蛋,你特么不想想自己得罪谁了!”黄毛九挺无语的。

娘炮男闭眼一想,还没整出啥线索呢,邵敏跟着补刀说道:“江老师,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蝴蝶妹从地上一直辗转到沙发上,始终没有说一句话,最多是赵林妹帮腔点火,指指点点江老师的不是,说什么硬是要林倩喝酒,还摸人家白皙的大长腿等等……

一个是黄花闺女高一女生,一个是二十好几的代课老师,不管事实怎么样,这种环境下蝴蝶妹是不会错的,而且南哥也找场子来,给江老师堵死在这里,还有两方混子交火的情景,这事情由最开始的吆喝,逐渐成了现在解释不清楚的事实。

邵敏说完这句话,江老师估计悔断肠子了,追上转身的邵敏,想抓住人家衣角的时候,南哥一脚给他踹了个很的,扑通一下栽倒在地,邵敏都没回头看一眼,任由娘炮男不停的在地上打滚,疼的惨叫不止。

黄毛九领着兄弟走了出来,看见我和茶茶,他挺会做人,赶忙掏出一根烟,我刚准备接了抽的时候,茶茶突然扯了我一把,说:“九哥,我家强子可不随随便便的抽人烟,一般抽烟的都是高林这个层次的人,这个你是清楚的吧!”

茶茶压根就不给黄毛九一群人面子,黄毛九手里拿着烟,递给我不是,自己抽也不是,尴尬的苦笑,半天憋不上一句话,茶茶伸手接了他手里的烟,说:“九哥是聪明人,今天的事情,我想会烂在肚子里吧?”

黄毛一愣,立马舔笑着说:“是的,茶茶姐说的,今天我就是来唱歌的,啥事都没发生,那谁老师我也不认识,要不强哥到我包厢嗨两首?”

我看了眼茶茶,她微微闭眼,给我点了烟,我说:“不了,还有事要办呢!”

黄毛九赶紧找了个台阶,给我说下次他请客,跟着就带兄弟离开了,邵敏走出包厢,脸色还是阴沉的,直到回了咱们自己开的包厢,她才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甩了甩手,说:“给我手都甩疼了,脸皮真厚!”

我一想,可不是么,这么不要脸的也没谁能比的上江老师了!

“强子,江老师会不会报复你,他老爹可是县里搞工程的,有几家水泥厂,听说手下有一群打手成天耀武扬威的!”邵敏给我说。

我摇头,说:“他得知道是我干的才能行,我今天又没出面,鬼知道是我!”

“林倩和另外一个小姑娘呢?”邵敏看着我,继续说:“江老师虽然娘了一点,但是心眼可不大,锱铢必报!”

我吸了口气,这点我可真没想到,照理说这事如果办的干净,应该不会有后遗症,没一会,南哥和蝴蝶妹就来了我这包厢,严麟和徐奎没来,南哥说他俩跟娘炮男出门了,看他会不会再次喊人,跟着南哥给我一张纸,说:“我也没为难他,收了两万外快!”

我一看纸张,是娘炮男写的欠条,两万块可是一笔很大的数字,当时我一个月的生活费也才三五百,我心里有些担心,寻思咱这么敲诈他,不会有条子查咱吧?

南哥喝了口酒,说:“不会,不敢报警的他,回头有时间找他收钱!”

我一想也对,报警的话他就完蛋了,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严麟和徐奎也赶了过来,娘炮男是真的被整怕了,直接骑着小电动离开了,站在门外走的时候,还用了两张餐巾纸,我问咋啦,麟哥笑着说:“TM的鸟人居然哭了,哽哽咽咽的挺伤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