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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想了很长时间,才想通洛凌话里面的含义呢,他是不放心别的男人跟我走的太近,所以才想叫柳生来盯着我的吧?

洛凌啊洛凌,你这个小气鬼。

我现在决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不去想了,反正,还有几天呢,而且该来的总会来,逃不了。

因为醉酒那件事之后,洛凌看我看的更加小心谨慎了,他还暗地里数落了欧棋很久,这个事,欧棋也是好多年以后才当个笑话一样的告诉我。

之后,我们的生活恢复了常态,除了他每天都要去医院之外,其他的,好像跟之前没有两样。

我也尽量把重心放在事业上,毕竟一个女人总不可能一直依靠着一个男人吧?他给了我一个赚钱的机会,那我就要把咖啡店做大,做好,这样才不会辜负洛凌的好意。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那了,洛凌的事情我就会少想很多,想的少,心就不会痛,也不会为难。

可是这其实,也只是我自己在麻醉自己罢了。

没多久,司徒小小主动来找我。

那个时候我正在跟柳生学习怎么研磨咖啡豆,等到帮忙的小妹跑到我们跟前说:“蓝姐,那个女的已经在店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了,我问她要什么,就点了一杯咖啡。”

“哪个?”

“就在那里。”她指了一下拐角的地方,我看见司徒小小正坐在那。

看见她的时候,我的心跳了一下。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一点,我走过去,主动跟司徒小小打招呼。

“司徒小姐,这么有闲情逸致,来我这里喝咖啡啊。”

我没想到的是,司徒小小看见我,她非但没有给我耳光,或者是谩骂我,反而,拉着我的袖子恳求我说:“蓝思语,我司徒小小长这么大,我从来都没有求过任何人,但是我现在我求你。”

“你别这样,这么多人多难看。”

“我求你救救爷爷。”

她说的爷爷,就是洛老爷子。

我看着她哀伤的表情,我心软了,我让她先坐下,把情绪稳定一点。

我居然还拿纸巾给她擦眼角上的泪,我觉得我肯定是脑子坏掉了,所以我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来。

司徒小小一改蛮狠,她柔弱的对我说:“之前的那些恩怨,我也不想去提了,你要留在洛凌的身边我没有意见,你想要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话,那也可以。”

呦,司徒大小姐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如此豁达?她之前可是扬言,要把我从洛凌的身边给赶出去的。

她跟我说了很多,大概的意思就是,希望我劝劝洛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他们离婚是不可能的,一来,司徒小小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洛凌的事,二来,洛凌反而瞒着她包养情人。

她还说:“你应该不知道吧,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洛凌可是签过协议的,如果他婚内出轨,那他名下的所有财产全都要到我的名下,他将会净身出户。”

“怎么可能,洛凌不可能签下这种协议的。”

“怎么不可能?当初为了娶我,他们洛家也是费了不少的功夫,要不是他偷偷的留下你,我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你觉得你的日子,会好过到哪里去?”

“就算是这样,当初他什么都没有,就算要净身出户,那你分不到什么。”

“小姐,你好像除了学历低之外,你对合同的理解能力好像也很弱吧?合同的实效很长,而且包括他后来得到的那些,他现在是洛氏的总裁,名下的那些财产……“

“司徒小姐,你专程过来,就是想要跟我说,他的财产全都会变成你的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希望你帮我,只有你能劝的了他,只要你答应我,我就会把那份合约撕毁,而且以后你跟他生的孩子,我也会视如己出的。”

我回头看了柳生一眼:“柳生!”

柳生正在捣鼓咖啡机,他听到我叫他,连忙就快步走过来。

“思语,有什么事?”

“你会开车对吧?帮我把司徒小姐送回去。”

柳生忙恭敬的对司徒小小说:“司徒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司徒小小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她留下一句话:“我的建议是双赢的,但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最后落凌什么都拿不到,还会落得一个不孝的罪名,蓝思语,如果你是真的爱洛凌的话,我觉得你不要那么自私,你得为洛凌好好的考虑。

说完,她蹬着高跟鞋,很傲气的离开了。

司徒小小走了以后,我整个人就好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我软软的瘫坐在那里。

柳生见我这样子,他吓坏了:“思语,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

“我没事,你帮我拿一杯冰水过来。”

“好,我现在就去拿。”

那透着凉的冰水握在手掌心里,我感觉自己清醒了一些。

我猛地灌了一大口,我感觉自己的牙齿似乎都要冻掉了。

喝了一杯水,我冷静下来。

我让柳生陪我去个地方,我想去看看老爷子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柳生二话没说,他就把工作装给换了下来。

我还是威逼利诱欧棋,欧棋才把医院的地址告诉我,但是他死活不让我跟洛凌讲,他还说,如果让洛凌知道是他泄露的话,那他就死定了,我跟欧棋保证,我保证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欧棋这才放心。

我们过去的时候,刚好病房门口没有人。

我让柳生帮我在门口看着,我推门慢慢走进去。

看见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的洛老爷子,我有些震惊。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洛凌和司徒小小的订婚宴上,我见过他,他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他还是很有威严的,而且就算是拄着拐杖,别人根本不会把他认错。

可是现在这个,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就连呼吸都要依靠呼吸器的老人家,真的是他吗?

“爷爷!”我心里面有些难受,我看着他就好像是看着我早就去世了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