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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走赵凡和徐奎后,我一个人静静的往家赶,这会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对以后的生活满是憧憬,又有些害怕,总之很复杂。

到了家,我爸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吃饭的时候,我爸说:“国庆节,你姐要回来了!”

“哦,回来干啥?”我心里想着事,并没有在意这个问题。

“国庆放假吧,跟你未来姐夫一起!”

聊了会我姐,又问我在学校怎么样,不想考大学的话,直接回来上班挣点钱给婚结了也好,我一听他说这话,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寻思我自己的路自己走,用不着他来安排,再说了学校喜欢我的妹纸可多了,还愁没结婚对象吗!

吃过饭,我就躺床上给茶茶发信息,这两天也是怪,她放假回家既没给我打电话,也没信息,这会我心里特么的想知道她在干嘛,信息就两个字,问她干嘛呢现在?

很快茶茶就给我回了,说在家躺着,周末在家爸妈也不给她出去玩,无聊死她了,还问我现在方便打电话不,我说不能打电话,现在我爸还不知道我用手机呢,再说刚回家就跟妹纸打电话,他指定会有其他的想法,毕竟我昨晚没回来。

聊了几句正常的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脑子就开始不正常了,老想看她,我给茶茶说,让她给我整几张相片,老想她了,茶茶一开始听说我要相片,她是拒绝的,但是又扭不过我,墨迹了会,还是给我拍了个躺在床上的脸照,用彩色短信发给我。

茶茶洁白无效的脸,散乱的头发撩拨的撒在白里透红的脸上,粉色的床单加上傲人的身材,显得格外清新耐看,越看我越来感,要求自然变的多了,让她给我来几张性感的,茶茶给我发了个偷笑的表情,说:“姐的相片都性感,咋拍咋性感!”

我一看茶茶是没明白我的意思,赶紧给她补上一句说:“来个露点的啊!”

“啊呸,吐你一脸香飘飘花露水,死不要脸的混蛋!”茶茶给我回道。

这给我气的,寻思治不服你了还,我给她谈条件,说道:“咱俩一起发,互相看看!”

“想的美,姐睡觉了,不管你咯!”

这特么给我火都撩拨上来了,哪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当我还在打字的时候,茶茶给我传过来了一张相片,我打开一瞅,整个人来了精神,若隐若现的高耸,只系了个白色小肚兜一样的东西,一双大长腿白又嫩,不过大腿根部那一面被肚兜给挡住了。

顿时我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正幻想着她呢,茶茶给我说:“早点睡哦,学校在给你看哈,乖乖的在家想着姐!”

一句话给我搔的,真想马上打个飞机上家给她一顿整。

我回了句行,让她早点睡,我刚放下手机,突然又来了条信息,以为茶茶心回意转给我来个大尺度呢,等我打开手机发现是蝴蝶妹,她问我睡了没有,我说没呢,天这么早,蝴蝶妹说她也睡不着,想跟我聊会天,我寻思行呗,问她想聊啥。

那妹纸给我发了骂人的表情,说:“会聊天不,哪有问人聊啥的!”

我寻思也是,问她这两天都在家干啥呢,蝴蝶妹没回答我,问我明天能出来玩不?

我想了想,自个在家倒真没事,给她说行,蝴蝶妹让我明天在镇上等她,我说行,问她现在干嘛呢?

蝴蝶妹说是在床上躺着呢,我一下子又来了精神,暗想蝴蝶妹要是能给我发几张性感的相片该有多好啊,不过这个想法在我脑子里一闪即逝,差不多十点钟左右,她说要睡了,我也没再回她。

躺在床上抽了两张纸,打开茶茶的刚才给我发相片,我狠狠的嗨了一次……

第二天睡到九点才起床,还是蝴蝶妹电话给我催起来的,差不多十一点才到镇上,见到蝴蝶妹的时候,她脸色明显不好,问我说:“你咋那么能睡,属猪的啊,催你几遍了啊!”

我笑嘻嘻的说:“哥能睡你又不是不知道,从早睡到晚,你都是亲眼所见啊,还同桌呢,这都给忘记了!”

蝴蝶妹被我说的一阵无语,闹了两句玩笑,这会我打量蝴蝶妹,看的出来这妞今天是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了一百蓝色的帆布鞋和紧身牛仔裤,上衣是见淡紫色的小外套,头发别了个蝴蝶发夹,特别的秀气精神,我俩并排走在一起,在街上着实吸引了一大批回头率。

找地方吃了个午饭,我问蝴蝶妹想去哪玩,她说:“可不是让你带我出来玩么,问我上哪玩是几个意思,你这男人有点主见行不!”

这话给我兴趣扫了一半,陪她逛了会接,快到下午的时候,我俩正走着呢,突然听见有人喊了我一声,听着声音挺熟悉的,但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是谁,我回头一看背后人倒是挺多,可啥熟悉的脸都没看见,我问蝴蝶妹刚才有没有听见喊我声音,蝴蝶妹点了点头,我心说奇怪,喊老子又不出现,逗我呢!

刚准备走,我肩膀被撞了下,扭头一看这才看清楚一张熟悉的脸,虽然被鸭舌帽盖住了脸,但我看人主要是看气质,差点惊的我叫出来:“风哥!”

北街风哥示意我不要说话,跟着领我往偏僻的地方走,到了一个山间水库,风哥才停下来,不过他还小心翼翼的四处打量,好像生怕有人跟踪他似得,我给他打了根烟,问他这么小心干啥,风哥抽了烟,说:“今时不同往日啊兄弟……”

他一说,我才想起来风哥是在跑路,但是没想到道上都在传言风哥,但是谁都没想到他居然还在城内,这一下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问他说:“风哥,你和军哥到底出了啥事啊,怎么闹的连你都要跑路?”

风哥苦笑了会,抽了大半截烟,才苦涩的说:“被人捅了黑刀子,特么逼的,自己的人出了奸细,场子里被人放药,条子扣了我不少兄弟生意,结果又被敌对势力打了进来,黑白两道夹击,我若不是提前得到风声跑的早,估计这会已经在号子里陪徐刚捡肥皂了!”

我对他们这事挺好奇,听风哥这一讲,我寻思高林混的也太不讲究了,暗地里捅刀子算什么能耐,有种正面干啊!

风哥对这过去的事情不在意,他让我最近在学校多注意,尤其是机车党那群人,我说知道,心想风哥还不知道我上次给机车党整的有多惨呢,正想着呢,风哥突然对我说:“对了,上次听说你们在铁厂,差点给黄文涛打废了,是吗?”

我得意的一笑,说:“不是差点打废了,而是真给他废了!”

风哥突然皱起了眉头,半晌才说道:“有留下啥证据是你打的,或者说有其他证人看见你打吗?”

我仔细一想,倒是没别人看见,不过证据嘛,赵凡倒是录了视频和拍了相片,我给风哥说了,风哥吸了口冷气,说:“难怪了,草,谁TM煞笔录的视频,这特么不是给条子留证据呢啊!”

我说:“没这么夸张吧,也没见黄文涛他们报警啊!”

风哥说:“报警是其次的,他们校外的混子,你们是学生,报警大不了是你伤人,活动一下也有可能混成防卫过当,怕的是这个视频,已经被那个人看见了!”

“哪个人看见?”我好奇的问。

“一个连谭总都不想得罪的人!”风哥咬着腮帮子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