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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江在国内定期健身,平时作息规律也还算正常,身体素质养的不错,所以朱娟一躺在沙发上,那剩下的基本就是“长处弥补短处”的过程了。

    沙发啪啪完,床上啪啪,床上啪啪完,落地窗前啪啪,浴室啪啪……

    艾江借着酒劲儿,仿佛一夜之间回到了18岁,开始疯狂解锁各种姿势。捅咕到大约凌晨一点,俩人精疲力尽,朱娟裹着个浴袍,躺在床上基本就是一个合不拢腿的状态。

    “我去洗个澡。”艾江拿着纸巾擦了擦,顺手就扔在了垃圾桶里,光着脚丫子再次走进了浴室:“要不一块来啊?”

    “不……不了。”朱娟回了一句后,就从床头拿了个小镜子,照着看了看脖子上,胳膊上,还有屁股上的抓痕轻声骂道:“这人还有点变态……。”

    浴室内。

    艾江很会保养,他激烈运动后,先是用淋浴冲完,又躺在了浴缸内泡了二十多分钟,等酒劲儿散了,困意上涌,才拿着浴巾擦了擦,迈步走出了浴室。

    回到卧房扫了一圈,艾江竟然没看到朱娟,并且她沙发上的包包和刚才脱在地上的衣服鞋,此刻都不见了。

    “怎么走了?”艾江嘀咕了一句,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低头拿起电话就给何灿拨了一个。

    数十秒过去,何灿接通电话:“喂?”

    “你睡了吗?”艾江直言问道。

    “没有啊,我躺床上等另外一个小姑娘呢。”何灿笑着问道:“你那儿咋样啊?”

    “完事儿了啊,但她怎么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打?”艾江皱眉问了一句。

    “走了?没陪你在那儿住啊?”

    “是啊,我洗澡的时候,她就走了,也没跟我说话。”艾江点头应道。

    “我打电话问问他。”

    “嗯。”

    二人在电话内聊了几句后,就挂断了手机,随即艾江坐在床上穿上了裤衩,还有睡袍。

    等了大概不到十分钟,何灿的电话就再次打到了艾江的手机上。

    “喂?”

    “我给她打电话了,她说她对象在这边呢,晚上没办法在外面住。”何灿直奔主题的说道。

    艾江听到这话,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她有对象,你怎么还整我这儿来了?”

    “兄弟啊,现在就是有老公的那出来跑骚都很正常,你就跟她干一下,我还查她户口啊?她有就有呗,训练过的技术不更好吗,呵呵。”何灿笑着劝了一句。

    艾江沉默半晌,轻声回了一句:“行,就这样吧。”

    “嗯,你睡吧,明天中午我再叫你。”

    “好勒。”

    话音落,二人就再次结束了通话。

    ……

    凌晨三点半左右,艾江躺在床上已经打起了呼噜。

    “咚咚。”

    门外,一阵敲门声泛起。

    “谁啊?”艾江惊醒,喊着问了一句。

    “先生您好,请开门。”

    门外有女人的声音,用英文喊了一句。

    “干什么?”艾江坐起身再次问了一句。

    “滴。”

    话音落,门口突然泛起一阵电子音,紧跟着艾江还没等反应过来,六七个澳洲警察就从外面冲了进来。

    “你们干什么?”艾江惊怒的问了一句。

    “别动,举手!”

    “别动,举手!”

    两名澳警持枪对准艾江,另外几人扑上床,直接就将他按在了被褥上。

    “什么意思,你们要干什么?”

    “松开我!”

    “……!”

    艾江挣扎着喊了数句,对方也没回他,而就在他心里正憋着火的时候,何灿穿着睡袍也被从另外一个屋带了过来。

    “这是他妈什么?”艾江看见何灿后,很愤怒的问了一句。

    何灿站在门口,一脸茫然的看着艾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大约五分钟后,艾江坐在了卫生间,而何灿则是在卧房内被控制,二人被强行分离开,没法交流。但他们都能看见,澳警已经在屋内开始简单拍照,主要拍照地点,都是什么沙发啦,落地窗前拉,还有垃圾桶内啊等等。

    看到这些景象,艾江心里就有些慌了,脑中瞬间就联想起了朱娟和自己刚才发生的事儿。

    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艾江和何灿分别乘坐当地警车离开酒店,到了警局后,两个人穿上橄榄绿囚服,分别拍了照片。

    同时,警局此案负责人正式通知艾江,你涉嫌性.侵。

    艾江当场懵掉。

    ……

    次日,中午。

    艾青坐在办公室内,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后,就准备出门吃中饭。

    “滴玲玲。”

    电话铃声响起,艾青低头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皱着黛眉嘀咕道:“怎么是个澳洲的号码。”

    “喂,您好。”

    “您好,我是何灿先生的朋友。”

    “何灿是哪位?”艾青之前没有跟何灿接触过。

    “艾江是您大哥吧?”

    “对。”艾青点了点头。

    “他和何灿先生是好朋友。”

    “哦。”艾青点了点头:“怎么了?”

    “他们在澳洲出了一些问题,可能会有点麻烦。”电话另外一头的男子,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

    “麻烦?什么麻烦?”艾青皱着黛眉问道。

    “艾江被人告了性.侵,何灿涉嫌协助,俩人现在都在警局被羁押了。”

    “……!”艾青闻声当场愣住。

    ……

    澳洲某酒店内。

    “你去跟艾江谈呗?!”一个中年笑着问道。

    “那我该怎么说?”另外一个男子轻声反问了一句。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呗。艾江在国内是条龙,但在这儿算个屁啊?两个地方两个法律,那些携巨款在逃,或者移民过来的大老板,政客,哪个不比他在国内混的硬,但到这儿不一样让人管着吗?”中年翘着二郎腿说道:“你就直接告诉艾江,他要懂事儿,朱娟就能撤诉,但他要不懂事儿,那后面可就麻烦了。澳洲和国内没有引渡条款,他连保释的机会都没有……你说像这种人要是短期之内回不了国,那会是啥结果?”

    ……

    当天,艾青开始办理签证,准备去往澳洲,而远在缅D的李荆,也找到了几位在湄公河流域跑船的蛇皮。

    “帮忙想想边境出事儿的那一天,你们都往外送没送过人?”李荆笑着问了一句。

    话音落,屋内沉默半晌后,一个男子才抬头说道:“我下面的船送过。”

    “他们在哪儿入的境?!”李荆闻声立即问道:“下船后,你们安排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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