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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小君也在场,她站在包间外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张望。

“怎么回事?”

很快,花姐就赶来了,问发生了什么。

“哼,总算有负责人来了,这种货色居然也敢拿出来?”

受伤的小姐还没说话,倒是坐着的男的发话了。

花姐问过那男的和小姐,才知道原来那男的是黑人,和场子里的小姐没多久,就把小姐的弄受伤了。

花姐问清楚情况后,立即打了120急救电话,让医院准备好抢救,然后安排洁西卡开车送受伤的小姐去医院,说剩下的事情交给她处理。

“hi,你想怎么赔偿我,我是客人。”

那个黑人没穿衣服,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大剌剌地看着我们,用英语问花姐。

我能听懂他说的话,正想走过去想做花姐的翻译,结果花姐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告诉他,天堂夜总会肯定会给他满意的答复。

“ok,那我倒是要看看你们会怎么补偿我。”

他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猥琐的目光在花姐身上扫视了好几圈。

我在包间外看得直皱眉,我是真没想到天堂夜总会还会有黑人光顾,要知道我们这个城市只是个三线小城市,而且天堂夜总会还在开发区,并不是在最繁华的市区。

那个受伤的小姐情况很严重,因为黑人的粗鲁,导致内部器官受损,一个弄不好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毕竟亚洲女性某些方面没有欧美女性强。

“太惨了。”

小柔被这里的动静吸引过来,走到我身边,轻声感慨道。

我转头看到小柔,随口问她说以前也接待过黑人吗,小柔说从来没有。

“天堂夜总会虽然在我们市比较出名,但名声也只在本市流传,其他市的人基本上没听过我们夜总会,而且光是我们一个市就有几十家规模较大的夜总会,以前没遇到过黑人。”

小柔对我解释着。

她是和包间里的客人玩到一半,出来拿玩游戏的道具的,刚好听到动静,才过来看看。

据说小柔是出素台的,从没给客人上过钟,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搞定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的。

“肯定是来找茬的,也许和上次那两个小混混是一伙的。”

小君穿着性感的短裙护士服,戴着一顶粉红色的护士帽,站在我身后说道。

我和小柔转头看过去,发现小君面色平静,哪怕姐妹被黑人弄伤了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对,很有可能。”被小君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

今天这事很不对劲,可能又是来砸场子的,不过这次砸场子的套路聪明了很多,哪怕事情传出去,我们场子不好好处理的话,理亏的也只是我们。

有了上次的教训,我可不会吓出头了,眼前这黑人个子很高,一身的肌肉,估计一拳就能要了我的命。

花姐先让我去拿了一瓶威士忌给客人,暂时稳住他,然后打电话给洁西卡问医院那边的情况。

洁西卡已经把人送到了医院,告诉花姐说受伤的姐妹子·宫破裂,初步估计会丧失生育功能。

“嗯,知道了,让小华好好养伤。”

花姐挂了电话,看着沙发上坐着的黑人,沉默片刻,然后赔笑着走过去,说要给他安排2个最顶级的姐妹,以补偿他,并且还特意强调了for·free。

for·free就是免费,我没想到花姐心这么大,姐妹被弄得失去了生育能力,居然都不找客人算账,反而给出那么夸张的补偿。

在我看来,这可不是花姐的行事风格。她虽然性子冷傲,动不动就骂人,但是很护短的,尤其是对场子里的姐妹。

难道是因为上次来找的两个混混影响了花姐?让花姐后怕了?可我立马就否定了这个猜测,在我眼里,花姐可不会怕这种事。

“哈哈,ok!”

黑人爽快地接受了补偿。

然后花姐让小君和一个叫离愁的小姐去接待黑人。

小君我是认识的,我第一天上班的时候,就碰到小君接待的客人心脏病发身亡。

她是萝莉脸,猫女的身材,不管是身材和脸蛋拥有诱惑力,就连声音都能让男人产生原始的反.应。

另一个叫做离愁的小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因为夜总会里的小姐都是轮班次的。

她有1米7的净身高,戴着黑框眼睛,涂着大红色的口红,一身雷厉风行的黑寡妇制服,只是一个眼神就让我呼吸急促。

当离愁迎面走来的时候,我甚至都不敢直视她,下意识后退几步给她让开道路。

如果小君是人人想征服的童颜女神,那么离愁就是人们不敢生起亵渎之心的绝美女将军。

“good!very·good!”

黑人看到小君的时候,还算淡定,但是一看到离愁,顿时激动得直拍手。

花姐带着我们离开,留下小君和离愁招呼那黑人。

回到大厅,花姐似乎有心事,站在前台边夹着一根烟发呆,指尖的烟都要燃尽了还没有抽过一口。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鼓起勇气走过去问她在想什么。

“最近的事有点多,也许有人想打压我们天堂夜总会。”

她这次没有无视我,惆怅地回道。

大厅里只有我们两个,在这一刻,我能感受到花姐身上的那份孤独和无助。

“为什么夜总会的老板不出面压压场子?”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们夜总会的老板产业很多,夜总会只是众多产业中的一个,有或没有对老板的影响都不大。”

花姐摇头。

我正想再和花姐说几句话时,传呼机震动了,我低头看了一下,发现是423包间需要服务。

“423?”我愣了一下,这不是那个黑人在的包间么?我上去敲开包间的房门,小君半倚着身子站在进门处,指了指穿上没穿衣服的男的,让我拿一扎冰水。

“hurry·up!”

那男的看到我,嘴唇颤抖着对我大叫。

“10分钟后再把水拿过来,不要拿冰水,拿一扎常温矿泉水,他问起来你就说冰块没有了。”

我正要走时,小君拉了我一下,对我耳语道。

我轻声说好的,然后就下楼了。

黑人听不懂汉语,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没有发现异常。

看来小君还挺重情意的,想暗中给姐妹出气,我作为夜总会的一份子,肯定会和她们站在一个阵营。

10分钟后,我不紧不慢地拎着一扎矿泉水敲开423的房门。

这次开门的是那个黑人客户,房门打开的时候,我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

他的脸色变得比白人还白,身上沾满了汗水,扶着房门都站不动了,双腿一直在颤抖。

“Are·you·ok?”

我把水递给他。

“这不是冰水!”他接过水,差点没搬得动水,张嘴对我咆哮。

我按照小君教我的应付过去,趁他关门的空隙往包间里面瞄了一眼,看到离愁正一脸享受地舔自己的手,那只手上沾染着淡白色的液体。

送完水回到大厅,花姐告诉我刚才刘雯来过,想要点我出台,但是花姐说我今天没有上班,把刘雯打发走了。

“为什么啊?”我奇怪地问她,天底下还有赶走客人的情况?

“呼。”

花姐吐出一口烟,摇头说以刘雯那种虚弱的体质,次数多了会受不了,甚至可能会出人命。

见她这么说,我也不敢追问,只能选择听她的,毕竟我只是一个打工的。

不过我还是很惋惜,本来以为班花刘雯上次走了之后不会再来了,没想到她还会过来,而且又点名要我出台。

难道她这是爱上我了?

我YY了一会就忙着送酒水送到凌晨4点,大概10分钟后,我看到那个黑人客户扶着楼梯走下来,跌跌撞撞地走出夜总会,一副虚弱到极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