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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贝贝用双手遮住身上羞耻的部位,忐忑不安的走进他,离他越近,空气就越逼厌。

“你在质疑我?”莫柏冷漠的眼神对上她,把遮在月匈口的手拉下,修长的手拨扯了下右边那颗“草莓”。

贝贝低低的惊呼了声,立马护住月匈口,急忙往后退了两步。

莫柏冷笑了声,起身把桌上的文件丢在她身上,“自己看看吧。”

贝贝惶惑的抬头看向他,蹲下身捡起文件打开,越看下去,她的身体就抖的越厉害。

“爸爸居然……跳楼身亡了……”贝贝抱着文件痛哭流涕,原来十年前,爸爸是在跟她诀别,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我爸和你妈……”

“闭嘴!”莫柏低吼道:“这都怪你爸!他那所谓的爱情,诓我妈背叛父亲,和他在一起,他害死我妈不止,我父亲因为这件事气得中风,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

莫柏眸光闪动,俯身单手掐着贝贝的脖子,“你今天是在等你爸来接你吧!然后离开这里,去过好日子,对吗?看到回来的是我,很失望吧!你以为你骗得过我?”

“我告诉你,就算十年前你爸没跳楼,你也休想离开这里!因为你这辈子,只能用来还债!”

贝贝被他掐得嗓子管生疼,艰难的说道:“如果我死,能让你余生好过一点,那么,我愿意。”

“想死?那还不简单。”莫柏掐着她脖子的手,更用力了几分。

贝贝认命的闭上眼,脸部因为充血,涨得通红,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莫柏却突然放开了。

她无力的摔倒在地,单手撑地,猛烈的呛咳着。

莫柏从西服口袋抽出帕子,擦了擦手,丢在她脸上,眼神如噬血般的冷酷,“不过,就这么让你死了,岂不是太轻松?父债女偿,我会让你好好活着,生不如死!”

说罢,把她拖去了盥洗室,沐浴头的冷水,直接淋在她身上,贝贝身体骤缩,屈膝环抱着自己,在冷水下瑟瑟发抖。

她越是不反抗,就越刺激着莫柏,因为这凸显了他的粗暴和错误,明明犯错的是他们,却要做出这付受害人的样子,凭什么!

他把她拎起,直接摔在床上。

“啊!”腿磕在床沿,贝贝才忍不住开口叫了句。

莫柏解开衣服,贝贝害怕的缩在床角,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愿意给他。

女人全心全意爱一个男人的时候,就是这么傻,愿意为他付出仅有的全部,不管多么珍贵。

莫柏拉着贝贝的脚,把她从床角拖过来,天旋地转间,她还没从惊慌失措中缓过神来,那个人就欺身压了上来,那张无可挑剔、在她心里反复描画了很多遍的脸,近距离的在自己眼前放大。

他的吻很强势,把她的双唇都吸在嘴里,反复吸咬,没多久,口腔里就有了血腥的味道,贝贝想推开他,但力气不够,这一推一松,很有种欲迎还拒的感觉。

莫柏离开她的唇,不屑的冷哼了声,“欲擒故纵?果然是随了你爸那情场老手的贱种。”

贝贝吸了口气,鼓起勇气说道:“我没有,我只是……”

“这是你撒谎的代价。”莫柏再次堵上她的嘴,手沿着她的曲线,一路向下,贝贝局促的感受着他的动作,身体莫名有些异样,他的手停在湿漉漉的那里,鄙夷的扫了她一眼,“身体倒是诚实!”

贝贝羞愧的看向别处,这是第一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莫柏没有任何疼惜,直接破茧而入,她疼的大叫了声,躬着身子,死死抓着被角。

卧房外,一个胖大的身影,正小心翼翼的踩着脚步离开……

第二天中午,贝贝昏昏沉沉的醒转,她还睡在他房间,那个人昨天晚上折腾了好几次,直到最后自己昏睡过去,才没有办法。

看了一下时间,贝贝赶紧起身,下面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大大吸了口凉气,只得把动作放慢,下楼的时间,客厅的大屏电视正在放着什么新闻。

她怔然的看着,电视里,一个温婉美丽的女子正挽着莫柏的手臂,新闻的标题是:莫氏集团仲裁莫柏和杨氏集团杨欣小姐订婚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