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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姿到了一排酒杯面前,挑眉意示男人:“喂,你还比不比。”

    男人抖了抖肩走过去说:“我叫展亦之,你确定吗?这酒很烈的。”他好心提醒,获得了乐姿的一记白眼。

    今天比的是多,乐姿就坐在凳子上,一杯一杯地喝。

    她本来也怕过敏,但是乐姿骨子里本来就藏有一股劲,她什么都敢去坐,不顾后果代价,而且她认为自己这过敏是随机的,她不会因为这个随机的事情放弃自己的爱好。

    乐姿喝的速度不慢,却又不显得粗鲁。面无表情,像个机器人一样重复一个动作旁人看起来,感觉还挺好看的。

    五分钟这样过去,乐姿喝了已经六瓶了,展亦之在喝第五瓶完后就停止了,脸色涨红,喊着:“好了好了,我输了,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能喝。”他醉了,说完,就冲进卫生间。

    乐姿像个瓷娃娃一样,坐在凳子上,不说话,等展亦之吐完回来。

    过了一会,乐姿就说了一句“谢谢买单”就走了。

    她喝了那么多酒虽然说不醉,但是染上了很重的酒气。

    许是看见乐姿喝酒的那股劲,也没有人上来搭讪,酒吧不都是坏人,都是识时务者。

    乐姿回到刚才坐的地方,继续发呆,不知不觉回过神,耳边不再是重金属,而是平缓舒适小情歌和优美的钢琴曲。

    (歌曲是《 fish in the pool》)

    ♪Let me hear (让我倾听)♪

    ♪The sound of your heartbeat of my toes(你心跳的声音,我踮起脚尖)♪

    (因为用手机打字,歌词什么的太难打了,这首歌好甜的。)

    ……

    乐姿看着人群,产生了一丝困意,打着哈气,眼眶弥漫了一层水雾。

    “哎哎哎,你怎么一个人?你都不醉的吗?”

    是展亦之。

    他笑眯眯的。

    乐姿不认为自己和他能聊得来,没有说话。不理他,还打了个哈气。

    展亦之长得是秀气,而且笑起来很好看,他见乐姿把他当空气一样,开始怀疑自己的容貌。

    展亦之也是个怪人,他就坐在乐姿旁边,学着乐姿不说话,和乐姿看着同一个方向,过了一会儿,他也感到困倦了。

    真是奇怪。

    两人就发起呆了。

    展亦之不知道大脑里有什么,乐姿离开了他都没有回过神。几首平缓的音乐过去,换回重金属的音乐他才反应过来。

    乐姿和余瑶打了个招呼就出了“深巷”,今晚的风凉凉的,很舒服。

    乐姿走到夜市,那里很热闹,还有几个小姑娘看她的一身来要手机号的。

    才走了一会她又回了“深巷”,瞧着自己没有过敏,精虫上头,喝了几杯,夜里十一点左右就打算会公寓。

    酒吧里的人还是很多,乐姿找不到余瑶就给她发了个信息就走了。

    再公寓路上心不在焉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莫名心里头空空的,缺了一块似的,前几天好像也没有这样吧。

    说起来和成青分手那么久了,自己早该痊愈的,她是谁啊,她要强得很。

    在酒吧喝的酒后劲也挺大的,一时她觉得突然有些上头,脸颊涨涨的。

    乐姿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振作,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经过医院没注意看路就撞上个人。

    “乐姿?你喝酒了。”乐姿还没反应过来,身前的男人就开了口。

    他弯着腰,捧着乐姿的脸,说:“没过敏,一身酒味。”他语气有些焦急。乐姿听出来担忧。

    “陆时。”乐姿眨了两下眼,后退一步,和陆时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那个,你怎么在这?”

    陆时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收了手。

    陆时比乐姿高了一个头,乐姿微微抬头看他,有一种压迫感。

    “医院。”陆时看向医院,意示自己在这任职。

    乐姿没有说话,气氛微妙,刚刚略微亲密的动作让乐姿一时问不出口。

    乐姿点点头要绕过陆时继续走,陆时就开口了。

    “你容易酒精过敏,以后少喝酒了,晚上你回家注意安全。”陆时善意提醒,乐姿也没有矫情。

    她盈盈一笑,道了句“谢谢”就走了,不回头。

    回到公寓收到了陆时微信好友申请。乐姿前一秒同意,后一秒陆时就发来消息。

    陆时:回到家了吗?

    乐姿没想多,认为这只不过是朋友之间的问候。

    她也不会自恋说一个接近完美的人会喜欢自己什么的。

    乐姿:到了。

    陆时:那你注意点,小心过敏。

    乐姿有些困,打了个哈气,没给陆时回信息手机就又关机了。

    乐姿:……

    她给充上电,洗澡完后躺在床上,手里拿个小小的陶瓷器看,那是个迷你的小杯,很可爱。

    是成青送的,乐姿还留着,或者说,关于成青的东西乐姿一件都不舍得丢弃,足以说明乐姿还没有犯下成青。

    手机开机的铃声响起来,她脑海里闪出陆时的样子。

    她心中有个疑惑。

    陆时怎么知道她酒精过敏?这件事,除了成青连乐母都不知道的事,一个外人怎么可能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