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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怎么样。”

陈山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想冲过去放下房间里被吊着的少妇,但是刚走出去没几步就被一把刀顶住了脖子。

“再动一下,这把刀就会刺进你的脖子。”

沙哑的声音传到我们耳中,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陈山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白色面罩的清瘦男人,他的手上握着一把尖刀,刀锋已经割破了陈山脖子表皮。

“陈山,别动。”

我惊骇地瞪大眼睛,让陈山不要乱动。

这是林子豪的地盘,我们到了人家的地盘会很被动,说不好会死在这里,因为“豪哥”的名声可是传遍附近三个市的,地位高,背景大,性格多变,而且还神龙见首不见尾,相当神秘。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草!”

陈山愤怒地大吼,脸色难看到极点。

看他妈这副样子,显然是强·奸了,我在夜总会工作了这么长时间,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走,别管我。”

被吊着双手的少妇看着陈山,嘴里还在小声地呢喃。

“放开我妈!”

陈山目眦欲裂,低喝着想用最快的速度摆脱脖子上的尖刀,但是刚一动弹,脖子上架着的尖刀就划了一刀,在陈山脖子上割出一道几厘米长的口子。

“嘿嘿嘿,悠着点哥们,我们不会乱动的。”

我按住陈山的肩膀,对拿刀的人叫着。

陈山也被吓得不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疼得面皮都在抽搐。

我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房间比较空旷,里面很大但是只有一张沙发,看来是被专门布置成这样派其他作用的。

房间中央的少妇就是陈山他妈,休息的时候她开车来接陈山的时候,我见到过。

陈山他妈叫林曼,平时注重保养,所以看起来比较年轻,实际年龄41,看起来却只有32岁,因为管理公司而培养出了特殊的女强人气质。

而且林曼比较高,有1米68,再加上身材匀称,就显得很有魅力。

我记得大学开学的时候,同宿舍的几个狼友还趁陈山不在的时候偷偷议论他妈,说他妈身材好,长得漂亮又有气质,真想上她。

这种话肯定不敢让陈山听到,不然那些说想上他妈的人都会被陈山暴打一顿。

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淫糜的味道,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你们想干什么,快放掉她,有事冲我来啊,你们这群孬种!”

陈山红着眼睛大吼,都顾不上脖子被割破的痛楚了。

“谁让你过来的,快走。”

陈山他妈被吊着让陈山走,她一用力,立马有白色粘稠的液体从她身下顺着双腿流淌下来。

我站在边上,看得一清二楚,林曼身上有很多吻痕,而且在她的屁股上留有很多红手印,那是被打出来的。

林曼的胸衣被脱掉扔在地上,身下的内内也被撕碎,只剩下一小块勉强遮盖着她的关键部位。

难以想象陈山他妈遭受了怎样的侮辱,那场景我都不敢想,像林子豪这种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管陈山对着持刀男子说什么,对方都不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们,跟哑巴一样。

没多久,房间最里面的墙壁轻微移动,露出了一个门户大小的空缺,然后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拿着剃须刀走进房间。

“卧槽。”

我诧异地看着房间最里边的那堵墙壁,想不到墙壁被凿了一个门,直接通到隔壁房间。

那个穿着睡衣的男人应该就是林子豪,他一出现就给我种窒息般的压力,这就是他的气场,一般只有上位者才有这种气场。

“豪哥,放了我妈,一切都好说。”

陈山看到穿着睡衣的男人,连忙对他叫喊。

“哦,林曼的儿子是吧,嘶,叫什么来着?”

那个男的拿着剃须刀照着窗户刮胡子。

“想起来了,你叫陈山,没想到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

他停下动作,转过头又看了陈山一眼。

“林子豪,你怎么整我都没关系,但是别害我儿子。”

房间中央的少妇艰难地转过身,冲着林子豪叫喊。

“陈山,不好意思啊,我本来想等你来的时候再搞你妈的,可我那群手下太心急了,刚把你妈抓到这就轮·奸了她。”

林子豪抬头把喉结处的胡须刮掉,抽出纸巾擦了擦脖子。

“你他么的!”

陈山急促地喘着粗气。

“别乱动,沉住气,现在的局势对我们不利。”我用力按住陈山的肩膀,不让他乱来。

陈山使劲做了几个深呼吸,情绪才稍微平稳一点,克制着语气让林子豪放了他妈。

“看来你还搞不清现在的场面啊,应该让你朋友给你分析一下,你才知道要用什么语气跟我说话。”

林子豪刮干净胡子,立马就有人从隔壁房间搬来一张沙发让他坐下。

“求求你放了我妈。”陈山抿着嘴巴出声。

我透过房门看到外面的走道里站满了人,他们身材壮硕,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我们麻烦大了。

“这样才像话。”

林子豪坐在沙发上审视陈山,说陈山长得简直跟他爸一模一样。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位传奇人物,他长得很精神,虽然不能说很帅吧,但也在中等偏上的水准,脖子后面有一块地方有烫伤的伤疤,一头寸头增添了几分厉色。

从外表上看,林子豪最多也只有40岁,是青年到中年的过渡期,这个时期的男人最有魅力,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成熟的魅力。

陈山哀求林子豪,让他放了林曼,说他都毁了他爸的赌场,还想要怎样。

林子豪坐着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审视着陈山。

“你还是人吗!草,当年要不是我爸妈让你在公司做事,你早就饿死了,恩将仇报的畜生!”

陈山瞬间变脸,愤怒大骂。

“说得好,”林子豪轻轻鼓掌,“当年你爸妈是帮了我,给我饭吃,但要不是他们,我老婆也不会死。”

陈山面色变幻,看看他妈林曼,又转头问林子豪那话是什么意思。

“当年我入职后不久,发现你爸妈暗中开设赌场,他们信不过我,以为我要去告发他们,就安排人要杀我灭口。”

“可是他们没能杀了我,误杀了我老婆。”

林子豪面带笑容地说着。

“怎么可能!”我瞪着眼睛不相信。

我说如果真是这样,以你现在的权力,早就能报仇了,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这个嘛,简单,因为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这件事是陈墨的私人秘书告诉我的,真是苦恼,我一直以为他们是我的恩人,过去的那些年还帮过他们很多次呢。”

林子豪轻描淡写的表情让我心悸,我知道林子豪这种人面对这种事时越是平静就越可怕。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都是误会。”

陈山他妈摇头大叫。

陈山沉默着没有说话,一时之间没法消化这么大的信息量。

“你们也太没礼貌了,怎么能撕碎客人的衣服?给她洗个澡,再换身干净的衣服。”

林子豪一挥手,门外顿时走进来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