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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这样,我的心忽然就跳了一下,同时,我很认真的看着洛凌。

我对洛凌说:“洛凌,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跟着的是你这个人,你是总裁也好,是混混也好,我都不在乎,只要我们两个是在一起的,那对我来说就够了。”

“思语,我不会辜负你的。”他没等我再说下去,大力的把我搂进了怀里,他的力气很大很大,我感觉我的骨头都似乎要被他给捏碎了一般。

之后,洛凌陪了我一整夜,他好像又变回了那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他还和落落很快乐的玩耍,我根本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异样。

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洛凌有事情在瞒着我。

几天之后,叶思韵亲自过来找我,她神色凝重的说:“思语,你的婚礼可能要延后了?”

我有些惊讶:“为什么?都已经走上流程了,要延后?”

“有件事,杨睿明本来是让我一定要瞒着你的,可是我觉得,你也有权利知道,所以我必须告诉你。”

“什么事?跟洛凌有关吗?”

“对,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一定要放在心上,但是你别让洛凌知道。”

“好。”

叶思韵跟我说,洛凌已经被洛子豪赶出董事会了,这两天,他一直在找工作,可是屡次碰壁。

洛凌多么骄傲的一个人,洛子豪怎么可以把他逼到这样的境地。

我真的没想到,那天他们吵架,居然会闹得那么凶。

我问叶思韵:“他被逼出董事会,是因为我吗?”

可能是我问的实在是太直接了,叶思韵居然陷入了沉默。

我很了解她,就如同她了解我一样。

我神色凝重的说:“我知道了。”

“思语,思语你不要想太多,我们肯定有办法解决的。”

“我想,洛家让洛凌回去的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跟我分手吧?”

“思语。”看我脸色惨白,她都不知道应当怎么安慰我才好。

我再没有了说话的力气,我和叶思韵说:“思韵,谢谢你告诉我,不过我现在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你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

“还是让我留下来陪你吧。”

我嘴角泛着苦涩:“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呢,我想要自己冷静冷静,你给我一点冷静的空间,好吗?”

说到这里,我已经疲惫的没有一丝力气了,我只希望我能够好好的休息一下,理清楚自己纷乱的思绪,在这种时候,这样也就够了。

叶思韵也没有多留,她又安慰了我几句,然后就走了。

她走了之后,我感觉,我的天似乎要塌了。

我开始变的很敏感,也很脆弱,我满脑子都是叶思韵跟我说过的话,我在思考,我是不是该离开洛凌了。

但是,我又不舍得,风风雨雨的,我们都走过来了,我真的不想因为这个,让我们分开。

如今,我只能够先让婚礼暂停,再找解决的办法。

我趁着洛凌不在,我去找了洛子豪,可他连门都没有让我进,我就被赶了出来。

我又想找洛氏的高层了解一下情况,但我发现,我什么都帮不到他,除了,给他拖后腿。

越是紧张,人就会变的愈发焦虑,我开始掉头发,而且一掉就是一大把。

我生怕自己什么时候掉成了一个秃子……

那天,洛凌又是很晚才回来,他带着一身的酒气,我帮他换衣服的时候,他就疲惫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摸了摸洛凌的西装外套,我摸到他的口袋硬邦邦的,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

摸出来之后我才发现,居然是一包烟。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洛凌应该不抽烟,我掀开了烟盒,让我更诧异的是,里面就剩下了一根。

我使劲的嗅着,我闻到他衣服上那淡淡的烟味,虽然不是难闻,可我感觉,此刻的洛凌,已经不再像我最开始认识的那个,虽然谈笑风生,可是眼神却很锐利的洛凌了。

“洛凌,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你很烦恼吗?”

“洛凌,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所以你才会变得那么苦恼?如果我离开,你的心里会好受一点吗?”我呢喃的问他,但他真的喝醉了,他都没有回应我。

我在他的旁边坐了整整一夜,我盯着两个黑眼圈,有些疲惫的看着洛凌。

我真的想要帮他,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帮。

后来,还是叶思韵的话提醒了我,她说:“如果能够收购到洛氏的散股,或者让洛凌直接分出来自立门户,其实也未尝不可。”

自立门户,是需要钱的。

我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我都没有什么积蓄,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就是洛凌送我的大钻石戒指。

这枚戒指,我真的是太喜欢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把戒指当掉。

可是我们需要有钱,我需要让洛凌重新振作。

我就偷偷的找了个天晴的日子,我去找人定价。

定价的人说,这枚戒指,顶多就三十万。

三十万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是很大的一笔钱,可是对于洛凌,这点钱,又算的了什么?

我有点犹豫:“麻烦你再让我想想,给我一点点的时间。”

“快点想吧,没准过两天,就已经不是这个价位了。”

“好的,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我紧紧的攥着戒指,我心中,很是不舍,可我没办法,除了卖掉它,我好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让我走。

“蓝思语,你怎么在这里?”就在我准备把它卖掉的时候,傅天池忽然就出现了。

他很惊愕的看着我:“买戒指?”

“傅……天池,你来买戒指?”

“我来看看手表,不对,我记得,这好像是上次戴在你手上的钻戒吧?”傅天池的记性怎么就那么好呢?他一眼就记起来,戒指是我的。

一时之间,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说,或者换句话来讲,我都不知道我该如何去开口。

傅天池拉起我:“你跟我走,我有话要问你。”

“小姐,戒指你还卖吗?”营业员忽然问。

傅天池看了他一眼:“不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