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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涛,机车党老大,二十六岁,单亲,自幼爱玩车,武术学校毕业!

这是我对黄文涛所有的了解,这会听婵婵这般问我,我也好奇的看她,凑的近了,我才看清楚婵婵虽然算不上漂亮,而且脸上还有几颗骚包美丽豆,但是整体形象给人的感觉却也很顺眼,属于那种耐看型的女孩子。

黄文涛可是个大帅比,我试想,婵婵和黄文涛走在一起逛大街,应该很不搭吧?

“你也认识那贱男人?”我问。

婵婵紧紧咬着牙,半天才憋出一句:“狗东西,我这辈子最很的男人……”

说着她就流泪了,我一想她肚子,立马明白了啥事。

婵婵只流眼泪,没哭出声,蝴蝶妹给她紧紧抱着,不断的安慰,我看着她俩这模样,心里不知不觉笑了起来,给我吓的打了个冷颤。

寻思我特么突然笑什么?

直到后来我遇到一些渣渣,不管是现实中,还是网络上看到形形色色各种奇葩,才明白此刻我心里的笑是何种意义,有时候笑,更多是一种明白。

黄文涛能看上长相普通的女孩子,哪怕是猛的一看不咋地,但是越看越觉得有那么几分意思的女生吗?很显然黄文涛应该是喜欢高个,大长腿,而且胸脯海拔不能低,并且脸蛋都得十分出彩的女孩子。

所以婵婵跟黄文涛在一起,最多算是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炮而已。

对于她们俩的事我不想知道,但是这种玩了人家女孩子还不负责任的男人就他妈是狗,别说一直跟我有仇有怨,就算井水不犯河水,我也得替蝴蝶妹的朋友去趟这浑水。

哭了会她也就停住了,我心里还在替郭军担心,不知道他伤的咋样,过了大半个小时,严麟给我打来电话,我问他军哥咋样了?

严麟说伤的挺重,肋骨被打断四根,后背砍了好几刀,手也断了……

我都听不下去了,心里难受的厉害,车子快跑到中途的时候,我赶紧让司机停车,蝴蝶妹问我干啥啊,我说要下车,郭军重伤,我得回去看看。

蝴蝶妹顿时眉头皱起来了,但是她没说我什么不对的,思量许久,才说:“嗯,理解你!”

婵婵站在一边没说话,低着头,蝴蝶妹一说这话,我挺欣慰她能理解我,但她脸色顿时变的不大好看,估计心里很失落吧,我早就答应她的今天陪她去,可我现在食言了。

有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我挺无奈的,比如昨晚,明明可以发生什么没羞没躁的事情,但我却过时神差的睡着了,这点我是真他娘的想不通,竟然忍住了那股子冲动劲。

“你还走不走,不走赶紧麻利的下车!”司机停搁的时间有点久,其他乘客有些意见。

“去吧,我陪婵婵也行!”蝴蝶妹又安慰了一句。

短短的两句话让我心里很舒坦,暗想蝴蝶妹真是善解人心,懂人,我这人也是溅,见不得让女孩子失望,看她一张失落的脸,我给司机说:“走吧,不下了!”

我不知道这事做的多不对,对于兄弟和朋友这种选择可能不是最好的,但是我只能在没办法选择的时候,按照最先答应的去做,在得知郭军受伤的时候,我已经在陪蝴蝶妹去另外一个地方了。

汽车再次启动后,我给严麟打了电话,让他们现在那陪郭军,我忙完事情立即赶过来。

严麟说行,现在军哥还在手术室,不知道啥时候能出来。

挂了电话,我顿时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一路失神,蝴蝶妹算不上开心,但她见我还是陪她一起,那种黯然伤神的脸色逐渐隐没。

到了医院,帮着找医生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婵婵去手术的时候,我心里一直在担心郭军,今天是啥日子,身边同时两个朋友进手术室,然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隐约指向黄文涛。

我站在医院门口,很不爽的抽了两根烟,越想越特么的控制不住情绪,等到婵婵手术结束后,看她苍白的脸毫无血色,整个人跟脱了层皮似得,随后我和蝴蝶妹在县里给她找个宾馆,让她先住下,上超市买了些补品,蝴蝶妹请了假在县里陪她,能有蝴蝶妹这么尽心尽意的朋友,婵婵也算是有眼光,但她同事也是瞎子,黄文涛这条狗都看的上。

下午我先回去了,问严麟郭军在哪个医院,严麟说是在一家私人诊所,就郭军现在身上的伤,压根就不能去大医院,只怕一进去,手术的时候都被条子带上手铐,我问清楚了地址,是在北街,我直接上的那边医院,见到严麟和徐奎,我问清楚了郭军出事的情况。

跟郭军一同出事的还有三个兄弟,当晚他们在大排档喝酒,下半夜回去的时候,突然跟上来一群人,动作很利索,手持棍棒刀具,照准了就开,没有任何废话,很明显是冲郭军来的。

我问军哥小弟,郭军最近有没有得罪啥人?

他们都说没有,虽然跟军哥有矛盾的道上混子很多,但是一般都私下里解决,还没谁能闹到动这么大干戈的地步,直接将人朝死里整,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指定就是黄文涛了,因为郭军跟我一样,是站在徐奎这边,然而黄文涛最看不顺眼的人就是徐奎,加上徐奎他哥和黄文涛他堂哥有矛盾,还有高林砍了他堂哥,黄文涛要找人出气,打郭军也是有道理的。

首先郭军本不应该参合这件事里,他是混七里巷的,南街距离七里巷中间搁了一个乡呢,算起来郭军混的地方更偏向于北街,也就是北风哥罩的地盘,但郭军他本人偏偏硬是要往南街挤。

想要独吞南街的机车党老大,一时半会找不到徐奎的麻烦,先给郭军治了,震慑力是相当大的,不仅告诉我和徐奎这群人,七里巷老大都敢朝死里整,何况是我们这群学生,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再者就是给高林一个警告,郭军在道上混的时间挺久,黄文涛一个新人随时敢动,更别提消失了几年的高林,潜意识里也是警告高林别硬插手,他黄文涛唐唐机车党老大随时能让他高林再出去躲几年。

最差的结果是两人同时跑出去躲事,对于狗急跳墙的黄文涛的来说,这样的代价他愿意付出。

我虽然火冒三丈,但是一时半会找不到证据,而且现在高林不在,郭军手下的一群岁都骄勇善战,但没了老大镇场子,一时间群龙无首,也没个好的办法出来。

徐奎问我说:“强子,这是个上位的好机会!”

“嗯?啥机会?”严麟不懂得问。

我一想徐奎说的这话,顿时明白三分意思,问他说:“你是说,咱给郭军报仇?”

徐奎点点头,表示是这么个意思,我仔细一想,觉得不行,这风险太大了,而且我也没那个实力啊!

严麟问徐奎有啥好主意没,上次黄文涛的实力大家都看见了,估计严麟想干他都得找帮手,单挑未必的黄文涛的对手,徐奎摇摇头说,这事得冲长计议,商量出个好办法,一举拿下才能行。

我说等军哥醒过来再说吧,聊了会其他的话题,严麟问我昨天昨天上哪去了,晚自习都没上,闹得今天下午才回来,不会是跟哪个妹妹嗨皮去了吧?

我说没啥,陪蝴蝶妹上医院去了……

这说这话的时候我漫不经心的讲,倒是忘记说清楚了,徐奎脸色一怔,问道:“难怪昨晚你俩都不在,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看见徐奎脸色变的太快,我庆幸昨晚没对蝴蝶妹做什么,否则恐怕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闹的兄弟出矛盾,我他妈的赶紧解释说:“奎哥,不是,是蝴蝶妹她闺蜜出了事,我陪她一起!”

“是吗?”徐奎反问我。

“嗯!”我坚定的回答。

“这点破事,啥都没发生就别说了,没吸引力,走,北风哥来了!”严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