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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连欧棋都不愿意帮我了吗?我的心中透着绝望。

在慌乱的时候,我想起了叶思韵。

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联系过她了,也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帮我。

现在我没有其他法子,我只能够求助叶思韵。

我颤抖着给叶思韵打电话,如果她不接,或者是她不愿意帮我的话,我可能都会崩溃了。

好在,叶思韵接了。

她还没听我说完,她就告诉我:“思语,我帮你去洛家问,你等我消息。”

“谢谢,真的太谢谢你了。”

“你是我朋友,做这点小事又有什么关系。”这个时候,我感觉到叶思韵说话好像有些怪异,可是我并没有往下去深入的想。

事情交给叶思韵,很快就有了结果。

没过多长时间,她就给我打电话,说我外婆已经被接走了,并且现在安全到了家,她怕我担心,她还给了我一个电话:“这是照顾你外婆的那个亲戚的电话,你要是不放心的话,你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没事,我信你。”

叶思韵的声音忽然就变的严峻:“思韵,你跟洛凌分开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件事?”

我没有回答她,但是,我也没有否决。

她就说了我一句:“你实在是太傻了,怎么不把这件事情告诉洛凌呢?”

“思韵,别说我的事情了,你还好吗?”

“我?我能有什么好不好的,就这样凑合着,过吧。”

“杨睿明后来有去找过你吗?”

“没有。”

“他其实也有……”

“他有没有苦衷现在都与我无关了,思语我之前就想给你打电话了,你换了号码我又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我要结婚了,就在这个周末,你会来的对吗?”

“周末?这么快?”

“恩。”

她讲了一个很陌生的名字,那个名字特别的拗口,反正说了一遍,我很快也就遗忘了,但是这件事在我的脑子里变的很深刻。

短短的时间里面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多到,让人无法相信。

首先是洛子豪彻底被架空,他的所有工作包括名下的财产都转移到了洛凌的身上,其次,叶思韵要结婚了,但是新郎并不是杨睿明。

我们这两对还真是惨啊,好的时候,好的要命,但是运气背起来,我们都不可能得到幸福,难道说,有情人就是这样,不能终成眷侣吗?

我思考了很久很久,我还是决定去参加叶思韵的婚礼。

而在她婚礼前一天,我在路上被洛凌给堵了个正着,我本来是要去给落落拆线的,但是就被他给强行的拉上了车。

要不是有落落在,我可能都强行的跳车了,可是我能任性,但是落落不可以啊,我强忍住心中的愤怒,我对洛凌说:“洛少,你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真是恭喜啊。”

他开着车,方向盘转的飞快。

“没什么可以恭喜的,拿到多,失去的,更多。”

“哦?洛少你失去什么了?”

洛凌看向我:“你。”

我的脸色变了变,我叫洛凌不要再拿我开玩笑了。

洛凌先是送我去了医院,他在旁边陪着我,等落落拆线。

拆完了之后,他又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那里山路崎岖,很不好开,可是这条路却让我感觉到莫名的熟悉。

我那尘封的记忆似乎慢慢的苏醒了,我想起来,这是小时候,我经常走的一条路。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外婆就住在这里,我妈妈每逢周末她都会带我来看我外婆,到了暑假的时候,我更是会留在乡下,跟我外婆一起住。

“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我诧异的看着洛凌。

洛凌也没有解释,他说:“过去看看,跟记忆里的一样吗?”

车子开到了村口,再也开不进去了,从这里到我外婆家,还要好长时间的路呢。

我下车,洛凌提议,帮我抱落落。

但是我没有答应,我搂落落搂的很紧,我叫洛凌先走。

洛凌走在了我的前面,而我就慢慢的,跟他疏远了距离。

其实他能带我来这里证明他还是挺有心的,但他纵容张子菡那个女人把落落摔成这副样子,我就无法容忍。我感觉我和洛凌之间,可能就要因此有了间隙。

走了很长时间,我看到了那棵已经开始苍老迟暮的洋槐树。

一片叶子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眼泪掉了下来。

记忆,终究不会因为时间的延长而逝去,最多只是遗忘,但是只要看到了跟以前很相似的东西,那些记忆又还能够重新回到脑子里。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村子,一切都让人感觉到如此的熟悉,尤其是那矮矮的围栏,还有红色的砖墙,让我仿佛又回到了幼年时候的时光。

我走到院子里,靠左边是个牛栏,里面还养着两头又黑又壮实的牛,院子里面小鸡喳喳的叫着,很欢快的到处跑来跑去。

我的声音哽咽了,我叫了一声:“外婆。”

我外婆从屋子里面走出来,她看见我:“囡囡,你怎么来了?”

“外婆,你我想你了就来看看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前两天就回来了,我本来想跟你说来着的,但是我找不着你,囡囡你别跟着那个老板做事了,他不是什么好人。”我外婆好像突然想起了洛子豪,她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已经离职了。”

外婆很热情,她叫我进去坐,说刚摘了果子叫我去吃。

我这才把落落交给洛凌:“你帮我看着落落,我陪外婆过去。”

洛凌说:“好!”

洛凌抱起了落落,我扶着外婆进去。

外婆走路已经有些阑珊了,摇摇晃晃的。

走到里屋,她从桌上端了盘子给我,里面都是新鲜的果子。

外婆这才注意到洛凌,她问我:“囡囡,这个是谁啊?”

我想要说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可洛凌已经先我一步回答了:“外婆你好,我是思语的丈夫。”

我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其实那一下应该撞的很疼,但他好像没有感觉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