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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得冲进洗手间里去吐。

沈梦涵在隔天就接到了爷爷的电话,他关切的询问过她的伤势后,再次确定她能否出席他所说的那个宴会?

他不希望她硬撑,那样对伤口不好。

“爷爷您放心吧,我现在能走路了,只要不做剧烈的动作,我应该没有问题的。”她应允过爷爷的事,可不能食言。

“那,那明天你与沈英一块儿出发,咱们到场了再会合。”沈辉并不是说带了沈梦涵出去就忘了沈英,沈英除了出席外,还得肩负起照顾姐姐的责任。

“好的,爷爷再见。”确定下来后,她还得挑选一件合适的礼服,否则就丢了爷爷的面子。

可转而一想,爷爷出席的场合那必定都是比较庄严的,其他的人怕都是穿着军装吧,就她这个格格不入的,应该选择怎样的服饰才合适?

等到沈英回来后,她与她商量了一下,沈英笑她还真是天真!他们现在去参加的场合虽然是比较严肃的,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穿的军装啊!除了男同志多数是穿军装外,女同志好多都是穿自己喜欢的礼服之类的,这还是难得的机会呢,因为平时上班啊,又或者是在军营里,总是穿着军装,好不容易才逮着机会穿美美的服饰,哪里会放过?

“那我想想看要穿哪一件吧。”她的衣服有限,这礼服更是少之又少,上次李靖送过来那件,她想若是继续穿的话,只怕会显得太过耀眼了,她不过是陪衬的,可不能夺了别人的眼神呢。

“沈英,你穿什么样的衣服?”她想了想,还是配合她吧。

“姐,我都没定呢,还想着晚上再出去瞧瞧,要不然,就直接穿你店里的旗袍?也好做个宣传呢。”而且,还是免费的呢,哈哈哈。

“这,我想想,咱们姐妹二人若是穿旗袍的话,怕是会引起其他人的注目呢,要不然,我挑选两件比较简单一些的礼服?”这让人送过来,应该也来得及。

“那行,我听你的。”

后面,她给沈英选了一套黑色的缠脖吊带裙,这件裙子非常的适合沈英,她再给她扮酷了一对精致的耳饰,特别能呈现出她的气质。

沈英穿上来后,看着镜子里精致的立体五官,看着露出来的迷人的锁骨,这件礼服显得她非常的端庄秀丽,让她感到很是害羞,她其实就跟个女汉子差不多,这么一来,将她的那些缺点全收敛起来了!

“姐,你快试一试你的。”沈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沈梦涵穿上她那件的效果。

沈梦涵没让她久等,直接就在屋子里面换上了。

她的是天蓝色的束腰连衣裙,简约又优雅,主要是她穿这套不用搭配高跟鞋,直接穿个平跟的也能衬托得起来了。

“姐,你美丽得就像个蓝精灵一样!”沈英毫不吝啬的夸赞起来,在她的眼里,姐姐真是漂亮极了,谁能娶到她,那真是三生有幸。

“噗。你才是明天的亮点,你可别忘了在现场好好的找一个男朋友哦。”那是爷爷与奶奶的心愿,也是她最想看到的,她现在只有一个非常单纯的心愿,就是希望自己关心的人能得到幸福。

“......要找也是你先找啊,我怎么能抢到你的前面去?姐姐,你明天真的能行吗?”沈英还是比较担心她的伤的,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天,可因为伤得太深了,她还是不放心。

“我没事的。”不就是一点伤,再难的情况下她都煎熬过,怕啥?想以前在华国时,为了跑一个龙套,她从学校赶出去,又不舍得打车,愣是走了一个小时才到,当时她记得自己的脚都磨出泡了。

不一样的过来了吗?并不能因为现在生活条件有所改善了,就忘了曾经挨过的苦。

“那行,到时候我扶着你,你一但觉得不舒服就要告诉我,不然我就跟爷爷说你的伤口不适合去。”她觉得万事跟前,姐姐的身体健康才是最为重要的。

沈梦涵点了点头,有个人那么贴切的关心自己,心里暖暖的。

厉家。

厉炙城正在吃饭,厉俊凯母子回来了。

他们在医院里守了厉严一天,幸好他没有恶化,只是,他的情况也没有好转。

“哥,你说,怎么样才能查出真凶啊?”厉俊凯就想不透,这厉英他到底是怎么伤人的?这撞击那么的严重,说不定是从后面撞的!那他撞了父亲的车,他自己的车藏在了哪里?应该还在厉宅吧?

“不急,反正他都被撞了。”厉炙城说得事不关己的模样,他一直是这样处事不惊的态度的。

可听在许桂芬的耳中,感到万分的痛心。

儿子对厉严的事不关心,那他就白受伤了吗?也只有他们兄弟二人合力,再配合警察,才能查出真相来。

若是拖得久了,谁知道这厉英会不会将所有的证据都给消毁了?

“哥,我知道你恨爸,我也恨他的糊涂,可他现在被害成这样,咱们不能置之不理呀。”厉俊凯急了,他就怕亲哥这副模样!虽然他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对他们所讲述的后来的事情,也没有怀疑过,但眼下老父亲他确实是伤得不轻啊,这都成了植物人了!

哥他那么冷漠,他真是把父亲给恨入了骨髓里了吗?

“我有分寸,坐下来吃饭。”除了这唯一的弟弟外,他对准都冷冰冰的,便是许桂芬,他也没给过好脸色,他也没忘记,她以前一直都是帮凶。

只不过是她现在也被厉严给抛弃了,她被离婚,是可怜,那他因为他们当初的愚蠢的行为导致后来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谁又能给予他补偿?

“炙城,除了你外,怕是没人能帮得了他,我想他之所以出事,一定是与厉英闹翻了,他怕是也知道自己信错了人的,你能给他一个机会吗?”许桂芬轻声的低喃,她不敢太过明显的恳求儿子,儿子心中的恨,只怕是他们无法承载的。

“哦,他既然错了,就必须为自己当初的决定负责任,我并没有义务一定要帮他。”厉炙城头也不抬,继续吃着碗里的饭。