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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袁子秋的身影看不到的时候,李猛和吴帆同时将对方推开,李猛踉踉跄跄的靠在墙上,醉的腰都直不起来,撑着膝盖骂道,“你个贱骨头,怎么不给那个比舔吊去,离劳资远点,老子嫌你恶心!”

吴帆冷笑一声,双手抱胸,嘲讽的看着狼狈的李猛,“我舔不舔的是我的事儿,你要是愿意继续拿钱就给我憋着,不爱干趁早滚远,连人家的毛都没拉下来一根,老子还嫌你窝囊废一个!”

“老子窝囊废?那些他么的馊主意是老子自己出的么,你个怂逼不在被花撺掇老子,老子会那么仓促的出手不?啊!出了事儿躲在后面,还知道嫌我?果然是个只能吃人家菊花的孬种,你滚吧!老子自己单干怎么的,比你强一百倍!你知道你是啥不,你特么就是个小白脸子!”

李猛不知哪来的力气,直起来一根手指头指着午饭的鼻子骂了一通,吴帆被李猛说的脸色青红,左右看看没人才松口气,说到底他还是怕的,抱大腿是一回事,被人知道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看来这个李猛还特么得捏着鼻子留着,不然他哪天将他俩的事儿抖落出去,那就坏菜了。

吴帆放软了声音,好言好语的和李猛商量,“猛哥,我就算和那个袁子秋一块儿了,那不也是为了咱俩的未来发展吗!你看看姓袁的那个色急的样,我不去和他虚与委蛇,难道你去?要不我们惹毛了他,还能有现在这么多钱花嘛,你看!”

说着李猛打开了自己的钱包,将里面厚厚的一沓子钞票给李猛看,那是袁子秋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放进去的,他其实全程都在偷看,知道这里头的钱不少,确定了袁子秋是个拿得起钱的才下定了决定和他一起的。

李猛挥开吴帆,“少他么和老子贴近乎,你是个什么东西老子还不知道,偷鸡摸狗的小瘪三,还一幅给老子考虑的比样子,老子不稀罕!”

“拿钱你稀罕不?”吴帆狠狠心,将那一沓子钱分开两份,将一份给了李猛。

李猛挣扎了一下,表明了自己不情不愿的态度,就揣兜里了。

这年头还真没谁和钱过不去的,俩人心怀鬼胎,道不同不相为谋,都打着混够了钱将锅甩给对方的鬼主意,李猛也不嚷嚷了,吴帆又有好的扶上了李猛的胳膊,俩人哥俩好样的走回了酒店,好似刚刚还互相骂娘的不是他们俩一样。

在前台怪异的目光中趾高气昂的回了洗衣间,也不顾屋子里的怪味了,两人都在里头偷懒窝到了下班算完。

在唐放忙忙碌碌的接待那帮子国际航班过来的旅游团时候,陈娇也没有睡觉,她忽然觉得有些烦躁,悄悄去了婶婶的房间,叔叔依然不在,陈娇就钻到了汪月雨的被窝里蹭床睡。

本来汪月雨比陈娇也大不了几岁,和她比起长辈来说更像是一个姐妹,迷迷糊糊的发现陈娇过来,一翻身就搂住了陈娇。

陈娇俏脸微红的,将汪月雨的手从自己的胸脯上巴拉下来,好好地放在身边,谁料汪月雨睡觉不老实,一会儿拿过来一只手,一会儿扔过来一只脚,或者干脆就将陈娇熊抱住,闹得陈娇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索性就钻出了被我,拿着一床薄毯子躺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汪月雨知道早晨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才发现陈娇,赶忙将陈娇叫起来,两人一起回了卧室。

“怎么到沙发上睡了,我睡觉吵到你了?”汪月雨不好意思的说。

陈娇恩了一声,靠在汪月雨的怀里,眯着眼睛,“我闹心,睡不着觉。”

“想你们家唐放了吧。明明就总是想人家,还嘴硬把人往外推。”汪月雨打趣陈娇。

陈娇叹了口气,“我平时都很独立的啊,不知道这会分开怎么就总想他了。”

“因为上次的印象太深刻了吧,你们那个动静闹得,我都不敢从房檐底下过。”

陈娇的脸微微一红,推了推汪月雨,“你就没个正行,谁家的大婶这么八卦,好像你和我叔叔的动静不大似的,也不管这还有个侄女在呢,天天搞生搞死。”

汪月雨咳嗽一声,也闹得尴尬了。

“那你们不是都有了么,你叔叔快四十了还没孩子,我们当然得努力点,不然老陈家的香火不就断了吗。”

汪月雨好不容易想到了一个正当借口,一本正经的将他们的荒唐事当正经事来说。

陈娇忽然拧了一下汪月雨的胸脯,那柔然弹性的肉感胸脯让陈娇玩的来瘾了,不但的戳戳摸摸按按,闹得汪月雨不得不按住了陈娇的魔爪。

“你是不是说我不是个带把的啊,我可更你说,我从来灭反对过我爸妈要孩子,是他们不要的,又不能怪我。”

陈娇嗓子微哑,将自己的苦衷说了出来,其实要不是他们家传宗接代的压力这么大,家里的意思也不会一直想找个上门女婿。

有时候老辈人的传统思想,她可以不认同,但是该尊重也得尊重,顶多阳奉阴违了。

汪月雨羡慕的摸了摸陈娇的肚子,“你的肚子里要是个男孩就好了,生下来过继给我,省的你叔叔成天找各种苦药吃,都吃的我们俩反酸水了。”

“那可不行,这孩子我和唐放商量商量,顶多可以随我姓陈,然后我再生一个姓唐,你要孩子自己生去,你才这么大点岁数,有的是时间怀孕。不像我......”

陈娇自觉失言,将话头收住,闭上了嘴巴。

“唐放就那么好,让你万分舍不得,连个孩子的姓氏都得和他商量?”

汪月雨不解的问。

陈娇翻了个身,揉了揉肚子,“其实,也不是哪里都好。”

“那你还不和她分手?我嫂子不靠谱,我和你叔叔手里可真有好货给你,包你高富帅。”汪月雨暗戳戳的劝分不劝和。

“可是他的好就如同一件稀世珍宝,不好的地方就像是一件宝贝上的灰尘一样,再不好,也没有那件宝贝吸引我。我舍不得和他分开。”陈娇无奈而骄傲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